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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形式比人强,就是为了自己姑娘,珍珠这站短只能憋在自己心里。她看了看桌上,还有些点心,不由对着迎春道:“奶奶且就着茶,用块点心垫一垫吧。要不在上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要是到时奶奶有什么不自在,府上也不好看。” 三爷又看了看这个大胆的丫头,没有出声。珍珠只当他是默认了,快手快脚地倒茶,又给三爷也端了一杯:“三爷也请垫一垫。” 三爷就端起了茶,啜了一口,又把手伸向了点心盘子。迎春见他动了,才自己也拿起一块用了起来:昨天人来人往的,又是新婚睡得晚,不饿才怪。 两人刚用完了点心,已经有老妈妈进来,先给二人道了喜,就要进内室。司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定是要跟着,结果那妈妈进屋发现床已经收拾妥当,不由惊问:“喜帕呢?” 司棋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她刚才收拾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一块上面有血迹的白色帕子。因想着这是羞人之物,不能让人见了,就将之卷着放到了床下。现在老妈妈问起,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错事。 那妈妈也是做老了事的,已经知道新奶奶陪嫁之中没有奶娘跟着。想来这丫头也未经人事,如何知道这喜帕的重要,不由得笑对司棋道:“姑娘可是收起来了,还请交给我。” 司棋忍了羞,将那喜帕从床下掏了出来,红着脸递于那个老妈妈:“让妈妈笑话了。” 好在那老妈妈不大在意地道:“也不怪姑娘。” 正说着,珍珠见二人迟迟未出,已经进来了。她从箱子里拿了个荷包出来,轻轻放在老妈妈的手里:“这是三奶奶请妈妈吃酒的。一大早晨冷风朔气的,难为妈妈跑一趟。” 那妈妈接过荷包,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捏,里面硬硬的,显然不是铜钱之类,脸上的笑就更盛:“多谢三奶奶的赏。” 出了内室,又对着迎春谢了一回,才算出去了。三爷就对了迎春道:“你这两个丫头倒是机灵。”胆子也大,连主子的钱都能自己拿出来赏人。 迎春低声道:“她们都已经跟了我七年多了,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 三爷点了点头,又是无话。看了看时辰,已经是该去给老爷太太请安的时候,三爷站了起来,对迎春道:“我们去请安吧。” 迎春有些忐忑,珍珠只好扶了她一把。新人进门,必是有这一遭的。在她暗中加劲的暗示下,迎春自然浅笑着应了三爷的话,与人一起出门不提。 好在这位三爷看着不好说话,对迎春还不算差,一路走,一路将各人住的院子指给迎春看:“这是大哥的院子,大嫂如今与太太一起管家,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她。” 珍珠跟在身后也听见了这话,自然打量起府里大爷的院落来。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珍珠现在体会至深。他们已经走了好一会,才走到大爷的院子旁边,可见三爷成亲的院子离正堂有多远。再说人家大爷的院子,一看就比三爷的又大又气派。 没等珍珠感慨完,三爷已经又指了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那是二哥的院子。二嫂有些不让人,你不要在意。”珍珠觉得那个院子也不小,可见亲生的就是亲生的。 好在迎春全然只是新奇,对院子大小没有什么想法,只随着三爷的指点,记下路径。珍珠知她的心思,三爷能向姑娘介绍这些,可见也是有心与姑娘好生过日子的,指不定姑娘如何高兴呢。 进了正堂,里面人已经坐得满满的,迎春并不敢抬头。只听一个声音道:“太太看,三弟妹多腼腆的人,还是我领她认人吧。” 太太的声音说道:“你是做大嫂的,该是你领着认人。” 迎春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三爷,就见人还是不喜不怒地站着,等大嫂子再不说话,才带着迎春走向主位上端坐的老爷太太。 一番磕头献茶,收见面礼送见面礼下来,迎春与三爷再回自己屋子已经是半天晌了。这时厨房已经没饭,还是守在屋里的司棋看迎春迟迟不回,让菱花去要了几盘点心,二人再次用点心垫饥。 “以前我若是误了饭时,连点心也是没有的。”三爷忽然感叹了一声:“难怪人家都说成亲好,至少这点心以后不会缺了。” 迎春想说什么,再想起府里的贾环,要不是赵姨娘不时闹上一场,怕是也与三爷差不多。因想起赵姨娘,不免想到三爷的生母,小心问道:“三爷,姨娘那里?” 珍珠就替自己姑娘捏了把汗。此时问出这话来,若三爷是个有心的,还会感念姑娘良善。若是个心大的,说不得会如探春斥责赵姨娘一样,成亲头一日得了没脸。 三爷看了看屋子里,不过是自己媳妇带来的两个丫头,另外两个连屋子也不进,就知道怕是那两个还不得信任。既然不得信任的不在,那在屋里的就是可信的了。于是他慢慢说道:“姨娘早已不在了,日后你只孝敬太太就是。” 迎春再次点头应下,又听三爷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什么服侍的人,就连奶娘也早早告老出府了。日后还得仗着你的人多服侍我。不过我是没钱的,就有劳奶奶替我打赏吧。” 这话说得迎春主仆都笑了:府里的庶子,又没有姨娘,从小不沾府务,除了月例外,可不就是没钱。 有了这一笑,屋子里的气氛就松快了些。司棋与珍珠笑着相跟了出门,留下空间由着小夫妻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