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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二哥喜欢用草雉剑。她其实就体术而言,很擅长剑术。

    她很少用剑的原因是,她的剑很特殊,是父亲在她成年那年送她的用来代替她的木剑,名为布都御魂,所谓的杀神之刀。

    她今天来就是有准备的,从腰间拔出了布都御魂,眼开写轮眼,红色的查克拉顺着手出去,包裹住了布都御魂。

    剥落列夫刚才还嘲讽‘宇智波’的一般,然而此刻突然暴增的气,一下把他点兴奋了,他愉悦的跳了起来,撕开了他的绷带,露出了他那全身渗人的黑洞。

    “都说七大美色红火眼排在第二,写轮眼当属第一,我还不信,今天看到了,我信了,也不枉团长设计这么大阵仗把你引过来。我倒想看,宇智波富岳家最次的三女儿是个什么实力。”

    剥落列夫跳过来攻击时候,那噪音似的乐声就像声波一般攻击过来,每一波都是一下像刀剑砍过来的攻击。

    宇智波绘凛抬起布都御魂挡住了声波攻击,她剑上的查克拉,和剥落列夫声波上的气,大量碰撞。

    剥落列夫发现普通的声波攻击对宇智波绘凛像是挠痒痒,一身跃起,“将旋律转变为战斗力——战斗演武曲【序曲】!”

    举起□□对着宇智波绘凛的腹部就攻击了过去。

    宇智波绘凛用剑挡住了攻击,黑色的头发别切掉了一跟发丝。

    剥落列夫往后一跃,好像对这样的战斗很满意,像是摸清了宇智波绘凛的实力,他开始舞动了起来,随着自己身体发出的声音,扭动着你身子,“舞动起来吧!”

    那些声波仿佛能够牵动人的神经,然而宇智波绘凛举着剑已经不知不觉站到了剥落列夫的身后,“你知道为什么宇智波家的写轮眼会成为七大美色之最?”

    剥落列夫微愣的表情暴露了自己并没有察觉什么时候宇智波绘凛到他身后的,明明他看到人还在他面前的。

    宇智波绘凛声音慢慢的出来,“我来告诉你。因为它能让你在你最期望的情况下死去。”

    剥落列夫突然身处在不一样的场景,他看到了自己的族人,因为灭族已经没有多少人存活的族人,他们手牵着手对着火堆,跳起了舞。

    “列夫~列夫~我们好想你。”是妹妹,女子在他们族是不用参加割礼的。所以妹妹还是那么的好看。

    “列夫回来了,我伟大的列夫,母亲为你骄傲。”是母亲,那和蔼的笑容,是母亲没错了。

    “列夫,你作为家里的长子,作为优秀的裘顿杜族族人,父亲很为你骄傲。”是父亲,虽然严厉,但还是爱他的。

    所以没有被灭族,他们还活着,剥落列夫从来没这么开心,他好想活在这里,因为这里是他最期盼的地方。

    然而所有人在这一瞬间突然变了脸,拿着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哥哥,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害怕。”

    “儿子一起走吧你一个人该有多孤单。”

    “儿子走吧,一起,我们一家人就要团聚。”

    果然是最美的死法。

    “列夫!!!!!!!!!!!!!”一声熟悉的声音把他拉了出来,这个声音他熟悉,是飞坦,剥落列夫瞬间从那虚假的画面中清醒了过来。

    看到的就是被踢远的宇智波绘凛,还有自己身体被捅穿四处窟窿,一处不多一处不少,妹妹母亲父亲,还有自己捅得那一刀。

    血像止不住一样,一直在流,这会儿再不止住会死吧,肯定的。

    “傻了吗?用气止血。”飞坦轻瞟者看了列夫一眼,不打算多话,如果不是他出来看,列夫可能这会儿就是个尸体了,“团长让我们在这儿坚守,为的是得到宇智波家的写轮眼,你要不行就退下。”

    飞坦理了理自己的遮住半脸的前领,嘴角突然狡黠,好像同伴差点死掉并不让他有多伤心,反而让他很兴奋,目光一下转到了宇智波绘凛的身上,“你很让人兴奋啊!”

    第12章

    宇智波绘凛呢向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强,并不是说她自卑或者对自己认知不够清晰。是因为,她在他们家确实是实力最弱的,当然不算上已经当了全职主妇的母亲。

    她这些年也见过实力强劲的对手,但她负责的区域其实都还好,没有认真的遇到难办的对手,她一直死板的工作,从来没想过去讨论对手的实力,能打的、不能打都得打,最重要的是,她对战斗没有那种一定要畅快淋漓的享受感。

    她只做自己该做的,就像五条悟曾经说过的,以她该有的天赋负责自己该负责的职责。

    然而此刻她感受着这个面前这个男人对着她已经完全起来的战意,是从一脚把她踢开的时候算起的。

    她能感受到那种气息,强大而神秘。

    飞坦拿了一把伞,站在她的面前,而就在下一瞬,那把伞变成一把剑刺穿了她的衣服。

    五条悟倚着身子一身轻松慵懒,好像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指尖的动作出卖了他,他环抱着手臂手指在手臂上一直在点点点,看似悠闲,实则烦躁的很。

    他放弃咒术师,是因为他不想再让人对他有任何期盼然后再有失望,可是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别的男人对宇智波绘凛感兴趣。

    这个名为飞坦的通缉犯,在看到宇智波绘凛的时候,眼神中的那种兴奋是压抑不住,哪怕不是男女之情,但也让他烦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