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荒唐的娶亲
夏小蝉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一个女子,竟还有像男子一样娶亲的那一日。 并且自己娶的,还是一个容貌丝毫不输于自己的绝色美女。 夏小蝉实在是无法推脱啊。 事实上,按夏小蝉带来的丫鬟小苹果的说法,夏小蝉要搭上陈家的话,只有无穷无尽的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就像陈如初所言,她只是有个女子,这一桩的婚姻,只是给陈如初一处屋子居住即可,在陈家家主都开口以后,夏小蝉考虑了一下,又和两个孩子,苏嬷嬷等商议一番,最终,她就答应了这一桩的婚事。 在婚事答应以后,婚礼便顺利的举行了起来。 虽然没有陈家家主陈诺在场,但还是请来了桃花源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前来主持婚礼。 婚礼的一切事宜,都是桃源村的村长和管家一起办理的,先是请了村长测八字,等测了八字以后,互换了“庚帖”,又观看良辰吉日,很凑巧,好日子居然在三天后就有一个。 而好日子确认好以后,婚礼便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了起来。 平时整个村子都不大见到村人的,但是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忽然冒出来,一个个箩筐里的青菜土豆等,被村人从附近地里采了送过来,不少村子里的妇人也跟着前来厨房帮忙洗菜做饭。 因夏小蝉和陈如初都住在一处,便节省了接花轿等过程,只需要直接拜堂就可以。 到了正日子,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由丫鬟扶着的陈如初莲步轻移来到了大堂,而夏小蝉也早已被人服侍着换成了红色吉服进了大堂。 村长作了临时司仪,眼看着吉时到了,便高声道,“吉时到,跪,献香!” 夏小蝉扶着陈如初的手跟着司仪的仪式进行下跪。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伴随礼成,陈如初被丫鬟送入了洞房。 夏小蝉则在管家的指引之中,前往一旁的相邻敬酒。 在脚步虚浮之中,夏小蝉总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有些空荡荡的,又有一些迷茫,还有一种荒唐不真是的感觉。 是的,的确很荒唐。 她有生之年,竟第二次成亲了。 而且这一次,她竟也有了“娘子”了。 在一旁的宴席上,两个孩子并苏嬷嬷等人都远远看着她,明明是做戏,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忐忑之感。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疏忽似的。 甩了甩头,夏小蝉反复盘算,觉得没有丝毫的纰漏,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夏小蝉被搀扶入洞房的时候,明明觉得自己没喝什么酒,夏小蝉还是有一种头晕晕的感觉。 等回到洞房,很想着既然做了这事,总要给陈家小姐面子的,便强撑着在丫鬟的提醒下拿了秤杆子挑了新娘的头巾。 当头巾被挑开,夏小蝉看着眼前的女子,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依然有一种目眩神迷之感。 陈如初实在太美丽了。 她有一双杏眼,鹅蛋脸,皮肤雪白,面容板着,初看,五官看起来有些清纯清新,但是,当你和她的眼睛对上,你的心,便会受到诱惑一般,不由自主狂跳。 陈如初的眼睛里,眸光潋滟似有毒一般,竟娇媚妖娆,勾魂摄魄似的。 夏小蝉捂了捂胸口,心里暗叹,幸亏自己是女子啊,这要真是男人,谁能受得了陈如初这样一个女子? 什么叫尤物?这才真正是尤物啊。 想了想,趁着有些清醒,夏小蝉道,“陈妹妹,以后你要有看得上的男人,你便给我说一声,不论怎样,我会想法给你更换一个身份,让你如愿。” 陈如初明眸灼灼看着她,声音沙哑里带着磁性,道,“我不会看上别的男人的。” 夏小蝉脑子有些迷糊,“啊”了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婚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掌在脱自己的衣服。 夏小蝉本来要反抗的,后来又想着陈如初和自己同是女人,便也没有反抗,只迷迷糊糊道,“陈……妹妹,不……不用了,睡……吧。” 好像有阴影覆盖在自己脸上,夏小蝉却太困了,一个翻身,沉睡过去。 而睡着的夏小蝉,此时却并不知道陈如初伸出手臂揽住她,正一动不动,细细看着她。 她,不应该是“他”,他把满头珠翠褪下,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此时,他对着自己的脸拍打数下,一张原本带着几分女气的脸,竟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夏小蝉此时醒着,一定会发出尖叫的,因为陈如初此时的脸,是她曾经的老熟人的脸。 男人手掌几乎是颤抖着伸向她的衣服,不过,在听见夏小蝉发出呢喃以后,他手一僵,最终,却只是把她的外衣脱掉,又伸手把她里面缠着胸部的白布去掉,让她舒服躺在床上而已。 他谋算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这一张网子,布置得太久了,而现在,果子落入网中,可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只因他太在乎,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徐徐的……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趁着现在碰了她,那么,一旦她醒来发现一切,面临他的,只能是前功尽弃。 夏小蝉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胸前一凉,好像束缚着胸部的东西得到了释放,末了,她觉得有些痒,无力伸展了一下手臂,却也只是呢喃数声,跟做梦似的,在第二日,绝对不会想到今夜发生的任何事情。 陈如初却嗅着她的体香,第一次靠近她,他便有一种眩晕之感,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嘴唇。 花瓣一般美好的嘴唇和他想象的那么柔软,不,不,甚至比他想象之中,更加美好不知道数千数万倍,他再也忍不住,嘴唇覆盖了下来。 轻轻碰触,好像触电一般,下一刻,他心跳如鼓,便缩回去一下躺在她身边。 在新房外间,苏嬷嬷听着里间的动静,末了,微微一叹的同时,又有一种松了一口气之感。 苏嬷嬷心情自然更复杂,一个是旧主,一个是新主子,从某些地方说,新主子对她,真是恩重如山,她只要一想想这事,想想后果,她脸色就有些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