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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许如湳凑到安晨身边,悄咪咪说话。她才说了半句,就和安晨同时笑成一团。 陈年突然有些后悔——这波狗粮,甜到发齁。 新一轮由许如湳掌舵,酒瓶口终于指向许如风。 许如湳“邪魅”一笑,逼视自家老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许如风才不怕她的刁难:“真心话。” 塑料兄妹情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许如湳指着他和陈年问:“10分钟早到了,你怎么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经她提醒,陈年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是赶紧缩手。但是这样一来,又好像他们真的有不可描述的关系。 于是,陈年故作淡定,带着许如风的手一起放在桌面上:“忘记了呗。” 而许如风是真淡定,大大方方让他们看:“就是这样。” “夫唱夫随。” 许如湳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让对面两个人听到。只可惜酒吧光线太暗,谁都看不清他们的神情。 许如风凑到陈年耳边叹气:“我妹妹小说看多了,满脑子马赛克,你别多心。” 陈年点点头:“了解,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喜欢这一套。” 第32章 纯洁的同床共枕 二十二、纯洁的同床共枕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才走出酒吧。 今天晚上,最高兴的莫过于许如湳和安晨,都喝了不少酒。四月的晨风还冷冰冰的,吹得他们晕晕乎乎。 陈年和许如风一人扶着一个,打车去了陈年的复式公寓。 公寓里有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一间客房,安晨和许如湳各占一间。那么,尴尬的事情来了,陈年和许如风怎么办? 陈年主动说:“你是客人,你睡床,我打地铺。” 许如风拒绝:“你是主人,我不能鸠占鹊巢。” 陈年坚持表示:“我打地铺。” 许如也坚持表示:“还是我来。” “再争下去,天就亮啦啦啦啦啦!” 许如湳睡在次卧,听到外面动静,借着酒劲高呼。 门外的两人同时笑出声,默契早已深入骨髓。陈年带许如风进主卧:“还是挤一挤吧,我家床够大。” 许如风也确实累了,不再拒绝:“客随主便。” 许如风不喜欢身上沾染酒气,陈年推开浴室让他放心用:“这里我不常住,浴巾毛巾都是新的,随便用。” 陈年在衣帽间翻翻找找的时候,许如风打开花洒,把身上的酒气都洗干净。等到陈年捧着睡衣走出来,许如风也出浴了,只有下半身围着浴巾。 宽肩窄腰大长腿,肌肉恰到好处,嗯,极品。 陈年撞见这一幕,眼睛上像粘了502胶,移都移不开:“睡衣先用我的,别嫌弃。” 许如风想要接过来,却发觉陈年明显地躲了一下。 怎么突然扭捏起来?许如风满脸疑惑。 陈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内、内裤也是新的。”说完话,他抛下衣服就飞速逃进浴室。 许如风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模样,不禁对着浴室门发笑,小声嘀咕:“傻小子。” 陈年关紧浴室门,终于松一口气,但随即又懊恼起来。慌慌张张的想什么样子?真男人就该直面许如风。 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许如风在外面问:“陈年?” 陈年听到许如风的声音,顿时又慌了:“怎、怎么了?” 门扉打开一条缝,陈年站在里面,许如风站在外面。 一条内裤从门缝外塞进来,许如风轻咳一声:“你懂的吧?” 陈年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鸳鸯浴?还是强人锁男?或者男上加男? 猥琐!许如风不可能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可三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研究内裤,怎么才能不想歪? 危险的念头在脑袋里跑弹幕,陈年丢开内裤就是一波素质三连:“不,我不懂,我真不懂!” 许如风更尴尬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看我一眼你就懂了。” 陈年顺着门缝朝外看,眸光掠过许如风某处,灵光一现,恍然大悟:“小了?” 许如风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陈年突然松了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衣帽间左手边第三层都是新的。” 很显然,许如风也尴尬得很,匆匆道完谢就走。 陈年一边冲澡,一边给刚才的脑补都打上马赛克。完事以后,倚着瓷砖做5分钟心理建树,才鼓起勇气回到卧室。 卧室静悄悄的,双人床上,许如风已经睡着,像雕塑般沉静而英俊。 陈年鬼迷心窍似的凑上去端详,看得久了,莫名其妙地恍惚起来。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在深夜守着许如风过,今晚不过是一场时空的回溯。 “年纪轻轻,一天到晚就会胡思乱想。” 困意袭来,陈年放弃心里的疑惑,一边自我吐槽,一边睡下。 刚一闭眼,眼皮就像灌铅一般沉重,合拢以后再也睁不开。陈年知道,自己即将陷入奇异的梦寐。 梦中,一切都是泛黄的,仿佛时光侵染旧书页。 他奔走在茫茫人海,走进医院,守在一个人身边。那人和许如风是同一张脸,但陈年知道并不是他。 巡房的护士推开私人病房的门,陈年的身体忽然不受掌控地站起来,向她示意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