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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头,刚打算借此机会再吐槽真人几句,就见他低头沉思了一下,忽然认真道:“不过你说得对,也许确实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办法。” 我一惊,吓得什么坏心眼都给憋了回去,连忙挥手道:“不不不,不用考虑真的不用考虑,我那是开玩笑的1多一只咒灵多一份力嘛,不要就这样轻易地舍弃同伴啊夏油老大! 夏油杰双手摊开耸了耸肩,“好吧,我也就随便说说。” 我呼出了一口气,默默为真人擦了把冷汗。 虽说五条悟暂时注意不到这里来,但时间到底还是有些紧迫的,夏油杰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仔细听好,“我告诉你天元居所的位置,到时你过去后就……” 我时不时地点头,严肃地把一些注意事项一点一点的牢记在心。 “那么,我等你的好消息。” 叮嘱完后,夏油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去,我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衣角。 “怎么了?”他驻下脚步,耐心地询问道。 我有些委屈地抬起手腕,眼巴巴地看着我心目中无所不能又温柔绅士的老大,焉了吧唧的:“那家伙把我咒力封住了,我现在用不了术式。” 夏油杰眼底一沉,终于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箍着的金色镯子,他抬起我的小臂,盯着那手镯蹙起了眉。 “这个东西”他呢喃着。 我咽下一口口水,紧张道:“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该不会要跟我一辈子吧? 那我还不如干脆重新投胎来得实在。然后顺便祈祷一下下辈子再也不要遇到五条悟这个整天坑人的傻逼。 夏油杰见我一脸视死如归,揪起的眉头登时舒展开来,好笑地点了点我的眉心。 “想什么呢,这东西虽然麻烦了点,但还不至于你想的那样严重。”他转了转我腕上的手镯,道:“虽然没办法解开,但只要离开五条悟的帐,它的效果就会大大减少,只是使用咒力仍然会有困难。” 心情顿时沉入谷底,我耷拉着脑袋,很是失望地问了一句:“难道就没有完全解决的办法了吗?” “有是有……”夏油杰挑了挑眉,“不过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尝试吗?” 我一向怕痛,但与其这样被困一辈子,一时的疼痛我完全可以忍耐。 “我要1我咬紧牙关,坚定道。他微微颔首,徐徐伸出手掌,五指大张地覆在了我的头顶,随着咒力的发动,眸色渐深。 顷刻间,难言的头痛感侵袭了我的脑海,就像是无数把针生生刺入大脑,再狠狠拔出,豆大的冷汗沁出额头,浑身的咒力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炸开。 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咒力爆泄的感觉让我很是痛苦,我腿软地跪了下来,瘫倒在地上不住痉挛。 「啪」地一声,手镯碎裂,但我此刻无心关注。 “果然……”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夏油杰意味深长的声音:“毕竟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东西,他怎么会忍心真的伤害你呢?” “被这只镯子困住的人,可从来都不是你啊,叶。” 第10章 天元居所 葱郁的树林掩盖住古老的邸宅,错落有致的山丘在一望无际的蓝天下连绵起伏。 被赋予看守任务的咒术师严肃地挺直了腰板,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口,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绝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为了守护天元府而鞠躬尽瘁着。 忽然,一个身影从后方阴暗的转角处出现,浅蓝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细微的弧度,他看似步履轻快地接近了那个咒术师,脚下踩在木板上的动作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手掌悄无声息地贴上了看守者的背部,那位咒术师只觉得浑身上下涌上一阵肿胀皲裂般的疼痛,他目眦尽裂,不断抽搐挣扎着,没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股浓郁又难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中,我从屋顶探出一个头,对着那道身影义正言辞道:“嘿,你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真人懒懒地收回手,完全没被吓到,他轻笑一声:“在做你待会也要做的事情。” 我: 行叭…… 我厚着脸皮跳下了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身手敏捷地从房檐上翻了下来,在落地的一瞬间嫌恶地避开了地上黏糊的一团红色。 不论过了多久,我还是适应不了这家伙恶趣味的无为转变,地上那一坨东西实在影响心情,我捏住鼻子,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我麻烦您下次杀人能别搞得这么恶心吗,脏死了。” “又不是第一次见……”真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看你这表情,我差点以为你老毛病又犯了,见不得我杀人呢。” “哈?”我双手抱臂,奇怪地反问:“我干嘛见不得你杀人,你又不是我老大。” “所以说啊,我从很早以前就想问了。” 真人一脚踢开了尸体,一边往深处走去,一边问:“我看你对见血这件事也没那么抵触,怎么就偏偏接受不了杰开杀戒呢?” 我对认路这活儿向来不太擅长,只得跟上他,撇着嘴角道:“巧了,我也想知道。” 一回想起先前偶然见到夏油杰教训他人时,内心汹涌而出的反胃与畏惧感,我就很是苦恼:“就跟条件反射似的,一看他指尖沾血,就会出现生理性的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