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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生丸,家里养了一只哈士奇,我那段时间挺喜欢看动漫的,就取名杀生丸了。 哈士奇,看着都挺帅,就是太闹腾。 “别弄了,疼。”杀生丸用它的爪子按着我的肚子,疼的我一抽。 我一动,它就扑腾扑腾的跳一边了,真的是跳,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它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物种了? 书房里一片狼藉,我看的有些糟心,但是也懒得收拾,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脚旁边有一本书,就是江一航刚刚准备拿走的书。 “呵!”大概是我智商又退化了一点,反正犯蠢了,一脚把书踢到了一边,又想起来那人的古怪性格,又只好把书给拎了回来,扔到了地上。 真没出息啊,左齐。 晚上还约了朋友,得要谈点事情,赚钱,养家,学历上已经差人家一大截了,总不能还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吧。 那还是不是爷们了? 不过胃还是疼,去浴室冲了个澡,身上青青紫紫的,水浇在身上就疼,但是可以忽略。 想到江一航也疼,我下手可不轻,我就想笑了。 他妈的总有一天要同归于尽! 洗完澡对着镜子看了下,头发还在滴水,忽略嘴唇边有些破皮青紫,整张脸还是很帅的,这点是我的骄傲。 老子就是帅,挂彩了也帅! 刷牙的时候胃又开始抽抽的疼,弄得我有些火大,喉咙里有股腥味,我想了想把嘴里的泡沫给吐了。 果然,在泡沫上看到了一点血。 真是操了。 我说了,我脾气不好,看到血那火气蹭的一下爆了出来,把牙刷直接给扔了,随便糊弄了一下水来漱漱口。 手机响起来了,我还没平复情绪,拿起手机就直接暴躁的吼了一声,“喂!” 对面安静了,我想了想,迟疑的把手机拿下来,看到了联系人“一航”。 “你是把脑子连着水一起晃荡出去了吗?” 江一航毫不留情的讽刺。 “我”……操? 操字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的胃一下子绞痛了起来,一时间没忍住,扭头对着洗漱台干呕了一声。 “……齐哥,你这就有点恶心了。”江一航不知道误会了什么,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也没空生气了,我看着洗漱台上的一滩血,又撩起来衣服,看了下肋骨已经肿起来了。 感觉,不太舒服了。 - 因为情侣之间打架了而住院,恐怕也只有我一个,这算不上家暴吧,因为我两都是男的,又没扯证,连个家都算不上,就连医院的小护士都问我是不是斗殴了。 我没法回答,只能笑了,说,是,是斗殴了。 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好闻,不知道为什么,我比较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以前江一航很委婉的说,“这味道不太好。” 后来生活了几年后,他可就直接了,直接说,“那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是精神病,都是他妈的被气出来的。 到医院做了个小手术,但是好歹也算是开了刀,麻药劲一过就疼得很,一疼我就睡不着,开始胡乱的想,反正今晚也是没法去赴约了,我也不乐衷让别人看到我这幅凄惨的样子。 这太没面儿了。 我认识江一航的那会儿,他还是个高中生,我呢,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当小混混兼职,啧,都不知道我两是怎么互相看上对方的,这是个奇迹。 他那时候正是年少青葱啊,打完篮球,一身的汗水,胳膊里拿着个篮球,头上绑了个运动发带,一米八八的身高,帅气的短寸,挺帅是挺帅,但是他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每次下场后都喜欢甩一胳膊。 本来就一身汗了,这一胳膊甩的,直接把汗水甩我的脸上来了。 操,真他妈的恶心。 我不光是心里这么想,我还说出来了,哈哈哈哈,打起来是肯定的,但是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好歹我也是混的,他也算是个好学生了。 最后打的有点眼红了,他旁边一哥们忒不地道,偷偷摸摸的报了警,我被抓了,蹲了局子。 其实我无所谓蹲不蹲局子,都是常客了,早就不见外了。 但是他不行,扭头就一声吼,“谁他妈让你报警的。” 好吧,这句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本来以为是个乖宝宝,没想到也有这么硬骨头的,这小子还成。 后来我们就过上了互相看不对眼的日子,直到我两喜欢上了同一个人,一个学舞蹈的女孩。 那简直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但是这女孩后来也没接受我们任何一个人,她忽然转学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就是命运吧。 再后来,他跟我莫名其妙的经常相遇,一来二去,也就熟了,也没了共同矛盾,于是成了好哥们,直到有一天他向我告白,我愣了一下,仔细思考了两分钟,还是拒绝了他。 这小子不死心,跟我后面跟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睡眠不足,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好吧,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直到……他考上了这所全国闻名的大学,我想了想,也跟着他来了,反正我在哪都一样,无所谓。 他今年大三了,明年就毕业了,这两年多吧,他做他的大学生,我也交了一些朋友,做一些生意,多少有点面儿,人前人后都有人喊一声“左总”,亲近一点的喊声“左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