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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个牛人?反正贾代善对这位国舅还是十分服气的。你别管人家以三十余岁的年纪,就坐上正四品高位,是不是借了承恩公之力,要知道这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原著里贾家那些人的外力也不算少吧?有简在帝心的巡盐御史姑爷、有京营节度使的舅舅或是叔丈人,可是看看贾宝玉与贾琏都做了些什么? 带着对承恩侯的敬重之心,贾代善侯在花厅门前,等着他的到来。“侯爷请。”门外已经传来了李要延客的声音。代善自己在屋内也是笑语相迎:“没想到侯爷竟屈尊到这荒野之地,真是令代善惭愧,惭愧。” 承恩侯头发已经斑白,两眼下也生出了大大的眼袋,脸上甚至都有了些老年斑。只是那行动还十分便捷,看起来不象是个六十余岁之人。听到代善迎客之语,脸上也带了笑意:“早就想着来拜访国公,只是听说国公前些日子一直养伤,也就没敢打扰。这不一听说国公可以走动了,我就不请自来,做了恶客。哈哈。” “能得承恩侯降临,代善自觉蓬荜生辉,何来恶客一说。”代善说话间,与承恩侯张颉对行了礼。说来他这个公爵要高于张颉的侯爵,可是人家一是年岁比贾代善大,二是资格比贾代善老,三来身后还有太子之影,代善自是不会在此事之上占人家的上风。 张颉也不是不通俗事之人,见代善如此客气,脸上的笑越发真诚一分:“国公客气了。” 分宾主落座,自有李要安排人献茶后,退下去守好门户不提。这里承恩公张颉问道:“听说令公子也随了国公在庄子里读书,为何不见?” 代善就是一哂:“那小子不辩是非,让人利用了,差点帮着别人算计我这个做老子的。现在正罚他劈柴,就不让他来污了承恩侯的眼。” 张颉随着一笑:“令公子才多大年纪,就有一二不到之处,国公只教他就是。劈柴这样的粗鄙之事,还是不要让它坏了令公子习字之手。” 听到张颉口内吐出粗鄙二字,贾代善就看了人一眼。只见对面之人,一双下垂的眼皮之下,双眼无波,直直与自己对视。心下的敬重去了三分,代善由是也就一乐:“虽然此事说来粗鄙,可是也是每日所需。若是这等粗鄙小事都做不好,将来又如何能提笔成文,为圣人策。” 至此张颉认真地打量了贾代善一眼,笑道:“国公果然见识非常人能及。如此磨练公子,想必将来必是栋梁之材。如此美玉在前,却不得一见,倒让老夫心生遗憾呢。” 就见代善摇头道:“却是当不得侯爷美玉二字。正是因为小犬愚钝,才不得不加以磨练,以期就算是没有灵气,也可夯实根基,哪怕就算是成了一块粗砖,也能建屋起墙。若真是灵气天成,侯爷且看我舍不舍得?” 张颉听后哈哈一笑:“也是国公对令公子期望过高,才会求全责备吧。” 代善知道自己与来人的第一次交锋算是结束了。结果吗,正是他自己没输,可是对方也没赢。看来这位承恩侯,就算是来到了这庄子之上求见自己,想把自己明面上拉进太子阵营之中,心里对武人的轻视也不少半分呢。 可是以自己现在手中的京营节度使之位,加上头上这国公的头衔,还想着让自己在太子阵营之中屈于人下,却不知道这位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老夫此次前来,也是受了太子之托前来道谢。那日宫中,多得国公为太子解围,还令太子与圣人父子心结顿消,相处日渐温情。就是朝臣们行事也少了些左右为难。此多是国公之力。”张颉轻抿了一口茶,不急不徐地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贾代善忙道:“承恩侯何出此言。谁不知道太子一向事圣人甚孝,而圣人亲手将太子教养成人。父子相得乃是我朝佳话。就是圣人与我说起,也多回忆太子趣事,竟不知道承恩侯从何处得知,太子与圣人有心结?!” 他最后一句话已经有指责之意,说出口为的话不免咄咄逼人。这张颉一听,心下就暗道了一声大意了。本来他见贾代善对自己礼貌有加,又有太子那日回东宫后的切实称赞。想着这位一定也是想着在太子这位未来之主面前,提前买好。那就把太子已经承他之情之事说出,也好让此人明白太子看重之意,更要让此人明白,太子对自己这个国舅的依重。 谁知眼前这位粗人,竟然指责自己妄言天家父子。若是此话坐实,那自己再是太子的亲舅舅,在当今那里也落不下好去——皇家之事,一向都是他们做得别人说不得。何况还是当今与太子之间,事关国本之事。 这边贾代善也在心里暗叹,难怪原著里太子只落个义忠亲王收场,他这义是有了,可是那忠怕是欠缺得很。只看他派来的这位国舅就可见一斑:此时前来给贾代善道谢,该是大好的与他拉近关系的机会。派来的人从份量上来说,也算是诚意十足,可是这来人自己却是从心里看不上贾代善这个粗鄙武人的。办事之人最重在的就是放下自己的成见,完成主子交待之事。可是这张颉一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粗鄙的评价,完全没想过如此激怒自己,能不能完成自己主子交待的任务,如之奈何? 所以贾代善才不得不抓住张颉的语病,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警告。别以为只有你们读书的人才会咬文嚼字! “哈哈,”张颉也算是能屈能伸之人,口内打了个哈哈,对贾代善在椅子上面曲了曲身:“因与国公一见如故,所以不小心将心内之言吐了出来,还请国公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