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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黛玉,亲向贾母言明,说是惜春本就年小,现在又逢此大变,还得照顾嫂子,怕她一人承受不住,自己想着陪她两天。 此话是当着众人面与贾母说的,她就是心里再不愿意,也得夸奖黛玉重情,再亲自把人交到作可卿手中。至于黛玉什么时候与惜春这么要好,贾母觉得等自己回了荣国府,自有问处。 还没等贾母坐上轿,门下小厮过来向秦管家禀报,说是修道的老爷车驾已经快到了,看是不是通知主子迎接一下。 接,当然得接。不管这老爷怎么不理凡尘,那也是宁国府最高辈份的人物。就是贾母等人也不好立时就走,总得先与贾敬见上一面再说。 那贾敬自看了宁国府内外白幡漫地,耳听得哭声盈耳,脸上也有些悲意。等着他看到仍在灵堂的里贾母时,却眼里冒出火来:“老太太,这就是你给我荐的好人,这就是你说能替我规劝珍儿之人!是不是十几年前,你就已经知道有这一天!老太太,你还我珍儿命来!” 第195章 随着贾敬喊出让贾母还贾珍的命来,灵堂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都知道贾敬已经潜心离家修道十几年, 期间除了在惜春的出生时回来一趟, 他就再没踏入宁国府一步。怎么今天一回来就让贾母还贾珍的命? 也有人在心里暗自庆幸, 幸亏因为贾敬离家时间已经过久,所以来拜祭的人都把场地让了出来,好让这位进士出身的敬老爷,可以好好地缅怀一下自己的儿子。所以现在灵堂之上的,只有宁荣两府之人, 要不今日贾敬的一声吼, 明日就可以让贾家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闹话题。 贾母此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贾赦在一边看着热闹,一点也没有上前为贾母解围的意思。倒贾政站了出来,向着贾敬行了一礼道:“敬大哥, 我们都知道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悲痛难忍。可是也不该胡乱攀扯于老太太才好。本是那个赖升伤了珍哥儿,怎么能赖到老太太头上。” 看来贾母一心疼爱的儿子, 还算是没白疼呀。秦可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贾母,果然在她眼里也发现了一丝欣慰之色。只是她欣慰的时间太短暂, 贾敬已经冷笑出来了: “贾政,你不知晓里面的事情, 还是回府之后问问你家的老太太之后再站出来说话。今日我只问一句, 那赖升本是你们府里的家生子, 怎么就当上了我宁国府的大管家, 此事你可知晓?” 贾政老脸胀得通红, 他还从来没有让人如此直白地鄙视过。贾母没等他求救,已经开口:“敬哥儿,当日我说让赖升做了你们府里的管家,也是你自己亲口同意了的。怎么现在倒把不是落在了我的头上?” 贾敬看向贾母的眼里,怒火熊熊:“当年我为何出家修道,老太太你心知肚明。也是你告诉我,宁国府虽然是贾家嫡长一支,可是毕竟是我自己行差踏错,做出了不该之事,所以还不如暂且蛰伏下来。” “也怪我,耳根子软,让你一脸的慈爱之情感动,还觉得你真是为了我宁国府着想。不过当日我也说了,珍儿从小就是个不听劝的,性子不好怕是撑不起这个宁国府,想着自己多教她两年。” “也是老太太你,说什么只要给珍儿身边配上个得力的管家,平日里多规劝着他些也就是了。我说府里的奴才都怕了珍儿,你就一力举荐了那个赖升,还说什么两府消息好通,你也可以在旁边教导珍儿一二。” “老太太,现在你来告诉我,当日为何你一力主张我非得修道避祸,是不是就想着珍儿辈份小,便于你掌控这宁国府?还有这赖升如此行凶,是不是又得了你什么指示?你说,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可别怪我不认同族之情,去敲那登闻鼓!” 一边说,贾敬一边步步向贾母走近,两眼里全是猩红的怒意,恨不得把贾母直接烧成灰烬。贾母先还为如何料理了赖升发愁,现在又让刚一回家的贾敬在一众小辈面前揭了老底,又气又怒之下,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贾赦此时不能再装木头,抢上前要扶贾母,谁知道却没有贾政的动作快,人家已经撕心裂肺地叫起了母亲。贾赦讪讪地收回了手,冲着贾琏吼了一句:“还不快些去请太医,光嚎有什么用。” 谁都听得出他在说的是谁,可是也没人在这个时候与他理论这些。贾敬更是冷冷地看着地是母慈子孝的两个,扬声对贾赦道:“别担心了,你们家老太太不管说不过谁,都会晕倒,又不是一次两次。没彻底把贾家搞得长幼不分,尊卑无序,她这口气咽不了。” 贾赦越发讪讪,对着贾敬拱拱手,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听贾敬道:“看你这怂样,是不是也有什么把柄拿在了这老太太的手里?哼,天天只在这些事情上做文章,上不得大台面的东西。” 贾政听了不服:“敬大哥,我敬你年长,才对你礼貌有加。可是你若是再出言辱及家母,我也要向你讨个说法。” 贾敬看向他,不屑道:“好,我等着你来与我讨说法。我倒要听听,一个五品官的次子居了正房,怎么就不是长幼无序!一个区区五品官,行使起了国公府家主的权利,算不算尊卑不分?!” 贾政再次羞红了老脸,也不知道怎么地,贾母在此时却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贾敬,放声大哭道:“敬哥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识人不清,是我忘记人心险恶,才让那狗奴才蒙蔽了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先去的兄嫂呀,敬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