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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应闲气喘吁吁,向周围人拱手做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走楼梯,施展轻功,从中庭围栏两次借力,返回了五层。 看到这全场欢呼的盛景,掌柜的高兴得合不拢嘴,迅速派人给卓应闲送去了茶水点心,以及一盘冰镇西瓜。 没人照顾二楼抚琴的秦落羽,她抱着琵琶,两只手绞在一起揉了揉,方才那曲子略有些激昂,她又紧张,生怕哪里出错,这一曲下来,双手略有些酸痛。 突然一杯茶水递到眼前,她抬头一看,是向羽书,便笑着接过:“多谢。” 向羽书不好意思地挠头:“你为我家公子抚琴,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秦落羽轻啜一口茶,问道:“不上去伺候你家公子么?” “不必。”向羽书环视一周,只见每桌顾客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想必与方才的演出有关,“公子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休息,我就不去打扰了,替他四处走走,听听看官们的想法。” 秦落羽盈盈笑着:“转告公子,让他放心,我身后坐的所有客官都在夸赞公子的舞技和轻功,过了今日,公子必定是这归梁府城的红人。” 她的笑脸像是一朵绽放的水莲,双颊因为出汗而微微泛红,笑意爽朗,却又隐隐透着娇羞,与向羽书对视多了片刻,便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以喝茶来掩饰这一点点尴尬。 向羽书看着她不由看呆了,见她害臊,自己也有些赧然,抓耳挠腮地不知如何是好。 秦落羽手中茶杯见了底,向羽书便伸手接过杯子:“我再替你去倒一杯。” “不必了,我润润口便好。”秦落羽冲他弯了弯眼睛,“我再看看接下来的曲谱,你去忙吧,免得回头公子问起来你不好应答。” 向羽书点点头,快步离开,走出老远才发觉手中还攥着那只茶杯,看见白色茶杯边缘印着一抹淡红的口脂印记,他的心陡然漏跳了一拍,接着又加速跳动起来。 “执行任务呢,一定要镇定,镇定!”他不断在心里重复这句话,直到上了三层,方才的慌乱才稍稍平息,谨慎地把楼上几层巡了一遍。 聂云汉在街对面的小楼楼顶趴着,目光紧紧盯着沧海楼的入口,片刻也不敢放松。 掐着时间,他估计卓应闲的第一支舞已经表演结束,以他临走时看的那几眼,这支舞必定会引起看客们的轰动,果不其然,现在沧海楼出来的人少,进去的人多,连门口都围上了不少路人。 掌柜的为了造势,没有阻止人站在门内观看,聂云汉便以哨语提示万里风,千万不能放松。 万里风回了他几声鹧鸪哨,表示一切尽在掌握。 卓应闲歇息片刻,准备下一支舞的演出。第二曲名叫《桥边红药》,是比较温婉柔情的曲子,他换上一件大红色的外袍,拎起软剑出了门。 第二支舞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他柔若无骨的身段,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震惊四座,掌声不断。上一曲白袍让他显得仙风道骨,而现在这一身大红色的衣袍,更衬得他眉目如画,宛如仙人因情劫落入凡尘,眉宇间风情万种,摄人心魂。 一曲终了,卓应闲轻轻落在一层演出台上,以一个执剑回眸的动作结束了表演。 整座沧海楼瞬间轰动,从楼上飘下来许多鲜花和花瓣,纷纷落在卓应闲的肩膀上。他抬头一看,见三两个伙计分别站在三四层楼,正从中庭往下撒花,把这阵势弄得相当喜庆。 卓应闲不由苦笑,这沧海楼的掌柜的真是个人才,不去带戏班子简直可惜了。 由于这是今日的最后一个表演,他不好立刻退场,只能站在台上恭敬地向四周宾客作揖。 有一个伙计端着托盘,绕场一周,收了不少打赏,往台前来要给卓应闲过目。 就在他离演出台还有几步之遥时,卓应闲恰好一抬眼,看到一枚玉佩被扔进了托盘里。 那枚玉佩样式古朴,质地普通,不值什么钱,而且表面被磨得乱七八糟,一看就很少被人拿在手中把玩,只不过随意挂在身上,或者到处乱丢。 但是这东西对卓应闲来说实在太过眼熟,因为它属于云虚子! 卓应闲胸口骤然一震,他没顾得上去拿玉佩,而是立刻抬头,急切地四下打量。 周围拥满了陌生的面孔,冲他笑着,还有人大声叫好,欢声笑语没有让他有半分快意,反而吵得他头发懵,眼前变得愈发模糊,无助地扫视一圈,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他仓皇地望向一旁的向羽书,对方正跟刚从楼上下来的秦落羽笑着低声谈论着什么,根本不可能留意。 端着托盘的伙计走到近前,喜滋滋地开口:“云……” 卓应闲扔下手里的软剑,一手抓起托盘里的那枚玉佩,一手紧紧抓住伙计的胳膊,急切地问道:“这玉佩是谁扔进来的?!你还记得吗?” 伙计茫然地看看玉佩,又看看周围:“人太多了,我也没注意。” 卓应闲捏着玉佩,发现背面粘着一个小小的纸卷,拆开看到上面的字迹,眼圈顿时红了。 向羽书不过跟秦落羽闲聊了几句,再一抬头,就不见了卓应闲的踪影。他以为对方回到五楼厢房歇息,便帮秦落羽抱着琵琶,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警觉地查看周遭的食客。 秦落羽与他并肩而行,见他眼神不住往四处打量,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