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让主角爱我了[快穿] 第162节
年关近了。 《即明》于大年三十上映。 毫不意外的爆了,还是大爆。 上映两天票房就破亿了,路涞那个没怎么营业过的微博在短短两天冲破了五百万粉的大关,热搜上一时间全是《即明》。 池小天对路涞火了没什么概念,唯一的概念就是路涞出门也戴帽子口罩了、在外面不肯和他接吻了。 路涞说摘口罩太麻烦了,隔着口罩亲不舒服,所有他们一般是亲够了才出门。 《即明》一骑绝尘,屠了春节榜。 李源打电话来祝福,声音难掩兴奋:“哥,涞哥,咱们火了。”他去看了《即明》,“还有,你的戏份不是炮灰,我们当初拍的,差不多全剪进正片了,你戏份排第三!哥,涞哥,咱们熬出头了!” 第一部 戏,就这么大的咖,路涞的戏路稳得很。 那边吵吵闹闹。 是电视机的声音,路涞的声音好像是隔了段距离传过来的,有些飘忽:“嗯。” “嗯?就嗯!” 李源,“你兴奋点啊。” “没事我挂了。” “等、等等!” 嘟,路涞把电话挂了。 李源呆滞:“操啊。” 真就一点不兴奋呗? 还是这一年春节,《即明》票房破了百亿,路涞的名字蹭一下窜了起来,大大小小的奖项提了十几次他的名字。 过完年没几天,路涞的银行卡收到了一条汇款信息。 【十年磨一剑陈进山:五十万的片酬不合适。】 【十年磨一剑陈进山:期待下一次合作。】 《即明》票房破了百亿,路涞戏份排第三、拍了两个月才拿到了五十万,确实不太合适,当然,主要是陈导大方。 又到账了几百万。 路涞忽然看向池小天:“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 池小天抱着抱枕:“你拍的吗?” 窗外是烟火,路涞插兜侧身,薄毛衣,腰肩的轮廓明显,他望着池小天,凌乱的黑发遮住了眉眼,鼻梁挺拔,薄唇带笑:“嗯。” 咻咻咻、砰砰砰。 池小天心里炸开了烟火,他低头,蹂躏着抱枕:“好。” 第132章 明骚vs暗骚(16) 吃过饭, 他们又玩了会。 一月的京都,还有着很深的雪。这会外面已经黑透了,晚上出去会更冷, 风一吹就刺骨, 得注意保暖。 路涞给池小天戴耳罩和围巾,池小天看着就小,一戴上毛茸茸的耳罩就显得更年轻了,白皙的脸,润润的唇,好像一个巴掌就能罩着。 池小天想吃奶油味的爆米花,喝冰可乐, 他催路涞:“快点。” 两人站在空地不大的门口。 路涞垂眼看着池小天, 有种玩意叫什么──叫可爱侵略症,看到可爱的东西就想吸、想撸, 想咬, 他手指虚虚的抚着池小天的脸庞:“小天。” 池小天仰头:“嗯?” 视线浑然一暗, 路涞偏头,压了下来,又是熟悉的薄荷味,池小天呼吸一紧, 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单薄的、染着水汽的:“唔。” 路涞亲池小天的时候喜欢托着池小天的后脑勺, 像是保护、又像是钳制,他很投入,漆黑的眼睫垂着,眼珠上有层稀薄的光, 英俊的脸有些冷淡, 又有些着迷。 男人抵着墙, 笼罩着身下的人,从侧面看,只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颚线、微微凸起的肩骨,冷然的的性感。 良久。 池小天靠墙喘气,身体都热了起来,他的唇很红,趴在路涞的胳膊,眼睛有些湿,出奇的漂亮。 路涞给池小天戴上帽子:“好了,亲过了,路上不可以再要亲亲了。” 半年了,池小天的发情热都过了,他还在喘气,又忍不住白路涞一眼:“我没有。” 路涞拽住池小天的手,放进自己兜里:“那我有。” “本来就是你。” 池小天的嘴有点疼,“……你不要总是咬我。” 路涞叹气:“我也不想。” 他偏头,笑,“都怪你太可爱了。” 池小天手抖了下,他觉得怪肉麻的:“你说这个……” “就像小天的小犄角一样。”路涞揉池小天的脑袋,喉结动了下,“可爱到我看见就想掰下来。” 池小天:“……” 他要生气了,“路涞!” 路涞说得实话:“我只是想想。” 又没有真的掰,顶多亲亲而已。 小犄角的尊严不可侵犯,池小天拉下帽子:“想也不可以。” 路涞看着池小天,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很遗憾:“我知道不可以。” 池小天一听更郁闷了:“总之就是不行!” 路涞抓紧了池小天的手,眼皮一掀,声音有些散漫:“知道了。” 路涞没买车,他叫的滴滴。 池小天玩手机的间隙抬头看了眼,过年了,窗外应该很热闹才对……这里,好像是郊外:“不是去看电影吗?” 路涞说是,他还说:“我给小天准备了新年礼物。” 池小天将信将疑:“是吗?” 是的。 司机把两个人放下就走了,这地方有点偏,池小天看司机跑那么快,估计司机是有点害怕:“这是哪?” 他声音一顿,认出来了,“厂房?” 当初路涞拍戏的地方。 路涞还牵着池小天的手:“嗯。” 破败、凄慌,之前拍摄的痕迹还有些许残余。 兴许是记忆太深刻,池小天又想起了穿白大褂的路涞,他盯着路涞,有些走神,等回神,他们已经走了进来。 咔、咔咔。 光依次亮了起来,白光有些刺眼,池小天挡了下,等适应了这里的光,看清了停在那里的东西,他忽然产生了逃跑的冲动。 路涞轻轻拽着池小天:“这不是小天想要的吗?” 他还笑,轻笑,“跑什么。” 空地上停着辆崭新的房车,一看就价值不菲。 池小天哽咽:“我、我早就不想,不想要了。” 路涞看着池小天:“不行哦。” 他贴近池小天,“我想很久了,小天不想吗?”他挑开池小天的帽子,盯着池小天的脸,“这是我给小天准备的新年……”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很重,“礼物。” 房车里有暖气,床很窄,只有一米五宽,这对两个成年人来说有些勉强了,但挤挤也能躺得下。 池小天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你骗我,你说……”他呜咽了声,“要看电影的。” 路涞从不骗池小天。 他给池小天擦眼泪:“你确定?” 池小天迫不及待:“看。” 再玩他就没了。 房车里有投影仪。 路涞放起了电影。电影在放,大屏幕上的心理医生,冰冷、残忍,英俊的脸被月光一照,尤其鬼魅,他出场,声影就有变化。 急促、华丽。 似乎捎带着粘稠的腥气。 池小天哭了,真的哭了。 一边是路涞,一边还是路涞,他都要分不清了:“我、我不看了。” 路涞声音倒是温柔:“不行。” “──都是小天自己要求的。” 池小天一梗,眼泪掉的更欢了:“……” 哇呜,你没妈!房车开了一夜的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