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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槐这一日都处在恍惚中,这番话让他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素不相识?公主是想与我撇清干系吗?” “真是可笑,该跟我这个嫂嫂撇清干系的不应该是你吗?”宋姝月看着那人怅然若失的高大身影,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是我逾矩了。”魏槐朝她拱了拱手,随后离开了屋子。 宋姝月立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冷笑了几声,她堂堂大燕公主的一片真心当真是喂了狗了。 不,这人连狗都不如,你对狗好,狗会对你摇摇尾巴表示忠心,而这人咬了她骗了她还妄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公主,有一个侍卫递给我一个吊坠,听说是昨日您落下的。”春韭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扁形吊坠。 “我落下的?” “那个侍卫就是昨日将公主寻回来的那位。”春韭道。 宋姝月接过吊坠,细细地看了看,随后想起某个字眼,又忆起了某人的那番话,突然说了句:“将人唤进来。” 此番,她前去西凉皇宫,身边必须得有几个信得过的人。 刀山火海吗,她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了,也许这就是她作为燕国公主的宿命。 门“嘎吱”一声开了,进来一个着大燕侍卫服的男子,他的腰背板正,身姿挺拔,但是这张脸却显得有些普通。 “是你救了我?”宋姝月打量着他,突然发问。 “是,但属下只是在草丛边上发现了公主,将公主带了回来,谈不上’救’这一字,救了公主的应当是您的婢女。”那人拱手道,表情不卑不亢。 听到后面,宋姝月想到了冬荪,神情僵了僵,面上浮起几分悲戚,随后打量着面前人,觉得有几分诧异,还第一次见着有人救了人不邀功的。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在侍卫里面排行十七。” “好,十七,不管你怎么推辞,你救了本公主是事实,本公主一向恩怨分明,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的。” “喏。”那唤作十七的侍卫回话后只朝她拱了拱手,面上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神态,但他看向面前人的视线有几分复杂,像是心疼。 但宋姝月没有察觉到这些,反而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这种干练话少的性子对她的胃口,她只需要一个能干的心腹下属便可。 她也许没有意识到她方才的语气姿态与从前判若两人,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味被人庇护的小公主了。 十七走后,宋姝月拿起了那吊坠,细细打量了一番。 这吊坠并不是她的,莫非是冬荪? 她摩挲着那吊坠,鼻头酸涩,突然,手指像是摸到了什么凸起,随后用力地按了下去,那方形吊坠一分为二,一张折叠的小纸片飘落在了地上。 她俯下身,捡起那纸片,慢慢打开,上面写了几行字。 “公主,当年,那些话不是黎世子说的,是礼部侍郎家的白小姐指使了别人,她心仪世子,见您对世子热络,心中不满,便使计策离间你们,公主当初在气头上,奴婢不敢说出口……” 指尖一颤,小纸片重新落回了地上。 当年? 宋姝月僵在了原地,回忆涌上心头。 当年,她心心念念“仙女哥哥”,巴不得天天见到他,有时还让表姐打掩护,偷跑出宫去国公府寻太傅。 但有一次,她亲口听见他对友人说:“那公主娇纵不堪,每日只晓得吃喝玩乐,我压根就不屑这太傅一职……” 那时,宋姝月瘪着嘴打量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手里握着的花“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皇宫的,只记得哭了整整一路。 那个时候,宋姝月年纪还小,是皇宫里最受宠的小公主,所有人都对她百依百顺,她自然养成了一副不肯受委屈的性子。 但是这次她没有,甚至连向太傅追问也没有。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少女要强的心思,叫她不肯再将这件事说出口。 因此,除了两个贴身的宫女,基本上就无人知晓了。 许是不想再见到他,宋姝月装病不肯去听课足足有月余,甚至还想让父皇换一个太傅,可父皇却不肯。 她幼时本就有些大大咧咧,时间久了,就将这件事忘得七七八八了。 但那之后,心里却仍有芥蒂,对待黎砚池便不再如从前般热络,而且没有了自己给太傅加的那层光环,不服管教的性子便显露了出来,于是两人之间的矛盾便越来越多。 礼部侍郎家的白小姐? 宋姝月记得自己曾邀请过那白小姐来承平宫赴宴,白小姐比她大两岁,在外人面前一向温柔贤淑。当年,她也不过十二三岁,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恶毒的心思,幸亏太傅没有看上她。 想到这里,宋姝月抬头看向窗外,此时暮色四合,倦鸟归林。 她忍不住去想,若是没有当年的变故,她和太傅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其实,当年黎砚池并不讨厌小公主,他只是厌恶燕帝的手段,厌恶他试图用儿女婚事去拿捏自己背后的国公府,因此起初对小公主的态度有些冷淡,甚至还严词拒了燕帝话里话外的赐婚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