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章 汤的哲理
教父看着药老:“没想过继续寻找长生术吗?” 药老笑了起来:“就算找到了长生术又如何,我这把年纪了,要学那个东西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必想的太多呢。还不如将自己的余热发挥出来,也让人能够感受到我们中医的深奥和奇妙。而且我跟你不同,我对于长生术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教父略微沉吟一下,他不可能跟药老一样走,他们的路本身不同,他想要转身,似乎也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么自己只能走下去,走下去,也许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长生,这个东西,在这里或许神秘,但是在邪佛那个位面呢,自己或许能够得到。 他看着阎傲寒道:“我同意交换。”他想开了,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拒绝的 阎傲寒听了这话,深深看了一眼教父:“你确定吗,一旦交易成立,你想要后悔都不能了。” “我不会后悔的。”教父认真道:“我一直追求长生,也许能够通过这个方式得到长生。” “但是你不是还有妻子和儿子吗,你就不为他们想想?”诸颜奕诧异的看着教父,从刚才的言语中,听得出教父对于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还是有感情的,但是一旦他要追求长生,只怕最后他会落的孤家寡人一个人,这还是好的结局吗。 “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信仰,而且除了每个月的通话外,我如今也不知道他们被藏在什么地方,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也在那个位面,其实我这样去也有好处,一来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二来我可以找到我的妻子孩子。” 教父不可否认对于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还是有一线的温情的,但是不可否认的,他更多的是希望自己长生。 自己有了长生的希望,自然是想去追求的。 “行吧,既然你已经有了主意,那么我们等所有事情结束后再来说,等到我处理完了那个人,我会送你去那个位面,最后在那里如何,是你的事情,我和阿妮都不会再度出手,将来生死都是你自己定了。”阎傲寒也感觉,对于教父,阎傲寒本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个教父还有什么隐瞒着别人的,不过这一点对于阎傲寒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这人一旦被他送去了那个位面,想要出来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他死。 可是要阎傲寒死,除非是无上黑帝出手,不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教父同意了,阎傲寒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事情就这样拍板下来了。 诸颜奕更加不在意阎傲寒和教父之间的交易了,也许是感情淡了,也许正如诸颜奕自己说的,她本人就是一个冷情的人,所以不管如何,教父对于她来说,如今只能算地对面,哪怕过去还有一些交情在,可是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 “汤喝完了。”银狐一脸惋惜的样子。 诸颜奕见状笑了笑道:“想喝汤还不容易,我再给你们炖一些好了,这熬汤是最简单的,我是担心你们吃不完所以就少做了,既然如此,我再做一点。” 这一次诸颜奕做的自然不是人参汤了,人参虽然有营养,但是吃多了也不好,嚼多不烂的道理作为医者是最明白不过的,所以她这一次煮的是简单的红荆汤。 “红荆,看这样子应该是你们路上过来采摘的。”药老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不光是红荆,我还采了不少的虫草呢。”诸颜奕拿出一大盒的虫草,那金色的如虫一般的滋补品,让药老笑了起来:“感情你来藏区是来扫荡来的。” 红荆也就算了,这虫草看可不容易找啊,尤其诸颜奕手中的虫草,绝对是最上等的那种。 诸颜奕听了嘻嘻一笑道:“藏区的空气其实很适合一些药草的生长,所以野生药草其实效果还是挺好的,既然来了这里,我就索性多弄一点,我还打算去找点藏红花呢。” “行吧,你想找,等这里的事情完结后你去找好了。”药老也不阻拦。 诸颜奕含笑点头,教父看着诸颜奕小心的将汤做好,然后让大家继续自己舀了喝。 而阎傲寒则将一旁在集市上买的馕饼分给大家,然后大家各自自己拿着一根树枝在一旁烘烤,烤的差不多了,诸颜奕捏瓣了一些放入自己的汤里,拌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杯子递给阎傲寒,跟阎傲寒换了一个杯子,然后继续来。 阎傲寒心疼的看了一眼诸颜奕:“小心手疼了。” “这又不是多么大的事情,捏点馕,我还手疼了。”诸颜奕虽然埋怨,可嘴角含着甜蜜的笑容抵挡不住她心中的甜蜜。 阎傲寒则道:“我看着心疼。” “喂喂,你们两个,注意一下好不好,这里还有三个人呢。”银狐一旁不满的开口道,每次看见阎傲寒和诸颜奕这样来一次,他就要反对一次。 阎傲寒瞥了一眼银狐:“这么长日子相处下来了,你竟然还会看见我们这样的行为而惊讶。” 教父默默一旁喝完汤,吃完馕,随后才道:“明天就是最后一战,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诸颜奕看着教父轻笑:“其实我觉得这话应该问你才对,你有没有想说的,真的。”诸颜奕肯定的点点头:“说真话,你能随着我们的食物香味找到我们,我不信你就是为了跟我们说一些邪佛的事情,或者解释一些事情,其实你和我们都一样心知肚明,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任何解释说明都是多余的,更多的只能是面对现实。” 教父看着额诸颜奕微微点头:“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个小孩子,但是如今我才发现,你已经真正的长大了,因为你已经知道什么是应该说的,什么是不应该说的,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存在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些其实都已经够了。” 诸颜奕微微挑眉,对于教父的这些话,她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她只是淡淡的看着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