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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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rou bang,咽下了从肉茎里喷射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yuwang,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yuwang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肉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根的yanju,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肉茎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哑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儿天天帮爹爹把液体揉弄出来,就会没事。” “那爹爹刚才是在给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朗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用拇指探入那微张的嫣红小口,试探道:“依儿,帮爹爹吸出来?” 顾明月喜见于色地点点头,这个男人如她所愿地上钩了,那么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内容或许就会开始顺利起来。 她的所思所想谢朗自然是无从得知,他只瞧见了小少女扬起来的由忧转喜的小脸,以及之后用小嘴包hangzhurou bang、扁着双颊xishunyanju,天真无邪中散发着yinhui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谢朗气喘吁吁地指导着顾明月取悦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极致,有夹杂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yanju,用嘴大力的xishun,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roucuo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yanju是顾明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根,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根骇人肉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来。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的男根,可就是没见丝毫的精水喷射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rou bang,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呐呐道:“同样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儿尿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情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出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体总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从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子里找个地方露出小鸟撒尿的行径。 但 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性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seqing的眼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发的小yinghu,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bainen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迈向性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发,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溜的小肉唇,停在颤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jiaoyin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液。 “爹爹,不要摸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xue,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性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低下头,一口hangzhu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细作的yinghu。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粗鲁的seqing,却也最能勾动人的xingyu。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xiao xue。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xue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xue口,把大股香滑的液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shangg,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作者说: 感谢吐槽在内心,屿梦相伴,和小休的礼物。 啊,我总觉得所有男主里好像就第一个最正常啊,这位爹爹是个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通往biantai道路上的biantai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