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H2700字) p①㈧sf.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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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惧服于他的淫威,江莺莺颤声道。 她哭了许久,话语间鼻音很重,听起来怪可怜的。 李琰又是一记锤击!左奶子被打得震荡不已,乳尖剧痛,这次她学乖了,主动开口道:五。 很好。男人愉悦地笑了。 他暂时放过左乳,木锤来到右乳处,锤头碾压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挑动刚刚苏醒的乳尖。 江莺莺现在两只奶子,左边的乳团紫青交接,乳头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好似熟透了的车厘子。右边的乳团布满掌掴过的红痕,乳头还是殷红的一粒樱桃,比左边小了一倍。 有趣极了。 李琰挑逗右乳头许久,慢慢地又磨出了她的淫性,在她双眼迷离时,狠狠赐下一击! 呜哇!江莺莺吃痛大叫,疼得死去活来,避又避不开,倒又倒不了,哭得伤心极了。 李琰却不给她喘息,连敲四记,恶狠狠道:报数! 一、二、三、四、五呜呜呜,殿下要一直这么折磨我吗?她快受不了了,奶子要被人打爆了,情绪几近崩溃。 太子一脸无辜地惊呼道:方才不是莺莺说孤的处罚对的吗?怎么才各打五下就受不了?莺莺出逃东宫,孤只不过打莺莺奶子解气。你知道其他背叛东宫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越来越阴沉,令她不寒而栗。ρó㈠8??.?ó?(po18dd.)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只要不打她,她什么都认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笑,语气怜爱道:知错就好。孤处罚莺莺只为了让莺莺记住教训。下次就不会糊涂了。 天家男子六艺皆精。 李琰亦通编钟音律,此刻将她两只大乳当作两口编钟,甩臂猛抽,仿佛在击钟奏乐,姿势优雅从容。 唔六、七、八呜呜,九、十江莺莺人已经被虐得神智不清了,最后数也数不清,她觉得已经够数了,可他还在锤打她的奶子。 疼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知觉。 木然地承受他的暴击。 许久后,太子扔了木锤,上前揉捏一双大乳,问道:莺莺觉得如何? 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太子又分别刮动肿大紫黑的乳头,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莺莺现在应该乳头麻了,不知痛了吧。他说道。 她缓缓眨眼,意识涣散。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重新来到她身边,在她眼前打开一只小巧的锦盒,里面躺了一对纯金色龙纹圆环。圆环是开口的,开口处是一根粗长的银针。 这是内务府许久之前打造的龙纹乳环,孤先前一直不舍得给莺莺用。现在觉得莺莺戴上乳环必然是极美的,孤亲自为莺莺佩戴。说完,一手揪着肿大的乳头,一手拿起乳环,银针对准乳肉。 破肉。贯穿。锁定。戴环。 啊江莺莺痛感再一次回笼,额头青筋暴起,身子被牢牢固定,动弹不了。 他动作极快,转眼间一对伤痕累累的乳头分别窜上了龙纹乳环,随着乳波荡漾在空中闪动。 真美李琰痴迷地看着双乳,向她介绍道,这根银针刺入后,便会接入另一侧圆环内,机关落锁,圆环闭合,再也解不了了。莺莺会一辈子戴着孤赐的龙纹乳环。他眼底涌现狂热,几近疯魔道,莺莺终于彻底属于孤了。 戴了龙纹乳环后,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她也怕了兰茵院。她哪也去不了。只能成为东宫禁脔。 你这个疯子,呜呜江莺莺气恼至极,哭着骂道。 她记得太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有几分疼爱,调教的手段比延喜阁轻柔,她虽然没有自由,却感觉得到是被他爱惜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一夜后,太子突然变成了这样,极度占有欲和控制欲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她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癫狂。 哈哈哈李琰闻言不气反笑,不与她计较。 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华服,直到与她赤裸相对。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同他欢爱, 痛苦地连连摇头,身子却不受控制,被解开绳索后,李琰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从后方抄起她双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牢牢控制她。硬胀的龙茎就着腿心处的淫液轻松深入花径。 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太子的阳具,几乎没有任何招架能力,任由他攻城略地,所到之处, 城池沦陷,水流成河。 太子开始颠震她的身子,双乳随之上下狂甩,乳尖更是上蹿下跳,乳环亦是起舞翩飞,时不时重重砸落乳晕。 痛,呜呜好痛,呜呜江莺莺的乳尖刚刚受穿刺,经受不住这般震荡。花径同时紧绞,内壁紧紧吸附巨物。 李琰舒服地嘶了一声,挺动幅度更猛,大开大台地窝她。 江莺莺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乳尖更是剧痛,她见到乳环穿刺处隐隐渗出血丝,惊呼道:殿下,出血,出血了 太子置若罔闻,疯狂肉干她,哑声道:莺莺,尿出来。今夜,孤要看你尿出来。 对着江枫的伪物都能尿失禁,他的真龙难道不能满足她? 殿下江莺莺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她绝望地被肉干,血珠自乳尖处渗出,沿着紫青色大乳如流星坠落。 上身疼到极致。下体却是淫贱地迎合着他,分泌出涓涓春潮打湿二人连接的私处。 嫩芯越来越烂,被龙头凿开了小口,使他入的更深,龟头甚至陷入小子宫里。 噢江莺莺想挣扎 却动不了,有一种被人开膛破肚的窒息感。 阴精狂泻,潮水泛滥。 李琰见她脱力不再挣扎,雄心更壮,更是大力挺动,二人耻骨啪啪啪相撞,满室尽是淫靡的交欢声。 嗯嗯,嗯嗯,太深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李琰带着她走到茶几处,将她一条腿搭在桌上,端起杯子喂怀中人喝水。 江莺莺脑袋无力地枕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被迫喝下一杯又-杯温水,小腹处微微隆起。 太子放下水杯,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沉声道: 莺莺乖,今夜是一定要尿出来的。说罢,抬起那只搭在茶几上的玉腿,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肉干她。 呜呜,呜呜呜她垂下眼泪,被迫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放过我她下意识呢喃着,身体被人肉得精门大泻,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 李琰疯魔了般继续干她,直到许久后 ,她闭上眼脱力晕去,下体同时彻底失控,温热的尿液终于从二人相交的缝隙间溢出,升起淡淡的尿骚味。 李琰也终于心满意足了,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极了, 他吻了吻少女的香鬓,宠溺道:乖。 江莺莺失去意识,不知道后面是李琰抱着她亲自入浴的,二人甚至一-同回了西阁主卧,她从今夜起爬上了储君的龙榻。 不止今晚,以后每一晚李琰都要抱着她入睡 ,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 睁眼看到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被褥,她想起身,可身上疼得厉害。 小福听到动静,撩起帘幔,问候道:姑娘醒啦。 江莺莺眯了眯眼,然后在小福的帮助下坐起来。 被褥下滑,她看到两只大乳紫青交加,无一处好肉,奶头肿得发黑,分别窜 了-对龙纹乳环。 她愣了愣,彻底推开被褥,见到私处重新装上金链玉势,以太子尺寸仿造的玉势正密不可分地陷入花径中。 再往下,脚踝处被戴上了纯金色脚铐,两只脚铐之间连了细细的金链,长度约与肩同宽,令她从此只能小步行走,无法跑跳。 江莺莺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身子。 这身子已经不属于她,不受她意识支配了,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东宫太子的私有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