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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悦动,雁晚要咬住江允的肩头,才能不让自己的啜泣声溢出来。她于昏沉之间感到每一寸肌肤都被吻了一遍,尤其是颈间被人数次流连。 这次,轮到江允温柔地来哄雁晚了。但他偏要故意贴在雁晚耳侧,喘息一般轻轻吐出每个字,把唇齿间温热的气息洒在雁晚颈间。 他如此说话时,明明是“哄”,却更像是在“诱惑”。 江允的肩头抬高,雁晚顿时失去了可供咬住的东西,甜腻的声音自她喉咙中逃逸,令她恼羞成怒,指甲在江允胸膛留下一道红痕。 直到白烛只剩下一小截,雁晚才被江允搂入怀中。她感到自己的蝴蝶骨被人吻了一遍,并且听那人沉声问道:“这里会生出双翼吗?用来从我身边飞走。” “会的。”雁晚咬牙切齿,在床单上攥出深深的褶皱:“你个王八蛋,老娘明天就飞。”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文里没有可以怀上崽崽的那种doi行为,否则人设会崩。 第68章 、打理 雁晚言出必行, 江允第二日醒来时,只在床头发现了一张纸条。他的第一反应,便是雁晚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心里懊恼不已。第二反应, 才是看看纸条上写了什么。 那一行小字写得相当认真, 已经尽了落笔之人最大的努力: “已踏上归路。” 江允把这行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才发现背面还藏着另一行更细小的字: “有疤的样子也很好看。” ——裴雁晚怎么能把字写成这样! 他为此无奈发笑,但他心中的石头也同时落了地。这两件事令他埋起了脸,低低笑了一阵。直到他笑到小腹发痛, 才朝门外唤了平荣的名字。 平荣应声推门,昨夜,他与司影一齐被江允打发走了。直到太阳初升,他才回到屋外。他见江允自己穿好了衣物,便问道:“陛下, 现在便用早膳?” “不急, ”江允扯了扯领口,又瞧了一眼小太监,“你去传长公主过来一趟。再吩咐下去, 明日启程去云州。” “明日便去?”平荣微微抬起了眼, 见江允笑容灿烂, 便立刻把眉目又垂了下去。江允要回云州过年的事,平荣已经着手打点了几日。一是派人先去收拾空置的景王府, 二是通知京城陛下要晚几日回京。 但他没有料到, 江允居然这么急。他听江允轻轻“嗯”了一声,便垂首退下了。 没过多久, 江卓便看见了一个满面喜色的江允, 她为此失语, 唯有照礼数行了一套礼。裴雁晚夜夜在她的府邸顶上飞来飞去,竟让江允开心成这样? 她在茶桌边与江允对坐,问道:“陛下明日就要离开青州?” 江允点点头,他算好了日子,正月初四天不亮便启程回京,快马加鞭,完全能在初八开朝前进宫。 他更算到了江卓此刻的想法,便微笑道:“长姐当然是与朕一起过年了。” 这不是邀请,而是一道命令。 江卓扣在桌沿的指节泛白,她心中恼火,面上却要保持着平和:“臣与陛下一道回云州,再一道进京?” “那当然。”江允自己把药膏涂在了手臂上,凉凉的触感立刻传遍全身。他未抬头,而是观察着手臂上深红色的创口:“自朕登基,咱们从未一起庆祝过节日。今年,总该一道过个年了。” 他哪里是未与江卓一起庆祝过节日?除了年年祈求风调雨顺的祭典,他是任何的节日都不曾庆贺火,任何的宴会都不曾摆过。 江卓笑了笑,她敲敲桌沿,大胆道:“陛下从前只想要美人,现在想美人与江山兼得了?” ——朕必得把皇位坐稳了。 江卓想起江允在劣兵案尾声时说过的话,她一度以为,江允说这话的意思在于,没有稳稳当当的皇位,便护不住美人。 可如今再看,这句话似能有新的解释。 江允并不为江卓的大胆之语而恼怒,但他却收敛起了笑容,沉声道:“长姐,你与你的母妃,得时刻呆在朕的眼皮底下,朕才放心。” * 雁晚回云州这日,正是腊月二十七,云州的天碧如水洗。 她策马至山庄门口,仍未起要下马步行的意思,而是当着乔家兄弟的面一溜烟冲进了大门,马蹄扬起沙尘阵阵。 乔岱指着雁晚飒爽离去的背影,对目瞪口呆的弟弟忿忿道:“她自己定的规矩,不许骑马进山庄大门,她自己为何不守?她大胆,她放肆!” “我不知道,哥。”乔川亦死死盯着远去的雁晚,捶足顿胸:“我只知道,她冲得太快,吓掉了我的一把瓜子!” 雁晚回了“家”,不管不顾地策马狂奔。她未先去马厩停马,而是骑着马一路奔向自己的小院,并飞身下马,一头扎进姐姐孙妙心的怀中:“阿姐!我回来啦!” 云州不像北境严寒,冬季十日有九日都在下雪。既然近日无雪,天幕又蓝得惊人,那棵木兰树便在晴日蓝天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美丽。 雁晚站在树下,眯眼望去,忽觉这颗树远比上次见到时更加秀丽。她想应当是“情人眼里出美人”,才让她的知觉有了这样的变化。 姐妹二人亲热地寒暄了一阵,孙妙心既问了雁晚的身体当下如何,又问了青州之行有哪些乐子。雁晚撒了谎,说自己遇到了神医,毒已经全部解了,如今身体康健。孙妙心喜极而泣,雁晚万般无奈地哄好了她,才有机会去见周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