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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解锦言的话点他,主动说:“刚才解锦言问我,能不能追我。”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转头看他,反应激烈,姜晴抿着嘴才忍住没笑出来。 他盯了姜晴几秒,又放松靠了回去,接着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解锦言,解锦言显然还在饭店没走,很快接通。 孟逢川问:“解锦言,我是不是小时候打你打少了?” 对面解锦言不知道说了什么,便听他说:“你少坏我事。” 接着果断挂了电话。 姜晴在旁边默默看着,看他伸手用力揉了下太阳穴,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孟逢川说:“不好,头疼。” “那你别说话了。”喝了酒之后坐车越说话越爱晕,姜晴善意提醒。 他心想他想听的是这些么,只觉得头更疼了,说不出话来。 到家之后他留下了句“我去洗漱”就钻进了洗手间,起初姜晴还以为他要吐,幸好很快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又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倒在里面。 眼看着十来分钟过去,姜晴又回到了洗手间门口,朝着里面问道:“你没事吧?” 孟逢川冲了个澡精神不少,平静答她:“没事,你不要偷听我洗澡。” 姜晴笑着说:“你不是都洗完了?” 紧接着洗手间的门就打开了,她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虽然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他兀自走到餐厅的料理台旁边烧水,泡了两杯蜂蜜水,另一杯递给了姜晴。姜晴喝了几口,眼看着天色渐晚,她明天就要走,还得收拾行李,便赶忙去洗手间洗漱,出来后穿着睡衣对着行李箱发愁——她一向讨厌收拾东西。 孟逢川坐在沙发前默默看着,她的睡衣是宽松衬衫款式,裤腿空荡荡的,上身也过于宽敞,看不出身材。可她双手叉着腰,腰部便骤然收紧了一节,露出清晰的曲线。 仅此而已,却也看得他眼热。 他缓解过了那股酒劲,只是脑袋还有点昏沉,突然开口打破客厅里的沉默,叫姜晴:“该睡觉了。” 姜晴看了眼墙上的钟,将近十点半,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却已经是他的“老年人睡眠时间”了。她头都没回,说:“你先去睡,我收拾完的。” 他没说话,就在姜晴转身要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她身边了,把她横抱起来,姜晴差点没勾住脚上的拖鞋,伸手抱紧了他的肩膀:“你干什么呀?” 他抱着她进卧室,像是来势汹汹的样子,珍惜这最后一晚:“上床睡觉,明天再收拾。” 两人相拥而卧,姜晴明显感觉到他有了反应,可又迟迟不动。她是真的摸不准他在想些什么,可许是自己也喝了一杯酒有些上头的原因,她主动吻了过去,手也覆上了那处,立刻听到他吸了口气,呼气也沉闷起来。 接着他做逃兵,错开脸不再让这个吻继续下去,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向上扯。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好好睡觉,我醉了。” 姜晴忍俊不禁,语气促狭:“你少来,醉了硬不起来。” 他嘴更硬:“真醉了。” 姜晴长舒一口气,没再跟他继续拉扯:“孟逢川,你真不行。” ………… 次日,拜孟逢川所赐,她昨晚没收拾好行李,临行之前难免匆忙。 孟逢川根本不在意这些,想到她在大理时都不怕落东西在客栈,更别说落在他这儿了。直到抵达机场,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落下东西。 姜晴眼看着要分开了他还不说出那句话,仿佛知道他不会说了,反而释然。想着若是今后不见了,那就当是一场际遇,若是再见的话…… 没等她想完,孟逢川跟她说:“我订了下周末的机票,去天津找你。” 姜晴心潮涌动,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干巴巴地讲了句:“周末两天太匆忙了。” 他说:“我想去,你等我。” 姜晴忍不住笑了,像是很牵强一样:“好吧,那我等你。” 他又问她:“落地了告诉我一声,有没有人接你?” 姜晴说:“我闺蜜,她男朋友开车。” 孟逢川放心地点点头,又想叮嘱些什么,姜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闷声说道:“你还想啰嗦什么?都要分开了,当然要多抱一会儿啊。” 孟逢川回抱住她:“抱歉,我缺乏经验,下次注意。” 姜晴只当他恋爱谈得少,没做多想。 两人也没抱多久,便不情不愿地分开了。接着孟逢川驱车前往剧院,姜晴回到天津,开始与他分隔两地。 梁以霜和大学时的男朋友陆嘉时在大学毕业那年分手,这两年人来人往,陆嘉时出国回国,于前阵子复合。 一起来接机的还有个陆嘉时的好朋友,叫姚松,他们上学的时候没少一起出去玩儿,都是相熟的。晚上四人在梁以霜家里一起吃饭,还喝了点酒。 孟逢川到剧院简单地露了个面就回去了,明天开始正式工作,代理剧院事务半年左右,上面自然希望他长期留任,可他志不在此,只答应帮忙,等邵教授明年回来。 他独自回到家中,明明姜晴没在这儿呆几天,他却已经习惯她在了,离开之后房子里冷清了不少。进卧室拿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她落在沙发上的睡衣,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