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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郁理说教过之后,除非必要烛台切再做料理时很少再戴着手套,这次也是一样,帮她抹去那点面粉时烛台切还没注意,待他的手要放开时对方无意识蹭了一下他的掌心,那细腻的触感一下子清晰起来。 烛台切愣住,而郁理则是僵住。 主公这是撒娇吗? 对,对对对对不起!因为犯病还想多蹭两下的郁理觉得没脸呆在这了,直接丢下了手头的活带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烛台切吃惊之余不由摇头笑了,这又不是什么需要逃跑的事啊,不如说还真是有点可爱呢。 那边郁理只觉得自己像个东窗事发的犯人,因为心虚一路狂奔。 啊啊啊,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BUFF时间还不过去啊! 小姑娘,你慢点老远就听见动静的三日月想劝她不要在檐廊里奔跑,然而回应他只有一阵急风,对方早就跑得没影。 他看着郁理消失的方向,慢慢陷入沉思。 从那之后,郁理过得更加谨慎了,不能让自己碰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碰自己,省得阴沟里翻船被当成变态。距离BUFF结束时间还有四天,她再加把劲就熬过去了。 想得很美好,但她防范过度的举动还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小姑娘,这段话我有些不懂,你能帮我看看吗?今天担任近侍的是某爷爷刀,他拿着一本《食经》翻开在桌上,漂亮的手指在书页的一段短句划出一条线,等着郁理解惑。 然而郁理的关注点在别的地方:爷爷,你怎么没戴手套? 嗯?对方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小姑娘说错了哟,那是手甲,不是手套。我今天不用出阵,所以没戴护具啊。 是的,因为不出阵,这位贵族老爷身上的皮具甲具一件都没戴,就是一身蓝色的狩衣。 这,这样啊。郁理点头表示明白了,咳,哪段不懂,我来看看。 用夺一样把书从他手底下抽走,郁理看了一下,上面用文言文写着熟物之法,最重火候。有须武火者,煎炒是也,火弱则物疲矣。有须文火者,煨煮是也,火猛则物枯矣。有先用武火而后用文火者,收汤之物是也,性急则皮焦而里不熟矣。 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非找这种没有译文的古籍自己慢慢看,搞不懂了就跑来问她,这货是来当她近侍的,还是找她当老师的!心里腹诽着,郁理已经看完,然后咳嗽了一声。 这段话的意思是,烹调食物的技巧最重要的就是火候。有的一定要用旺火,如煎、炒等,火小了菜就又绵又老。有的一定要用文火,如煨、煮等,火大了食物就会被烧干。有的先用旺火而后用文火的爷爷,你能不能别凑过来?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明明之前还站她对面的人,现在已经坐她旁边不停贴过来。 哈哈哈,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需要照着书看才记得呢。绀蓝色的附丧神此时与她并肩而坐,伸着脑袋凑着看书,郁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过分俊美的面孔和同样好的过分的皮肤。 早说啊,书给你。我背给你听就是。带着回避姿态地将书推过去,郁理扭头的时候心里却在想,上回捏爷爷脸是什么时候了,皮肤的质感是不错啊,要是还能再摸一次呸!快打住!不能再想了!强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郁理继续道,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有的先用旺火而后用文火的,喝汤的菜就是这样的,性急的话,就会爷爷? 越是凑近,越是推远。郁理的反应让三日月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趁她心不在焉的时候很轻松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 果然,小姑娘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一向温柔和煦的太刀此时收了笑容的脸让郁理不禁害怕,我问过乱和烛台切他们了,你的异常实在让人不去注意。总是隐瞒要是拖出更严重的病可就不好了,小姑娘能自己说说吗? 合着这老爷子以为她得了什么重大疾病才这么问的吗?不不,不是这个样子的。 知道是闹了误会,可是郁理却不敢说出实话:没,没有的事!爷爷我们有话好说,你先放开,我没有得病也没有怕传染才躲着人啊! 嗯,那就先传染给我看看吧。这把爷爷刀又笑了,只是郁理觉得更可怕了。 别!爷爷你停手!我跟你说你会后悔的!快停手啊!她只是不想被当成变态为什么这么难啊! 任由郁理怎么挣扎,三日月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捉着郁理的双手,笑容不变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完了! 掌心接触到温暖皮肤的瞬间,一直挣扎的郁理一下子安静了,原本抗拒的脸上浮现了沉迷之色。 第182章 缺的一环 三日月无疑是美丽的,他的身上属于平安时代的优雅与风流一直不曾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很多时候只是静静看着他,就会产生那份千年前的古雅和从容其实从未消失过的宁静感。 遵从本能又一次触摸到这张脸,郁理觉得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她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漂亮的眉峰,那双正同样看着她的眼睛便轻轻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抖了抖,镶嵌着一对新月的剔透眼瞳倒映着她的脸,任由她的手掌顺着双颊慢慢滑至下巴,柔软的指尖在下颌处流连了一阵便不满足地逐渐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