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0章 没媳妇的有媳妇的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在我对刘佩佩下手的时候,发现刘佩佩已经怀孕了,我想着,反正你也不喜欢儿女,因此就索性不让他来这个世界上了,你看我对你多贴心啊。” “你,毒妇。”重楼除了这两个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刻他是真的奔溃了,他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啊。 “谢谢夸奖。”张巧莲非常优雅的道谢一声,然后又道:“你就在这里慢慢的度过你的日子吧,我买了晚上回四城镇的火车票,所以这次来也算是跟你告辞了。” 张巧莲看着重楼如今这样心中倒也有几分感慨,曾经她依靠这个男人过日子,如今却发现,离开了这个男人,世界会更加的大。 当然她刚才说的其实都是气重楼的,如今长女大了,虽然小女儿不能相认,但是却被破烂张培养的很好,女儿生活的好,她就满足了,她打算回去后,好好的开个店,然后培养南红,至于对重楼说的找诸贵夫和甘菊花算账这件事情。 那根本就没有必要,如今的诸贵夫和甘菊花,只怕日子就不会好过,谁让他们重男轻女,如今儿子没了,对于他们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张巧莲走了,但是重楼不能走,重楼只是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银狐一旁啧啧几声:“看看,还想顶替阴魅,连女人的问题都搞不定的人,你还想顶替阴魅,简直就是笑话。” 银狐看了看重楼,转头对阎傲寒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阎傲寒拿出了一瓶子药粉:“我媳妇给的,担心他不能安心在精神病院中住着,因此给服用这药吧,反正解药除了我媳妇,谁也无法制出来。” “你媳妇真善良。”银狐瞥了一眼阎傲寒。 阎傲寒脸上特别得意,好似没听出银狐这话是讽刺的味道:“我媳妇自然是最好的。”然后又看着银狐道:“当然你这种没有媳妇的是不会懂的。” “呵呵,我这种没有媳妇的人不会懂的,那你这种有媳妇的人该做有媳妇的人的事情了,赶紧,该你出手了,我不管了。”银狐被阎傲寒气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直接甩开手,反正这事情他是不管了。 阎傲寒微微耸肩,也没有拒绝,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重楼面前,直接将药粉塞入了重楼嘴里。 从此以后重楼就只能头脑清晰的感受周围的一切,连说话都不能说,而四肢也瘫痪了,听得到却说不出,四肢瘫痪,这日子也够可以的。 阎傲寒一旁道:“这药还是不够厉害,其实我很想看看我媳妇做的一种非常特备的要,暗中药下去,眼睛看不见,嘴巴不能说,双腿不能动,而且感觉不到外面的一切,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可惜我媳妇忘记给我这个药了。” “你媳妇也够毒的。”银狐已经无语了。 “你这种没媳妇的人不用羡慕我这种有媳妇的人。”阎傲寒的厚脸皮绝对能够打败银狐。 银狐默默无语的转开头,反正这辈子他已经不打算跟这个人说话了,再说话,他怕一巴掌过去打飞了这个人。 处理完了重楼,阎傲寒回到家中,诸颜奕正轻松的边哼着歌边在摘菜。 “看来心情好很多了。”阎傲寒进去,洗过手后,帮忙诸颜奕起摘菜。 诸颜奕拍了一下他的手:“就这么点了,我来就好,我在厨房中给你熬了鸡汤,你去喝一碗。” “好。”阎傲寒又去厨房,端了一碗鸡汤出来,然后边喝边道:“早知道让你出出气,你能轻松这么多,我早给你安排出气对象了。”已经很久没看见诸颜奕这么轻松了。 诸颜奕嘴角含笑微笑:“大概是这段时间工作忙碌,因此精神上有点紧促,所以难得有人可以给我当沙包,虽然不是揍人,但是能够说说他,也能将我体内的郁闷气息说出来的。” 阎傲寒嗯了一声:“以后若是还想找这样的人,告诉我,我帮你安排。” “好。”诸颜奕直接答应:“银狐接下来要离开京都了吧。” “嗯。”阎傲寒嗯了一声:“银狐打算偷偷进去藏区提前去做一些安排,不过藏区到底是教父的地盘,我总觉得银狐这样去不好。” 诸颜奕歪头想了想:“你有没有跟他说这个问题?” “银狐这么大一个人了,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了,就算银狐去了也没关系,就算那是教父的地盘,但是银狐去了后也不会怎么样,到底银狐的能力是放在那里的,所以自保是不会有问题的。”这也是阎傲寒不阻拦银狐离开的原因之一。 “再说了,让银狐去探探底也是好的,如果能够提前找到药老的行踪也是好的。”阎傲寒知道药老是诸颜奕的心结,这些年来,诸颜奕会这么努力,最主要的是希望自己能够早点有更强一点的能力,将来好找到药老。 诸颜奕嗯了一声,药老至今没有确切的地址,这让诸颜奕真的很担心,不过不管如何,诸颜奕觉得总会找到药老的。 重楼的事情,诸颜奕没有在记挂在心上了,重楼好似一道流星,过了就没有踪迹了。 不过重楼失踪的消息还是要告诉教父一声,银狐告诉教父后,笑着挂了电话。 而教父在得到银狐的电话后,一下子就砸了一桌子东西。 教父不是傻子,重楼就算再笨,有自己的叮嘱,一时半刻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但是如今重楼失踪了,银狐给自己打电话,说是报讯,何尝不是示威,那是在告诉他,既然到了银狐手中的东西,他是不会还给他的,就算他是教父,就算他在找个人过来坐这个位置,都没有用,最后的结果,不是死亡就是失踪。 教父在自己的屋内走来走去,他一直都知道银狐这个人不简单,但是从没想过,如今的银狐竟然已经威胁到自己了。 他不愿意承认这个结果,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