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0章 学院现状
武长老最见不得有这样的不知好歹的人,打着武家的名头,但是却做着伤害武家的事情,所以武长老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诸颜奕微微点点头,看来大家对于目前这个处理都很满意,既然都很满意,那么就皆大欢喜,就这么决定了,至于武雄他们的意见,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用在意。 让火焰监督武雄他们现在开始连夜整理药田,然后他们则跟武长老他们三人告辞先离开了。 目送诸颜奕他们一行人离开后,武长老看着武雄道:“我会联系你们的父母,让他们带钱来赎你们。” “老祖宗,我错了,你就不能帮我求求情吗。”武雄脸色苍白,明白自己这一次只怕在劫难逃。 “你应该庆幸我们圣人学院的学生不会在学院中杀人,你若是遇上了元武学院的学生,他们可不管地方的,强者为尊的道理时时存在,到时候一刀砍了你们,我们都不知道,所以你还觉得,需要我帮你们求情吗。”武长老冷笑一声: “作为修士,应该明白,种因得果这个道理,你们自己霸占人家药田中的成果,还毁坏药田中的药材,没有将你们的头砍下来当夜壶,说真话,我都觉得他们太过仁慈了。” 武长老想了想:“我会在五天后跟你们父母联系,这几天你们好好改造吧。” 武家绝对不能有这样不肖的弟子,所以武长老决定将通知时间押后,不是不通知,而是要让他们吃了苦头后再通知。 对于武长老的这一手,诸颜奕他们是不知道,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武长老是老狐狸,利用他们调教自家的子孙。 诸颜奕他们一行人依旧回到了欧阳天云的院子中,于清云一直看着刚才的情况,默默不语,会到院子中,似乎还在想什么。 欧阳天云看于清云这样,随口道:“清云,你想什么?” “这是强者为尊的一种体现吗?”于清云开口问道。 欧阳天云打量于清云一会,才缓缓点头:“基本上是这样。” 随后道:“其实强者为尊有好多种,只是因为环境不同,理解的情况也不同。 在你所在的世俗位面,你们同样也是强者为尊,比如有些人学习成绩好,成了你们国家的栋梁之才,有些人武功高,传承了无数教师,不管文还是武,只要有人脱颖而出而是强者,只不过我们这里的强者就不同了,大部分都是修为武力比较高一点。” 米晓一旁嗤鼻道:“天云师兄,你可不能这样说,那颜奕师妹来说,她不光修为武力高,而且头脑也灵光,经常是利用头脑去碾压别人的。” 诸颜奕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喝孟婆汤,一口孟婆汤直接进入气管,她连连咳嗽,好一会,喘口气才瞪了一眼米晓: “米晓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么的柔弱,从来不随便跟人交手的好不好。”诸颜奕一本正经装弱者。 “别装了,在这里,谁不了解你啊,再说了,你装了有什么用呢,你是从来不随便跟人交手,但是跟你交手的人从来都不是随便能打倒的人,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那种黑芝麻汤圆,腹黑腹黑的。”米晓吸吸鼻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诸颜奕语塞,只要随手拿过一块蛇排,然后吃了起来,边吃边道:“说真话,我发现这一年多没来学院,现在学院的气氛似乎有所改变,当然日常改变是良性的,但是如今我发现我们学院的气氛变的很古怪,根本谈不上良性,反而有一种不良的氛围产生。” 这倒不是诸颜奕随便说的,虽然路上没有遇上什么人,但是诸颜奕依旧能够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氛围似乎跟一年前不同。 “你怎么会这样感觉?”白昊辰诧异的问道。 诸颜奕道:“按照我们圣人学院一向的风格,如果遇上武雄这样的人,早就想法子对付了,还会因为武长老的面子忍下来,我就觉得怪了。” 白昊辰听了诸颜奕话,喝了一口孟婆汤,手指在一旁桌上缓缓敲了起来,似乎在想什么。 “好像是呢,颜奕师妹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了。”米晓先开口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人家都欺负到我们门上来了,怎么还任由他欺负。” 白昊辰微微沉吟道:“该不会跟我们几个要去的栖霞秘境有关吧?” “栖霞秘境要开放了?”司空旭燃问道。 白昊辰点点头:“根据可靠消息,开放时间定在明年,不过你们这群去过精灵族帮忙的五十个人都免费得了一个名额,而其他人都要参加三个月后的公开比赛,此次名额一共是两百八十名。 原本据说只打算给予一百五十个名额的,后来因为你们一下子占了五十个名额,学校经过讨论后,就决定一共去二百八十人,除掉你们五十个名额,这次还有二百三十个名额。” “有意思。”诸颜奕喝了一口孟婆汤:“既然原本只有一百五十个名额,后来扩张到了两百三十个名额,那么我们五十个人的名额其实属于额外名额,根本就不曾占这个名额的份数吧。” “没错。”袁雁秋一旁也点头赞同。 诸颜奕嗤鼻了,神情也显得满脸不屑:“既然都没有占这个份额,那些人为何对我们嫉妒,如今看着别人欺负我们的药田而各扫门前雪,这样的人,我觉得根本就不适合去栖霞秘境,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不适合做圣人学院的学生了。” 诸颜奕直接一脸嘲讽。 诸颜奕不说开还好,一说开让在场的人都一愣,他们的确是没想那么多。 欧阳天云掰着兔肉丝,放在碗里:“颜奕师妹说的没错,真的很有意思,我一直以为我们圣人学院的学生人品是一等一的,所以才能在琳琅历练场经历那么久时间都能坚持下来。”欧阳天云的语气不紧不慢的,似乎在述说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