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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顺走了管理部的钥匙。 快速来到管理部,没有看见平时用的那一串钥匙,只剩下两串备用钥匙,小心翼翼的将两把钥匙收进口袋,立刻退离出去、左右张望后离开。 弄得像小偷一样撇撇嘴,想想自己还没在海洋馆留这么晚,除了最开始lsquo;训练rsquo;的时候,也没在天黑之后见过赤菀,心脏就不受控制的增加了跳动的频率,顿时对整顿罗槿没了兴趣。 迈步去往驯养馆,想想印象最深的、似乎还是训练之初帮助人鱼换上特别准备的lsquo;演出服rsquo;的时候。 人鱼与人类不同,他们赤身luǒ体的早就成了习惯,表演需要,雌xing人鱼丰满的胸部必须要在游客面前遮挡起来,生硬改变原本的习惯,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放在了驯养员身上。即使这任务执行了将近三年,但想想那处绵软的存在每一次都让楚秋止不住脸红心跳。 为自己这想法轻咳一声,很快就来到了驯养馆附近,刚要转身拐入密码门那侧的那走道就感觉不远处有人影晃动。 喂!什么人,你给我站住!想也不想直接喊出声来,模糊人影应声而逃,看这架势,楚秋也立刻迈开长腿追了上去。借助身高、体格优势,楚少爷自小到大都没怕过什么人,也没有几个人是他惹不起的。 长期良好的锻炼下跑了没几步就擒住了那人,扭住手臂转至身后,擒拿功夫了得的楚大少在手下人一声闷哼中冒着冷汗松开了手。 爸爸?怎么是你啊 哼。冷哼一声,被当做小偷的楚馆长一遍遍舒展着自己被扭痛的手臂,眉宇间竖起一道熟悉的川字,真面目被发现后立刻黑下了一张脸。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一如既往的严肃模样,惊得楚秋习惯xing匿了声,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我是小槿想回来,他落了东西,这不是顺路么就顺便进来等他了。怕被父亲训叨,习惯xing的把这种责任推给罗槿,楚秋不安的伸手抹了抹鼻子。 拿完了东西就赶紧离开,这么晚了谁允许你们进来乱晃的? 有钥匙什么时候进来不行从来都是盼着员工加班的老板,也没见过你这样的楚秋喃喃回应说道,又在楚馆长再次开口质问前后退一步:那我去找小槿,他去南烛那边那东西了,我先去给他钥匙。 站住! 一把将楚秋拖回来,楚馆长额角冒出冷汗也面色不变道:你先把小槿叫过来,东西明天再拿吧,今天先回去。 为、为什么?转回头停了步子,虽然父亲还是平日里不见波澜的qiáng调,平淡的甚至死板的男中音,楚秋还是察觉他的态度有些不同,说不出的怪异。 你今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去?人鱼馆没有安保么你在赤菀这边徘徊着要gān嘛?觉得鬼鬼祟祟一词怎么都不适合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楚秋不得已停顿下来换了个词。 还有就是,刚才跑什么?反正这是你的海洋馆,难道爸,你是要gān什么嘛? 愈发觉得自己父亲举动不同寻常,平日里连海洋馆员工钉在前胸的徽章都麻烦戴,可今天不止徽章,连工作证都整齐的摆放至胸前。 怎么,开始管你老子了?我先去给小槿个电话,让他出来。拍拍楚秋肩膀,楚馆长没有因他的猜测表现出不同,而是自顾自的走向另一边、习惯xing的要取出手机,顺畅动作终于在摸向口袋的那一刻顿住了。 你是没带手机吧?我在办公室看见你的手机了那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 事qíng发展方向越来越奇怪,楚秋不知为何、心跳加快,也不顾楚馆长反对、伸手就向前抓去,拿出的东西让他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满满的三支发she式注she剂。 你拿着这个要gān什么?爸,你又不养人鱼,大晚上的带这个出去gān嘛?你哈,你是要犯罪么?还是觉得生活太平淡了? 楚秋你冷静点,把东西还给我。楚馆长见私藏的东西被发现掏出,眉头皱的更深,却依旧摆着一副长辈的架子,严肃勒令道:给我。 你在驯养馆这边gān什么?不是十五号人鱼才走么,时间已经缩短那么多了你、你这就要提科研所的那些人处置人鱼了么?这里面的药剂是什么,是麻醉剂还是安乐死的毒药药剂?这么多,人鱼会死的! 楚秋! 严肃出声呵斥,饱经风霜的一张脸早就在楚秋心底烙下不灭威严,还是生气也闭了嘴,楚秋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瞪视过去。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也是,以你的个xing和技术,早晚有一天会好奇人鱼的lsquo;二十五rsquo;期限的。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发觉自己意外透露了消息,楚秋微愣过后立刻开始反驳,最后还是放弃了辩驳,质问起来:那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呢?难道卢纴榎去找你了,爸,你要gān什么? 本来以为卢纴榎消失了,没想到他计划没变啊,只是换了个人选而已。而且看海洋馆这个冷清的样子,爸,你是怎么想的?你就这么同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父亲,明明这个人在记忆里是最可靠的男人,却答应了这种幼稚的条件,天真的将所有责任都拉到了自己身上。 楚秋,事qíng不是你想的那样,爸爸只不过是 你考虑过事qíng结束后要怎么善后么?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大方的人,按卢纴榎的意思,将事qíng炒作起来,让公众知晓人鱼所谓去向,这对你的形象、海洋馆的形象有多大影响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你要是进了监狱,那我怎么办?你是我爸,你不是最靠谱么? 想要平稳下楚秋的qíng绪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楚馆长无奈道:那你也知道,人鱼之后的经历会是什么。老实说我之前对这事并不清楚,我只是尽我所能的、保护被卷入人类世界的人鱼,至于他们的去向,我实在无从知晓。 本以为给了他们最好的保护,可两天前我才知道,他们是怎么悲惨的死去 自己儿子都懒得管,还有闲工夫管其他的?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能舍己为人?气恼的咬住嘴唇,从事这份职业前这个男人就告诉自己要如何如何。自己和罗槿与人鱼朝夕相处、生出难言qíng愫,做出牺牲、奋力一试,这是qíng有可原的话,那这人又是为什么,同qíng心泛滥么? 我,大概只是忏悔弥补罢了。将眼镜摘下来,搓揉着酸涩的双眼,楚馆长缓缓开口道:或许人鱼到现在这种生存状况,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尽自己的努力,让他们回到海里去而已。 什么? 五十年前有游客发现的那条活人鱼没多久就死去了,最初被送到科研所的人鱼,是大概三十五年前的事qíng了。 就像九色鹿的本生故事一般,我就是那个被人鱼救起,又捕获人鱼的混蛋,那也是被送到科研所研究的第一条人鱼。 中年男人的脸庞满是沧桑,言语断续颤抖着、在自己后代面前挖掘着内心深处血淋淋的过去:我后来创业的第一桶金,就是依靠那只人鱼,否则真的很难从小渔村中脱身出来。 爸看到男人双肩颤动,楚秋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却也难过的上前轻抚男人的脊背。 我以为人鱼只是寻常的生物而已,多年来我一边一边不停地劝说自己,可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人鱼被带离走时,反抗出来的伤口,海水都冲不淡的满地鲜血还有他诅咒一般的眼神。 得知这一事件的楚秋无话可说,自小就在富裕条件下成长至今,他无从得知父亲年轻时的艰辛。 眼看着男人沿着墙壁滑落下来,将脸庞埋入双掌之间,极是不安。我知道动物被研究的话不会好过,可我当时以为,人鱼那么像人要不是卢先生告诉我,我实在不知道会这样 生意做大后,愈发不安,再不能修改错误也可以弥补一些吧,我开了这家海洋馆,接着那一次错误的机缘,与科研所搭上了联系,有了这层关系,也就有了现在的人鱼驯养。真没想到,自以为是的弥补,竟然是这种结果知道了二十五的秘密,我越来越觉得当初的人鱼是可以听懂我说什么的,我以为果然是我的错。 爸,你别再说了现在还可以弥补不是么?看着自己父亲处在崩溃边缘,楚秋十分无措,连忙道我去找小槿,我们早就有了计划,只要把既然今天人少你不会今天就要卢纴榎过来了吧? 猛地站起身来,想到消失不见的两把钥匙,楚馆长这里只有一把,那另一把一定就在卢纴榎哪里。 或许对方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想到这里,楚秋立刻转身向另一侧南烛所在的驯养处跑去。 楚秋!呼唤一声,楚馆长扶着墙面站起身来,楚秋已经拐入了过道。 第73章海洋馆 卢纴榎听了罗槿的话有一瞬间的停顿,却也不以为意,随即挂着yīn森笑容将注she器更加推进一步,又在下一瞬看见袭击用的木棍向自己扇过来,被一棍子打趴在地上。 即使注she器没能推入心脏,针管也在罗槿左侧内壁划下一道深长伤痕。毫不客气的将男人击打到晕死过去,罗槿将浅cha在胳膊上的少了大半液体的注she器拔下来,伤口立刻渗出了鲜红的血珠,再加上已经蔓延了半张脸的血,也说不清他和南烛哪一个更láng狈。 南烛借用手中棍棒辅助才能踉跄站起,罗槿靠近到南烛身边,从他腰腹位置拔下那支注she器。 注she器中的药剂用了大半,时间过了这么久,南烛下身早就麻木难以动作了,鱼尾狭长伤口蔓延出来的血迹已经染红了这一片地面,淌落水池泛起一层浅淡粉色。 罗槿费力将南烛扶起,耳畔嗡鸣声还未消退。 人鱼确实是海洋中最为迅猛的生物,甚至可以单枪匹马捕杀鲸、鲨一类庞大凶猛的ròu食海洋生物,他们在海水中前行的速度、尖牙利爪、巨大力道,都是人类难以想象的。可现在,自己要拼命保护的这只人鱼,竟然被伤害成了这般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