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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hellip;hellip;rdquo;她脸上的笑意突然没了,细细的眉蹙了起来,委屈地看着他。 周逸几乎是瞬间就松开了手,然而看到她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只要他做了什么她不情愿的事,她就会叫他二叔,看起来,就是这么个规律。这个让人着迷的女人,又是如此让人生气。 可是他,却这么一边生着气,一边又一头扎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太子说过要给我封官,让我替朝廷出力,被我拒绝了。rdquo;周逸看着她,像叹息一样说道,不过,现在我就去跟他讨封赏,几天后就能在侯府办宴。rdquo; 他从幼年时就在海上,已经习惯了那里的风浪和自由,不想被困在京城,所以当初他跟太子的约定是他帮太子对付临海各国的侵略,太子帮他恢复身份,其他的他一概不要,等事情了了,他还回海上。 可现在她需要一场盛宴,那么,他来替她办,哪怕会因此违背了初心,失去了自由,他也在所不惜。 等我的消息。rdquo;他强压着再次拥抱她的冲动,一个腾挪跃上了围墙,他黑沉沉的眼眸仍旧牢牢地看住她,带着说不尽的留恋,等我。rdquo; 在这一刹那,宁越突然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二叔:你不能吃亏,快点摸还回来,来呀,摸我! 宁越:hellip;hellip; 闷骚老男人什么的真是要不得hellip;hellip; 第20章 掌灯时分,周思成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英俊的脸上全都是焦躁。 约好的海盗没有等到,三皇子府莫名其妙不准他再去,以前交好的几个皇子府幕僚也都躲着不肯见他,他奔波了一整天什么眉目都没探听出来,又累又气,正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候。 厢房里传来细细的哭声,跟着是宁心兰叫他的声音:思成,思成我是冤枉的,你放我出来好不好?rdquo; 周思成一脚踢开了门:冤枉?你哪里冤枉?是不是你亲口说你既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小老婆?是不是你亲手把嫁妆卷包带走了?是不是你偷拿了母亲的账本想要挟她?rdquo; 宁心兰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哭得泣不成声:我当时昏了头,说错了话,思成,念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放了我好不好?rdquo; 周思成一脚踢开了她,冷冷地质问:你还想骗我?rdquo; 嫁妆他核对过一遍,贵重的东西都没了,留下的只是不方便拿走的大件器皿和衣服布匹,她果然不能安心待在侯府。而账本,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薛氏却一口咬定是他拿去交给了宁心兰,母子俩为此也争吵了好几次。他原本以为把心爱的人迎进门来就是夫唱妇随的好日子,怎么也没想到从此就开始了鸡飞狗跳。 宁心兰委屈极了,却也不敢生气,她得想法子离了这里,才能按着计划回家再嫁,而这府里,她唯一有可能打动的就是周思成。 她连忙又扑过来抱住他,抽泣着说:思成你不要听别人挑唆,我怎么可能骗你?我为了你什么都没了,好端端的女儿家现在妻不妻妾不妾地跟着你,我姨娘还被关在大牢,我为了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你为什么不信我?换了是我姐姐,她能像我这样不明不白地嫁过来吗?rdquo; 周思成冷笑一声,幽幽地说:这个可怪不得别人,当初我也跟你说再过几天等你姐姐死了以后再成亲,你心急非要赶什么黄道吉日,这才闹到这个地步,难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rdquo; 宁心兰没想到他说话这么刻薄,本来有几分是装哭,这会儿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dquo; 周思成冷笑一声,脑中却想起了薛氏的话:宁心兰就是个扫把星,自打她进了门,家里就没一天安生!rdquo; 他忽然觉得,薛氏说的很有道理,一切的变故和不顺,都是从宁心兰进门开始的,也许她真的是个扫把星。 他甩开她,快步走到外面重新锁了门,屋里的哭声更响了,但周思成没有理会,他径直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在府中逛着,等清醒过来时,眼前已经是西跨院的大门。 院里亮着灯,门从里面闩着,周思成在门前站住了,不知不觉怎么走到了这里?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舍不得走开,于是上前去叫门,晴云一脸惊诧地走来开了门,怯怯地说:世子,大奶奶已经歇下了。rdquo; 周思成嗯了一声,却还是抬脚向里面走去,刚走上台阶,宁越已经披着一件杨妃色披风从屋里迎了出来,轻声说:怎么这会子来了?rdquo; 那柔润的红色衬得她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在灯光下媚妍入骨,周思成突然有些热血上涌。他想起来了,成亲这么久,他头一次夜里来她屋里。 要不然就留下来?周思成打量着宁越,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些,看样子停药还是有效果的mdash;mdash;应该可以承欢? 他头皮上突然一阵酥麻麻的痒,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往屋里去,轻声说:我来看看你。rdquo; 宁越很快抽回了手,周思成一阵不快,想发火却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似乎只是出于害羞,这让他心里又舒服起来,便也没再强求。他在屋里坐下,闲闲地吩咐晴云:你去紫薇居把我的衣服鞋袜取来,我今晚歇在这里。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