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次,哥哥怕你尝不出哥哥的好
“不要”黎阮低呼着,抓上他的肉根推着他往外拔。 “为什么不要?只一次,哥哥怕你尝不出哥哥的好。”顾珩裹住她细软的手指,带她去抓他下面的卵蛋,边带着她肉一边问她,“哥哥的大不大?你江哥哥的大还是我的大?” “你……”不要脸。 黎阮恼地瞪他,一双杏眼含着水汽圆滚滚的,似乎是在控诉他的罪行。 她是真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地说出这种话来。 顾珩却不以为意地亲她的脸颊,腰胯微微使力把粗大的龟头嵌进她湿滑的肉洞里,一寸寸地将她穴口的嫩肉撑开展平。 很胀,圆圆的大龟头几乎把她的小比撑开到了极致。 黎阮小手挣扎出来,推他的小腹,眼眶又经不住地湿了,“你别来了,不要了。” 顾珩轻笑一声,贴着她的嫩唇安抚着亲了两下,大手捏起她的嫩T,压着她往下坐的同时腰腹发力地往上顶,狠狠地将她贯穿。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溢出了一声低吟。 不过一个是爽的,一个是胀的。 顾珩并没有着急动,一双漆黑的深眸盯着她看,“真这么讨厌顾哥哥?” 黎阮被他看得脸热,侧头躲他的视线,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她合该是讨厌他的,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她。 但她讨厌不起来,顾珩对她向来都好,更何况他曾经还因为救她被狗咬了几口。 她因为德鲁斯的关系,对大型犬一向有很深的阴影,她被一只狼狗追了半条街,她越是跑它越是追。 后面还是碰到了顾珩,他踹了那狗几脚,那狗直接扑上来就咬他。 去医院的时候,她抓着他的手直哭,高得就像是被咬的人是她一样。 顾珩却是满不在乎地肉她的脑袋,替她擦了眼泪,笑着跟她说,“还好咬的是哥哥,要是咬在你这个小姑娘身上,万一留了疤,以后怕是不好嫁人了。” 黎阮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金豆子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看得顾珩人都傻了,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他也猜不出她的心思,只得手忙脚乱地哄着她。 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她给吓到了,立马哄她说,“哥哥开玩笑的,阮阮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没人要?” 见她还是光顾着哭,顾珩无奈地笑,“哭什么?没人要了哥哥娶你。等你长大了嫁哥哥好了,哥哥稀罕着呢!” 黎阮想到这,鼻子越发地泛起了酸,掉的眼泪很快又被顾珩抬手擦了,他温热的唇贴着她柔嫩的脸蛋亲了亲,“怎么这么爱哭?真这么厌恶我?” 他的眸色很深,盯得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微微抿唇,明明该说些什么的,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顾珩看着她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也知道她就算是厌恶他大抵也是正常的。 毕竟是他用了卑劣的手段强要了她,她厌恶他是自然的。 他叹了口气,语气多了些许无奈,“你厌恶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说着他也不再去看她的表情,贴着她的细颈亲了几下,游移着往下过去,亲她胸前那两团娇颤着的嫩乳。 黎阮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大脑袋,瘪了小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声音很小地说了句,“没有厌恶你。” 厌恶这个词,真的太重了。 哪怕他眼下对她做出了这种事,她发觉自己对他好像也厌恶不起来。 顾珩也不知是听没听见,托着她的嫩T一耸一迎地开始在她体内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他把她胸前的两只乳尖吃得嫩红挺立,又抬头亲她的嫩唇,伸手按在她的后背上压着她往他身上贴。 用胸膛挤她胸前的两团美乳,下体也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臀部拍打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更是啪啪啪直响。 黎阮觉得羞耻,但又架不住身体里那被翻搅带出的快感,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簇簇地从结合处翻涌过来。 她无意识地张嘴想叫,却正好给男人找到了机会,他顺势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翻搅着纠缠上她的软舌,啧啧地吸吮。 他只觉得圆满得要命,怀里的小姑娘又乖又软,小比吸着他的鸡8不说,小嘴还给亲。 这个吻又急又凶的,黎阮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起来,伸手推他的肩膀,反抗了几下,好一会儿他才舔着她的唇瓣从她的口中退出来。 看向她的黑眸里满是让她害怕的情欲,她下意识地侧开了脸,心里乱了个彻底。 顾珩低头在她光裸的肩头亲了亲,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胯下重重地撞击着。 粗紫的鸡8如同一柄利刃般的,不断地在她嫩红的软洞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穴里面敏感的媚肉,带出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他一边顶她,一边贴着她的肩颈,呼吸灼热地问她,“舒服吗?阮阮。” 黎阮没说话,小手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在身体情欲的驱使下,难耐地扭动着软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抽送。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是魔怔了那般,只知道一味的迎合。 顾珩见她的反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伸手托住她的嫩T,抱着她站起身来,走动着操她。 随着他的走动她下面禁不住地绞紧了些,夹得他拔出来的时候都要费上点力气。 但偏偏是如此,更能激发男人的胜负欲,她越是夹他,他越是插得凶,一下下地操得她整个人都动荡不已,娇软的小嘴呻吟个不停。 黎阮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摔下去,下面裹着男人鸡8的小嘴也大口大口地咬他,似是不想他走。 顾珩被咬得呼吸越发地粗重,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压到一旁的墙上,发狠地抽送了数十下,过了瘾又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下去含着她的嫩唇亲吻。 一边吻她,一边站在床边,捏着她的两只细腿狂顶猛操,像是要把她插坏的速度冲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