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8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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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善浑身变紫,血丝入眼,体内的酒气被蒸出,口鼻间白雾喷涌。 “天众·阿修罗!” 和刚刚的白净和尚截然相反,强大的气势瞬间冲散了周遭酒气,这尊修罗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中年人,眼底,是跃跃欲试的战意! 中年人啧啧赞叹:“八部天龙,修罗与天对立,称为非天,你的佛术偏偏要将修罗纳为天众?敢问此术……可是佛家非我相?” 妙善此刻,已经化作修罗,雾气蒸腾周身,肌肉虬结,青筋突爆,听到中年人发问,歪着头开口:“懂的不少嘛……我即我,即众,即一切,一切是佛,修罗是,天众也是,为何修罗不是天众?” 中年人仰头灌下一壶酒,咂舌道:“原来是修魔之佛啊……你打算……辟魔成圣吗?” “有何不可?” “无不可!哈哈哈哈哈……今日孤王决定了,不杀尔等!” 笑声震耳欲聋,继而鼾声大作,刹那间,世界坍塌在中年人的梦里。 第978章 魇州之地,我最难缠 这里是哪? 什么味道? 为什么有人在咬我? 黑暗的世界,妙善摸到了一圈胡子,周围慢慢亮了起来。 (还债!感谢‘风一样的尜仔’赏盟!一直没加更,心中愧疚不安,这几天拼了,感谢大佬曾经看好我,我会加油的) 鬼差屠猪鬼流着口水,眼神迷茫,咬在他的小臂上,费力撕扯。 “好香的肘子……” 屠猪鬼嚼不烂紫衣皮肉,醉酒一般自语,妙善屈指朝着他眉心一弹,屠猪鬼如若电击,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周遭一股潮闷的酒气,非常难闻。 低度酒挥发在空气中,让身上感觉黏腻,妙善脚下是一条石板路。 莫无忌不见了,楚千寻也不见了。石板路上歪七扭八的鬼倒在那里,似乎半点战斗力都没有。 “婆娑世界,三千菩提,大梵雷音,万世琉璃!佛国!” 轰然一声,石板裂开,菩提树铺开大道,黑色的世界中出现雷音禅唱,金霞万丈之高,将世界照亮。 中年人的蜃界中,妙善也施展蜃界与之抗衡! 一尊尊菩萨腾云而来,比丘、罗汉、飞天布满佛国,一派生机,佛陀开始讲经,伴随着佛家礼乐,庄严肃穆。 不过,佛国之持续了一瞬,忽然间酒气再次喷涌。 佛国所有生灵为之一怔,手中出现了酒坛。 菩萨疑惑,比丘疑惑,罗汉疑惑,飞天疑惑,佛陀讲经,口渴之时一坛酒灌下,才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怎么会这样…… 所有佛国生灵,效仿佛陀,开始饮酒,庄严崩塌,饮酒后丑态百出,那些生灵一方面控制着自己,一方面口中馋涎,将美酒偷偷灌下。 酒后,佛国乱了…… 妙善行走在白玉大道,心中震撼。包括佛国中的动物,都开始浅尝酒液。 “站住!你是何人?来我琉璃佛国有何贵干?”一个罗汉醉醺醺道。 妙善抿着嘴,一字一顿:“这不是佛国。” “放肆!” 酒坛砸在妙善脑袋上,酒液横流,那个罗汉,被妙善随手拆掉。 簌—— 佛国之中,眼神似乎都化作实质,所有生灵望向妙善,天地一静。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一尊佛陀,说话间阴雷缠身,声如霹雳。 电光如来,药师佛! “弟子前来,求佛解惑。” “施主以非天之身,不求杀伐证果,可曾顿悟,想入灵山?”药师佛宝相庄严,但一句话说完,灌了一口酒,醉眼朦胧起来,眼底带着一丝轻蔑。 妙善低声道:“弟子前来求佛解惑,并不是求你。何须废话?” “咄!” 佛陀大怒,硕大的手掌,一掌拍向妙善,妙善身体忽然膨胀,同样一掌打了回去。 佛陀不动,妙善倒退三步,揉了揉肩胛。 “阿弥陀佛,觉者筑琉璃真身,你胆敢乱议,可是要受戒不成?!” 几位罗汉摔碎酒坛,不善地看着妙善,周围的罗汉同样围了过来。 妙善心中一叹,本想借佛国镇压中年人的梦境,怎奈佛国生灵全部中招,佛威,不借也罢。 “阿弥陀佛,三千世界可化无。” 菩提、玉石、生灵,先后崩掉,整个佛国消失,变成废墟,中年人忽然出现,朝着妙善道:“好奇怪的佛术,只可惜……破不了我的黄粱梦。” 那个中年人坐在莲花台,微醺笑着,妙善开口:“为什么不和我正面过两招?” 中年人掏了掏耳朵:“过了招又能怎样?阴曹之地,世态炎凉,不如美梦一场,打打杀杀,我不喜。” 妙善豁然明悟:“佛乃觉悟者,酒易蒙心,所以你是天生的魔。” “你不是吗?” “目前是。” “所以你要辟魔成圣?” 妙善一笑:“和你聊天很愉快,我真的不想醒来了。” 中年人洒然一笑:“但不动手过两招,你总会觉得遗憾。” 妙善点点头:“若你在阳世,我会引为知己。” 中年人目光远眺,嘴角上扬:“看来你身边真没人懂你啊,也罢,世人见识浅薄,怎知大道。介绍一下,某乃千秋鬼王,魇州之地,我最难缠。” “还有这样夸自己的?” “哈哈哈哈哈……有何不妥?” 妙善一笑:“无不妥。” 中年人道:“所以准备好,你要的挑战来了!” 中年人拍了拍手,醉醺醺的莫无忌和醉醺醺的楚千寻出现,发现二人不善地望着自己,妙善眼角一抽:“果然难缠。” “打赢了他们,我答应你,放你们离开。” 这一架,无论妙善和莫无忌楚千寻他们谁笑道最后,终究有一方会在蜃界中身负重伤。 …… …… 三荒郡。 剥皮鬼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王老财也有破空而来的一天。 “剥皮大人!” 王老财人猿一样,在空中大叫,他手上抓着空中垂下的绳套,连续飞荡,绳套出现的时机非常精准,无论王老财在空中耍怎样的杂技,总会有绳套出现,给他借力的地方。 从几十米高的空中依次荡下,王老财落地转体三周半,又鞠了一躬。 剥皮收回瞪出来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鼓掌。 牛猛也惊愕地拍着手,看到了远处过来的嫁衣鬼、常公公等人。 “总算等到你们了。” “嗯……遇到了通冥鬼王,耽误了些时间。”嫁衣鬼被常公公搀着,表情有些虚弱。 她看见牛猛也受了伤,好奇道:“怎么回事?” 剥皮替牛猛答道:“青铜郡那只优伶鬼王找上牛哥了,听了个曲子把他听成了这样……窝囊不?” 牛猛鼻中喷着粗气,闷声道:“你懂个屁!草头烟囱。” 剥皮一僵:“草头……烟囱?牛哥,咱的香火你没少吸啊!” 牛猛冷笑。 剥皮撇撇嘴,暗骂一声过河拆桥,又张扬起来,伸着大拇指朝后指了指:“大姐头,看见这间庄园没,咱赢回来的!” 嫁衣鬼几人一怔,赢回来的? 董敖牵着马过来,和善笑道:“跟当地的员外打麻将,三对一,把人阴宅赢回来了……” 常公公眯着眼道:“肯定偷牌换牌了。” 剥皮嘴角一抽:“公公……怎么你也拆咱台……咱那是凭本事……” 常公公没好气道:“行了,嫁衣要歇歇,在宅子里腾个地方吧。” “好嘞。” 宅子不大,也不小,可怜巴巴的员外,穿着下人的衣服在扫地,见到剥皮过来,哀求道:“大人,再打几圈吧?小的找到感觉了!” 剥皮这几天被扰的不厌其烦,先前赢了员外的宅子,其实就是吓唬吓唬他,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好像只对麻将有兴趣。 这还得了?我特么来阴曹是有正事的,陪你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员外打牌,有病啊…… “不打不打,我们走了宅子给你就是!” “大人,那能不能把那副牌送给小的……小的愿花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