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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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刚才出去的时候,回来把门给锁好。 这样小孩进门的时候,起码会敲门。 一想到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陆靳言都能想象出来, 他的年年这会儿该哭的有多可怜。 小孩儿本来胆子小,平时露出点马脚来, 就紧张到整个人都失态。 也正是不想吓着他, 所以, 陆靳言才会忍着, 想再等等,等到合适的机会, 再说这件事。 “年年, 你出来好不好?”陆靳言哑声道:“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听的那样……” 他一边跟容年说着话, 一边搜寻着容年的存在。 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在不远处, 说好了要跟人决裂的容年, 还是心软。 “陆靳言。”他抱着尾巴,呜咽道。 小身子渐渐浮出水面,可他没有去回应陆靳言,只在没出水面的石头上,小心翼翼的躲着。 水流声清晰的传入陆靳言的耳里。 他原本就正敏感的捕捉着四周的动静,听到声音,立马踏进了海水里。 “年年。” 他眼神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块石头上,石头底下的水里,隐约透着冰蓝色的光。 不是海水。 分明……分明是鳞片折射出来的光芒。 他喉咙都紧了紧,看着近在咫尺的石头,眼底发暗。 “年年。”他又叫了声:“出来,让我抱抱。” 容年想出去。 他揪着鳞片,红红的眼睛都哭的肿成了小桃子。 听到陆靳言的声音,想象着陆靳言的样子,他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条没出息的小人鱼。 哪怕,哪怕陆靳言想要做对他不好的事,他一听对方的声音,就还是忍不住想要抱抱。 压抑但依旧能捕捉到的哽咽声,落在陆靳言耳朵里,让他简直快要失去理智。 “别哭,年年,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 他们俩隔着块石头,陆靳言却没有强硬的直接走过去。他怕会把他吓跑。 沙哑的声音还在响着,陆靳言几乎是用着温柔到骨子里的眼神,看着那块石头,低低道:“我知道的,我的年年,是条小人鱼。” 这话说完,容年绕是有了心理准备,可尾巴还是不受控制的在水底拍了下。 他还是害怕。 陆靳言的语调里尽是耐心,他就在站在海里,半边身子被海水没过。 容年在他低沉的语调里,拖着发颤的小哭腔,终于,开了口。 “陆靳言。”他叫道。 听到他终于回应,陆靳言精神一振,立马接口:“我在。” 容年把尾巴抱起来,小脸贴着冰凉的尾巴,蹭了蹭,像是在寻求着某种安慰。 半晌。 他摇曳着冰蓝色的尾巴,从石头后游出来。那张哭的湿漉漉的潮红小脸上,明明还满是惶恐,可却还拼命做出镇定的样子。 “我,我给你摸一下尾巴。你别让马尔解剖我,好不好?”容年软绵绵的腔调里,都还夹杂着哭腔。 陆靳言的目光终于落到他尾巴上。 这次,没有了任何掩饰,他终于看清了这条在他想象里,出现了很多次的尾巴。 那蓝色美的纯粹,折着海水的光芒,美到让陆靳言恍惚都怀疑,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指甲狠狠掐住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陆靳言猛地清醒过来。 没在做梦。 眼前的场景,都是真的。他的年年,正不安的把尾巴,送到他面前,邀请他摸尾巴。 “哥哥说,我的尾巴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容年还在努力推销着自己的小尾巴:“你摸一下,很好摸的,摸完就不能——” 话还没说完,陆靳言猛地伸出手,将他拉入怀里。没有急着摸尾巴,而是在将他抱紧后,低头亲着他湿漉漉的小脸,安抚着他的情绪。 “待会儿再摸你的尾巴。” 他抱住小孩儿后,才发现小孩儿身子还在抖着。 “年年,先听我说。刚才那通电话,是马尔打来的,可我之所以要跟他那么说,不是要跟他同伙。” “而是,我想把他引出来,想看看他手里都有些什么,想把他除掉。只要他跟他的实验一块儿都消失了,那你才会真正安全下来,知道么?” 容年:“……” 容年小脸上满是茫茫然。 “你,你跟马尔那样说话,是为了保护我?” 陆靳言跟他额头抵着额头,轻声道:“对,我的小人鱼这么乖,可坏人还想欺负他,觊觎他。所以,我当然要把他保护好。” 容年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这话给消化掉。 他担惊受怕了半天的情绪,直到此刻,才在陆靳言的解释中,彻底被安抚好。 “哇”的一声。 容年回抱住他,把湿漉漉的小脸埋到他的颈窝里,发泄似的哭出声。 陆靳言没有拦着他,不让他哭。 小孩儿刚才吓坏了,再憋着不让哭,那也太委屈了。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 容年终于止住声,他抬手,擦了擦眼泪,仰着小脸:“陆靳言,想要亲亲。” 现在有抱抱了。 他还要亲亲。 陆靳言托着他的腰,把他按在石头上,如他所愿,将他亲的缠绵又彻底。 索要亲亲的容年,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来气,可推又推不开,于是,干脆拖着尾巴,抗议的拍出大多浪花。 浪花溅到陆靳言的脸上,总算是让他理智稍微回笼了些,把被亲到浑身软绵绵的小孩儿,给稍稍松开了些。 到这会儿,容年情绪差不多算平复了下来。 陆靳言将身上累赘的衣服都脱掉,丢到了海边,然后陪着他,一块儿待在浅海。 容年黏他黏的厉害,滚烫的肌肤跟他紧紧相贴着,尾巴也不安分的缠着他。 陆靳言终于将那条漂亮的尾巴,给握在手上。 不同于他捡到的那单只鳞片的手感,整条尾巴的触感,明显是更要好上一些。 凉滑,像玉一般。 陆靳言第一次亲自摸到这尾巴,只觉得这手感在诱人上瘾。 他没忍住,一直摸到尾巴根。 “陆靳言……” 正新奇的摸着,忽然,小孩儿的脸红的厉害。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层粉。 “痒。”他哼唧道,声音黏糊糊的。 陆靳言眼神一动,忽然,手又摸了摸他的尾巴根。 果然,小孩儿的哼唧声里,愈发掺着欲意。 “年年,尾巴……这么敏感么?” 容年趴在他肩头,见他故意使坏的摸着他的尾巴根,恼的直咬他。 可他又没力气,用牙齿磨了半天,也只勉强留下个牙印儿。 陆靳言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探索着。 在摸到鳞片下某个地方时,唇角忽地勾了勾。 找到了…… “年年,抱紧我。” 他薄唇擦着容年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沉撩人。 容年的尾巴还被他的手给禁锢着,小脑袋瓜都晕乎乎的。 陆靳言将他托好后,一边伸出手,继续去摸那开始发烫的尾巴根,一边趁机将某片凸起来的鳞片,给牢牢占据着。 海面上浪花拍出微妙的弧度。 容年还从没试过这样交尾。 “陆靳言,不要动我的尾巴。”他抱着陆靳言,小哭音听上去格外可怜。 但陆靳言,一点都没有怜惜他。 人鱼的尾巴…… 这种感觉,只尝上一尝,就足以让人发疯。 “乖,是你邀请我,摸摸你的尾巴。所以,不能抵赖。”陆靳言低低道,丝毫不肯放过主动送上门的小尾巴。 容年卷起小尾巴就想要跑,跑进海里,跑到让陆靳言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