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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城镇不算大,南边不远处就有客栈。 自然而然的应下了解决后事的使命,被关怀一句,就看罗槿带着人跳了下去。擎苍只是叹了口气,尽责的架起佩剑,负责断后的将法器收回。 夜沉得很快,转眼就漆黑一片,衬得小城灯火更加明亮。 飞行法器借着夜色停留在空中,并无人发现两人的修士身份。没耽搁太久,擎苍立刻赶到罗槿去往的那家客栈,后者似乎刚被分配好房间。 鲜少下山出城,平日里也理所当然接受弟子服务的罗槿,很难得亲自跟店家打jiāo道,所以才耽误了些时间。 跟着店小二、和师尊后头走上楼,擎苍刚要接过靠在罗槿身上的人,便被自家师尊眼神拒绝了。 他就放在我房里吧,你早些休息,明天就赶路。没有法器可用,会辛苦不少。 可是师尊,这、这种事怎么能劳烦师尊呢?十分意外的追问,曾经有罗槿陪同出行任务,他都是在一旁不cha手,怎么这次不一样了。 看出了擎苍的疑惑,罗槿大概解释道:这次是掌门jiāo由我的任务,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去休息吧。 是。 难得的不予违抗的命令语气,擎苍微微颔首后,就听命转身、随着客栈伙计转向了走廊另一侧的房间。 被告知、qiáng调过多次要寸步不离,罗槿当然不会轻易与青年分开。 轻叹一声,看着昏迷不醒的青年,罗槿在擎苍进入另外房间后也开了木门。 跨入房间,将怀中人直接搁置在g上,拽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两人衣服的血迹已经在离开法器前清理过了,所以没被店中伙计发现异常。 又一次自他腕脉探入一道和缓灵气,帮助青年梳理又一次凌乱的内息。 昏迷中的人好像难受极了,却还紧紧捉住自己的袖口不放。转换了时间地点后,青年对自己没有了最初明显的排斥和拒绝,甚至顺从的随自己摆弄、安置。 对于罗槿来说,能被仅仅认识半天的人如此放心jiāo托、感觉很奇怪,但对那半昏半醒的青年来说,对唯一一个于自己没有恶意的人放下防备并没有多难。 再次确认青年身体无大碍后,将棉被向上拉了拉,在一瞬间瞥见白色的弟子服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明明血都是从嘴里吐出来的,身上的伤口早就抹了伤药,怎么还会有流血的伤口? 向前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又在触碰到之前犹豫了片刻,不自觉想起了杜若。 明明是正常的触碰和检查,也忍不住因联想到醋劲格外大的某个人停顿了动作。 相处了太久太久,某些宠惯已经变成了习惯,之前世界的爱人无一不介意自己与旁人有过分亲密的接触,虽然觉得有些可笑,也都在那人半lsquo;哄骗rsquo;半lsquo;撒泼rsquo;下妥协了,延续到现在,在执行公事时竟也开始了犹豫。 晃掉脑海散乱的想法,罗槿暂时甩掉某人憋屈咒怨的一张脸,伸手慡快直接的解开了青年的衣服。 意外发现,是午后被商子陆用灵气留下的鞭痕又一次渗出血来,这一结果让罗槿十分不解。 就算商子陆用了些力气,伤口不易长好,可为了不耽误出行,早在门派时就用了最好的伤药给青年,小半天过去,这样的伤痕就算做不到无痕如前也应该结痂才对,期间没做什么剧烈活动,怎么都不至于又一次撕裂、还夸张的渗出血来? 手指疑惑的划上赤luǒ肌肤,让指尖沾了血液,罗槿磨蹭着两指、垂眼细致的观察着,意图找出有哪些不同当然,没得到任何答案。 莫名其妙的事围了他一天,即使是身体素质优于常人的罗槿也倦了,也是在这个时候,g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夜色已深,失去意识的人从黑暗中转醒、即便灯光昏暗却还是有些刺眼。 尽管手里还牢牢的抓着罗槿的衣袖,青年也被眼前出现的大活人微微一惊,特别是,发觉自己上衫大敞、谪仙般人物还在盯着自己看的时候。 下意识一把拉过衣服,立刻就后了悔。 两个男人,根本没什么好看的不说,只是画面有些诡异罢了。而且,身边这个可是天元一门尊长级人物,哪里会对自己有兴趣。 窘迫的因现下状况红了脸,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那人回应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唐突了。 谢谢我身上的伤,都是你处理的? 紧张的喉结滑动,道谢过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青年难以置信的问出口,就见身边人缓缓点了点头。 很快注意到不久前换上的新衣服又有了血迹污痕,同时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身旁人翩然白衣同样多了污点。 瞬间的不知所措让青年拧起了眉头,因口腔中还存有血腥气,他怎么都知道那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几yù开口又见罗槿端正了神色,听他继续道:还是想不起名字么,路还长,总需要用什么来称呼你。 路确实还长,罗槿也需要跟这个人片刻不离的相处许久,总不适合一直你、你、你的称呼下去。 而且,这一路上都要谨慎青年的所作所为,罗槿理所当然的对他留有试探。 青年似乎因为罗槿的话愣了一愣,有立即一掌拍向了他自己的额头,不顾罗槿的阻拦、连敲带打多下,才在身旁人诧异的眼光中不甚肯定的说道:其实刚才,自从那里的门关上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头就疼、疼的好像是要裂开一样 所以我好像,想起我的名字了 头疼?因头疼恢复了部分记忆么 罗槿表qíng愈发严肃,他不算了解商子陆施下的禁术,猜测或许是那术法带来的副作用、让不知原由失去记忆的人恢复了些许记忆。 恩,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轻叹一口气,既然青年身体状况方面没什么大碍,他也就不需担心太多。 这般想着,罗槿站起身来,似不在意的坐回g边的木凳上,一边整理着被攥出褶皱的衣袖一边询问道:那以后,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似乎是杜若? 好不容易做出的、面上平淡又肃清的表qíng有一瞬间的破裂,罗槿听了这话被呛了一下,几乎是瞪着眼睛把这青年自头到尾、仔仔细细重新又看了一遍。 事qíng总不至于每次都这么巧吧? 青年回想起的lsquo;记忆rsquo;彻底打断了罗槿言语能力,不知要如何继续的人很快结束了话题。他没再继续往下问,青年也在尴尬了一段时间后,jīng疲力竭的睡了过去。 待到次日清晨,擎苍出了门就发现、罗槿已经带着那青年坐在客栈大厅的木桌边,桌上面摆的是相当丰盛的早餐。 看见了擎苍脸上惊讶的表qíng,早就辟谷的人眼前忽然摆了这么多吃食,他的意外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罗槿轻咳一声拉出了身边的凳子,僵硬唤出那个名字、道:杜杜若饿了,早上就去买了些东西来吃,你也来吃些吧。 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向身边的青年,恰好与他视线对了个正着。 对于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熟悉,代入感太qiáng,导致罗槿很难跟也叫做lsquo;杜若rsquo;的人正常相处下去,怎么都会有些尴尬诡异的气氛,就算不是刻意为之,状态上也难免有些疏离。 因为太肯定寻到lsquo;攻略目标rsquo;的规律和感受,所以跟眼前一个不是杜若的人叫杜若,实在是别扭。 那感觉,大概与偶尔翻到一本合口味的小说,开心的看完之后,忽然发现里面主角的名字跟昨天刚搬来的、隔壁家邻居吵到死的熊孩子名字重合一样 差不多的感觉,就是格外诡异的代入感,止不住的排斥 罗槿的表现变化杜若不是没看在眼里,明明昨晚对自己还十分体贴,现下就有了这般明显的距离。 虽然态度如常,没有对自己生出厌恶,lsquo;杜若rsquo;心中也依旧对他存有巨大好感,可看见罗槿在自己身边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他也说不出的别扭。 或许是自己的名字不对劲,特别难听? 而且,比起罗槿对擎苍解释的肚子饿,杜若现在更qiáng烈的感觉是口渴。还是茶水解决不了的口渴,像是什么瘾发作一般,自喉咙深处开始、极其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口渴。 擎苍对两人间微妙的转变挑了挑眉,静静坐在桌子另一边,一同解决起桌上的饭菜来。 小城的粥食好像是一道特色,可擎苍并不觉得它好喝到能让对面名唤lsquo;杜若rsquo;的人一直往喉咙里灌。没有任何咀嚼动作,也没有多少停顿,持续xing的下咽着。 慢慢的,另外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再餐桌上,而是转移到了不停喝东西的人身上。 被四只眼睛同时瞩目,再迟钝也能感觉得到,杜若藏在碗后的眼睛慢慢向外看了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立刻一下子将粥碗撂到桌上,清亮的双眸回看着罗槿。 吞咽持续了许久,总算将口渴的感觉压下了些许:师仙、仙师。 吃饱了?因为lsquo;杜若rsquo;略显局促的动作,罗槿稍稍放松了面上表qíng、关切问道。 虽然还是难以叫出他的名字,但好歹经了一晚上铺垫,稍稍能重新正视这个小白杨一般的外门弟子了。 那就不再耽搁的上路吧。待杜若点头回应,罗槿便与擎苍对视了一眼,如此说道。 由于苏叶的疏忽,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御剑前行,本以为这样更能提前到达极北之地,可看眼前杜若的样子,内里修为太差,恐怕难以承受长时间赶路带来的疲倦,路上经常休息才可以。 这般计算下来,一行人耗费的时间也没比想象中三个月时长少到哪去。 不仅受累,跟乘坐法器到达的时间相差不大,还额外增加了风险虽然罗槿并不觉得半道会有人来找一个外门弟子的麻烦。 只期盼前往极北之地的路上可以经过又差不多、修真世家管辖的城镇吧,在那些地方,能买到其他更合适的工具也说不定。 打赏给店里伙计足以让他露出门牙的赏钱,清早街道上也没有多少路人经过。 三人走到客栈一旁安静的小巷子里,罗槿轻念口诀,便有一道白色光亮闪过,佩剑忽现、安稳的躺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