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犯罪心理同人]逃离电话亭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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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是一节选修课,但一直在一块听课的人我还是认识一些的。不过今天很怪,从进教室门起,我就没看见任何一个熟面孔。我找了个座位坐下,四处寻着Esta,可原本也选修这节课的她却同样没有出现。

    “嗨!Nicole!”

    听到名字被叫,反射性的回过头去,只见坐在我后排的一位一头金发的女生正笑嘻嘻地望着我,她穿着露脐装,身材极好。

    “Nicole,报告写得怎么样了?”

    一头雾水,我没见过她,更不可能认识她。不过既然她叫得出我的名字,我还是友好地回应道:“嗯,写完了。”

    上课铃响了,陌生的中年人捧着一沓教案走了进来。

    “下午好,同学们。”

    “下午好,Mr.L!”

    Mr.L?我从来不知道学校里有哪位老师叫这个名字的,更不知道选修课的教授会变更。除非……我走错了教室?

    我重新回忆了一边进C楼之后的行径,没发现哪里不对,在这里学习了近二年,走错教室比走对教室还难。

    “Nicole!”

    当全班都把视线投向我时,我才注意到教授在喊我的名字。

    “在!”既然教授叫的出我的名字,那应该没有走错教室吧。

    “轮到你念报告了。”

    我从身前的参考书中翻出报告,走上讲台,清了下嗓子,读了起来:“对于对层次生物生物现象中的二维系统……”

    这次的报告我准备了很久,读到精彩处,情不自禁地声情并茂,完全没注意到,教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

    “够了!”读了一半,报告被打断。下面也传来了几声哄笑声。我不解地看着教授。

    “Nicole,你做的是什么报告?”

    “二维系统的结构层次啊,怎么了?”

    “我们上周只谈了细胞,你说的那个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几个月?怎么会……”我惊讶地大声说道

    “好了,你先回座位吧,如果想要学分的话,报告尽快补给我吧。”

    接下来其他人的报告,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教授的那句“我们上周只谈了细胞,你说的那个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我记得很清楚,前几天明明还在谈生物结构层次,上周根本就没有涉及到细胞。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感觉周围有种说不出的异常,但又说不上怪在哪里。

    下课的铃声响起,我魂不守舍地捧起书起身朝教室外走。

    “Nicole,你今天怎么都不睬我?”突然肩被人拍了下,把我从思考中唤醒了,还是先前那位金发的美国少女。

    “我……你……我们认识吗?”

    身后的少女用惊讶的眼神望着我,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喃喃道:“奇怪,没发烧啊。”

    她伸出一只手指指向自己:“你连你的BFF都不认识了吗?我是Esta啦!”

    我的脑细胞停滞了一秒……Esta她中午还是黑发黑眸的东方少女好不好,为什么下午就成了金发蓝眸的西方辣妹了?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那么另外一个Esta呢?”

    “什么另外一个?这个年级只有我这一个Esta。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

    “这是哪?”我迷茫地看向站在面前的‘Esta’。

    “维吉尼亚大学,维吉尼亚州,美利坚合众国,地球,太阳系,银河。”

    “……”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大概是疯了吧。”我摸了摸额头,吐了吐舌头,“恐怕已经烧到纯铁熔点了。”

    我在Esta困惑的眼神下离开,跑回中午见到电话亭的广告栏前。

    没有?没有!电话亭不见了,就连草地上也没有任何痕迹能显示先前这儿矗过一块两米高的大红铁皮盒子。

    我一定是发烧了,而且还烧傻了!

    ***

    放学后,我决定先去学校附近的水果摊买点水果,顺带散散步。

    刚穿过一条马路,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又一个红色电话亭竖立在不远处,和中午看见的那座是同一个款式。

    四周有行人路过,却都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与电话亭擦过。

    难道这种事情一天一定要遇到两次才算“圆满”么?

    我走近些,发现这座电话亭同样是刚粉刷过的样子,亮红色的油漆格外刺眼。玻璃门的右下角,仍旧是一张广告纸,还是用中文正楷写着——包治百病!

    这个电话亭和中午的那个不仅仅是好像,而且简直是——一模一样,连广告纸的位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背后不禁渗出一身冷汗,脑海中冒出两个字——诡异。

    下午的异常也是因为接了校园内那座电话亭内的电话才发生的,现在又是一模一样的电话亭,是不是我接了以后一切又能恢复正常了呢?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铃声还在响,路过的几个路人全部熟视无睹,仿佛只要我不接,它就会一直响下去,好像就是打给我的一样。

    犹豫再三,我拉开了玻璃门,只不过是接个电话,又不会死是吗?还有什么比在熟悉的地方看见不熟悉的人更恐怖?

    看了一眼这个亭子,电话机上的按键都很清晰,小桌板上的电话薄还是很新,只有便签纸与中午不同,被撕去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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