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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甜 第64节

    当令恬得知总共只订了两间房,一间于也住,一间留给她和傅沉砚时,有点羞涩,但心里的期待多于羞涩。

    终于可以和老公同床共枕了。

    但少儿不宜的事,也就必不可少了。

    其实只要不是上真枪,她每次都很享受他的服务,会为软化成一滩水。

    酒店是轻复古的装修风格,浅灰色调点缀黑金、墨绿,华丽而高贵。

    令恬和傅沉砚住的是超级vip房间,从房间的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欣赏到烟花秀,观赏位置绝佳。

    令恬玩了一天,出了很多汗,吃完晚饭后就去洗澡了。

    她洗完,轮到傅沉砚去洗。

    临近八点半,令恬催促傅沉砚快一点,不要错过烟花秀,然后跑到窗前,静静地等待。

    她穿着一条珍珠白的吊带睡裙,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淡淡的光。

    晚上八点半时,烟花秀准时开场。

    “嘭——”先是一朵银色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

    紧接着,一颗颗火种拔地而起,在空中争相绽放,火树银花,五彩斑斓。

    令恬趴在窗前,心潮起伏,清亮的眼睛里映出一片璀璨艳丽的烟火。

    她喜欢这世间一切美丽的东西。

    雪白的云朵,波光粼粼的湖水,瑰丽诡谲的晚霞,绚烂的烟花……

    这时,一股淡淡的雪松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傅沉砚的臂膀从身后拥住她,将她纳入怀里。

    “哥哥,这场烟花好美啊!”令恬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眼角眉梢洋溢着兴奋。

    然而在男人的眼里,这一切世间万物都远远不及她。

    他捧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上她的唇。

    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坠落如雨,高大复古的窗户像油画框,装裱着浪漫。

    他们站在窗户前,在一片绮丽的烟火中接吻。

    “宝贝,做小朋友的时间结束。”傅沉砚的唇离开,嗓音半哑,“现在要做我的小猫咪了。”

    令恬脸颊潮红,心扑通扑通地跳。

    傅沉砚把那个猫耳发箍戴到她的头上,她压下浓浓的羞耻心,羞怯地抬眸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又圆又大,头上竖起两只尖尖的猫耳,又纯又萌的模样,简直要了傅沉砚的命。

    他的眸色渐渐暗沉下来,抬手捏了捏她的猫耳朵,手背上青筋凸起。

    “小猫咪,你真可爱。”

    他将她抵在窗前,紧紧地搂着她,埋首到她的颈脖间,急切地嗅闻她身上的幽香。

    湿热低重的气息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仿佛被电流击过的麻意蔓延全身。

    他的大手覆上来,她就一头栽进了爱河里,渐渐被河水没顶。

    长达十五分钟的烟花秀落幕,窗外的烟花尽数湮灭在夜空中,聚集的人群离散,令恬的脑子里却开启了另一场更绮丽的烟花秀。

    令恬戴着白色猫耳,被困在窗户和傅沉砚之间,他身上荷尔蒙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缠裹,她已经失去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察觉到她像之前一样颤抖,他把唇贴到她耳边,湿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朵里。

    “宝贝,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能总是半途而废,不能一遇到点困难就害怕,退缩。”

    他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明白吗?”

    令恬漂亮的眼睛里染着雾气,对上他漆黑如夜的眼睛,心跳如雷,声音不自觉有点发颤:“明白……”

    “当你迎难而上,很多事情就会势如破竹。”傅沉砚嗓音喑哑,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忽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在舌尖相遇的这一秒,令恬的脸色却蓦地一白,紧紧地蹙着眉,神情有点痛苦,她指尖用力地抓住旁边厚重华丽的窗帘,所有的呜咽都被男人含在了唇舌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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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了两千多字,今晚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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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烟花秀结束后, 园区内的全部游乐项目关闭,夜色下的游乐园失去了白天的热闹,沦为一片冷清。

    但女孩仍然被男人抵在窗前, 被迫欣赏窗外已经无人问津的夜景。

    疼痛冲上大脑时,令恬颤抖着, 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她觉得老公不疼她了。

    傅沉砚掰下她抓着窗帘的手,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十指紧紧地交缠。

    他眼眸半阖, 深沉的欲色被压在眼睫下,含着她的唇舌细细地吮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唇舌互相舔.舐摩挲, 令恬的鼻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他吻得稍稍用了点力, 仿佛轻风吹皱一池春水,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在体内一层层荡漾。

    得到他温柔的安抚,令恬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可以了吗?”傅沉砚在她耳边轻声问, 沙哑的嗓音透着难忍的克制。

    令恬脸颊绯红, 声音又轻又细:“可以了……”

    她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于是, 男人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空气开始一点点变得湿热黏滞,令恬眼底的雾气聚了散, 散了又聚。

    在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时,傅沉砚忽而慢慢退出, 把她从窗边抱起, 朝床的方向走去。

    她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失去他的支撑,她的身体下沉,后背陷入柔软的天鹅绒被里,而他紧跟着压下来,也再次陷入了她的柔软里。

    夜色覆盖,爱火燎原。

    -

    好不容易从湍急的爱河里爬上岸,两人浑身都已经湿淋淋的,令恬更是差点断了气。

    傅沉砚抱她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令恬换了另外一条雾霾蓝色的丝质睡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让傅沉砚用毛巾给她擦。

    令恬的头发是傅沉砚帮洗的,身体也是他帮洗的。

    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泡在温水没过胸口的浴缸里,让他伺候。

    傅沉砚站在她身旁,拿着干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

    令恬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蛋上晕开一抹薄红。

    有了这次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他们之间的羁绊似乎一下子变得更深了。

    她心里装着羞涩,欢喜,以及浓浓的甜蜜。

    傅沉砚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低头吻住她,舌尖探入,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分开后,令恬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腰,轻声问:“老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这么多年从未对别的女孩子动过心,唯独那天去参加京大的校庆,就像冥冥之中天注定一样,对她一见倾心了。

    一想到这点,令恬心里就甜得像刚拧开瓶盖的汽水,冒出许多酥酥麻麻的气泡。

    她看着他,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心里难免有点紧张和期待。

    傅沉砚对上她的目光,略微沉默,低声说:“不知道。”

    令恬怔住:“不知道?”

    她以为,他至少会数出她一两个优点,比如长得漂亮,声音好听……但他却说不知道。

    “喜欢你,不是大脑决定的事情。”傅沉砚嗓音低沉,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是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不是因为她在台上闪闪发光而对她一见倾心。

    那晚,她倒在地上,身上混杂着灰尘和血污,狼狈不堪,他也照样为她怦然心动。

    令恬的掌心压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他心跳的起伏,她的心跳不由得有点快。

    她问:“那你会变心吗?”

    傅沉砚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令恬心尖蓦地一颤,眼眶微微涌上潮热:“我也是。”

    傅沉砚眼底拂过一分笑意:“什么?”

    “我也不会变心的。”令恬语气坚定,“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傅沉砚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笑:“你变心了也没用,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令恬伸手抱紧他,信誓旦旦地说:“老公,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

    傅沉砚帮令恬把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给她吹干。

    令恬有些体力不支,困倦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扶手,闭上眼睛,让傅沉砚给她吹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的发丝,温热的风从发间拂过。

    傅沉砚时不时便俯身吻她一下,她眼皮发沉,睁不开眼,在他吻下来时,轻轻地弯一弯唇,唇边绽出两枚小梨涡,以示回应。

    傅沉砚再次俯身吻她时,她没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