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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话就说话,这人一脸狂热粉丝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先前认识我?rdquo; 答望猛地点头, 认识认识mdash;mdash;rdquo;说完又猛地摇头,不过您肯定不认识我。rdquo; 答望这会儿也察觉出自家偶像没有以前的记忆了,试探着问, 那您怎么会出现在粼珞河?rdquo; 原来叫粼珞河,我一醒来就在那舟上了。rdquo; 她看向近昏,敢问一清大人,这梦擎泽主是谁?与我有何关系?rdquo; 月君客气了。rdquo;近昏此时已经对她如此有礼不感到惊讶了,梦擎泽主乃妖界梦擎泽的主人,掌管着九百八十一个小世界,一手织梦术独绝六界,比之妖后有过之而无不及。rdquo; 她亦是妖王妖后的第一个孩子,妖界的大殿下,八百年前与魔界的辅相大人成婚。因着近来有孕,冥界阴气不利于胎儿成长,是以才让我带您过去。rdquo; 近昏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冥王就告诉过他,若是月主有什么要问的,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答望插嘴道,不过前些时候不是有消息说梦擎泽要换主人了吗?不过确切的消息还没有。rdquo; 一清大人可知梦擎泽主的姓名?rdquo; 越听她越觉得有些熟悉。 正待近昏要开口,一阵风以不可抵挡之势从不远处刮来,吹得街上行人倒下一片,牧九月险险避过,但刺啦一声,衣角被风吹裂开了一条口子,她低头看去,微蹙眉。 低头望去,地面上风过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槽,由宽至窄,最深处是一条线,像是一柄大刀划过留下的痕迹。 司清,你这是作何?rdquo;近昏放下袖子,站在原地丝毫不受影响,拧着眉,说话时不紧不慢,但透露出来还是有几分不悦。 牧九月抬头,他们前方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胡须遮去了半边脸,双眼泛着幽深的紫光,衣衫下的肌肉鼓鼓的,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正是冥界九清之一的司清,战莫。 他眸中带着战意,上前一步,抱拳,还请月君赐教。rdquo; 说完也不等牧九月有所回应,抡起腰间的大刀就朝着牧九月砍来。 这一刀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刀,即使隔着她一段距离,她也能感受到随着刀落下而生起的那股刀风,仿佛凝成实质,在空中化为一片刀刃,如闪电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自己的面门来。 这速度,她根本就避不开。 近昏暗道不好,明明派人支开了这好斗易怒的战莫,怎地还是让他碰上来了? 他不了解牧九月如今的状况,支开战莫是怕他被揍的生活不能自已,连带着还有可能让冥界得罪月主,可他看见牧九月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半点没有使出武器或是动用灵气的意思,就更是心惊了。 他只是一介文士,战莫这全力一击,他也无法抵挡,按着冥王的意思,这位对妖界很是重要,若是月主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妖界跟冥界的梁子就要结下了,而他,就要成为罪人了。 正在近昏急的满头大汗时,一片黑色的凝雾由地而起,凝成一团,自发的迎上那势如雷速如电的刀气,砰的一声炸开,刀气就这样被化解,黑雾也渐渐散去。 随之出现的,是一个男子,月白色的里衣在衣领和广袖袖口处显露出来,衣摆和长袖随着收敛的微风在空中泛起一阵涟漪,墨色长发大部分由一根深绿色发带束在脑后,一部分散发散落在肩上或胸前飘扬。 他手里的黑玉折扇缓缓收起,黑玉拿在手中,衬的那骨节分明的如羊脂玉一般的手更加白皙。 牧九月眯了眯眼,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十分面熟的男人,有几分不敢认。 他眉眼间虽透着凌厉,但面带微笑,水绿色的眸子如那晶莹剔透的宝石,灿然生辉,含着柔意,令他如雕如琢的五官柔化了不少。 他淡然的站在那,自成一幅出尘美好的画,好似离这尘世间有千万距离。 样貌是十成十的相似,可他周身毫不收敛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和气势,是她熟悉的那个人所没有的。 这便是冥界的待客之道?rdquo;他的声音轻柔,如玉石相击又如柳枝拂过湖面,泛起圈圈涟漪。 可他这话一出,站在不远处的战莫便喷出一口鲜血,砰地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近昏一身冷汗,是被刚刚惊险的情况吓得,也是被这位突然出现的大人骇的。 晏大人,是战莫无礼了,还请您高抬贵手,不看僧面看佛面。rdquo;近昏看都不敢看一眼那边还跪在地上,忍着莫大的痛楚的战莫。 这位出身魔界的晏大人虽然与妖界的大殿下成婚了,却少有管妖界的事情的时候,如今就连他都亲自来接人了?莫不是月主跟他有私交? 晏汤看也没看他一眼,走到牧九月面前,看她呆愣愣的,忍不住笑,宛若春风拂面,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少了几分疏离,怎么?不认识人了?rdquo; 牧九月张嘴想要喊人,却又不知道该喊姐夫还是别的,又缓缓闭上了嘴,她甚至开始怀疑她的阿姐究竟是不是她亲姐姐,又忍不住猜想,既然阿姐在这里,那她爸妈是不是也在这里?还是仅仅是那个世界里的人? 看她纠结的样子,晏汤笑了一声,不为难你了,我们先离开冥界。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