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唐晚心向墨时琛控诉心底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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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心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下,双手用力的握紧了方向盘,回头瞪看墨时琛。 她认真的观察他的微表情,发现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神态自然,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好奇一问。 他……真的没有怀疑佐佐的身份? “我孩子的爸爸……”唐晚心故作镇定的移开视线,踩了一下油门,咬牙切齿的吐出了后面两个字:“死了!” 墨时琛听到那两个字,眉头深深的折叠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烦躁。 一个女人能说另一个男人死了,一是真的死了,二是曾经深爱过却被伤害的太深,恨死了对方。 可从孩子的口音听出,那个男人并不像真的死了。 他不死心的又问:“怎么死的?” 唐晚心深吸了一口气,踩着油门的那只脚动了一下,隐忍着把这个男人从车窗踢出去的冲动,语气恶劣的说道:“猝死!” “猝死?”墨时琛盯着女人的脸看了三秒。 唐晚心同时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眩丽甜美:“对,猝死,这样的回答满意了吗。” 男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个女人在耍她。 “你就这么恨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透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时,心情更烦。 恨他,那一定是爱他爱的深。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恨一个人,恨到诅咒他死。 唐晚心咬了咬牙,真的很不想跟墨时琛纠结这个问题:“墨总,你对旁人的私生活都这么八卦吗。” “你这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孩子跟着你这样的母亲,真是不幸。” “你……”唐晚心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发出了“呼”一声响,她情绪激动的低喝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害我害的好惨,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指责我,你凭什么!”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这些年的委屈、痛苦、难过,在唐晚心的心里汹涌的袭来。 她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但为了不让眼泪流下,她用力的瞪大双眼,看着前方:“如果你是我,那个男人差点害死你,害死你的两个孩子,你还能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的话,那我真是要佩服你的大度宽容,可我不是你们这些狗男人,见一个爱一个,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唐晚心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了泪水。 她抬起手,狠狠的擦去脸庞上的那一滴泪。 告诉自己不哭,没什么好哭的,再苦再难都熬过来了,现在谁都休想欺负她,从她身边夺走任何一样东西。 车箱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墨时琛盯着她的侧颜,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唐突了,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闭上了双眼,脑海里浮现了唐晚心刚才痛苦的脸和那个可爱的孩子…… 如果是他的,他一定会负责。 …… 到了墨家赞助的私立医院,来了十几位医护人员。 墨时琛刚好陷入了深度睡眠,所以是被抬着进入手术室的。 她在手术室外等候。 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苍白的声音:“请问是so医生吗?” 唐晚心转身,就看到一位头发发白,面容带着微笑的老人站在她面前。 老人穿着褐色唐装,头发微卷,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右手拿着拐杖,衣着大方朴实,却散发着富贵之态。 这位应该就是墨家的老夫人了吧。 “老夫人,我就是so,你可以叫我唐沁。”她在自己的资料里写的中文名字叫唐沁。 墨老夫人微微点头,脸上的笑容不减,暗暗的打量了唐晚心一番。 唐晚心今晚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式,小脚裤衬的她双腿修长,脚上穿着一双微跟的白色鞋子;脸上没有带任何妆容,却令人赏心悦目。 墨老夫人满意的说道:“不亏是鼎鼎有名的心理医生,气质就是不一样。” 同样是调香的,唐晚柔看起来却散发着一股子的暴发富味道,让墨老夫人十分不喜。 “老夫人太过奖了。”唐晚心笑了笑,露出了职业性的笑容:“墨总受伤的事情……” 墨老夫人轻推了一下眼镜,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他今晚去哪里了,责任不在于你,他十天半个月就会闹一次,玩过了就好了。” 今晚车祸的事情,墨老夫人已经从交警大队里了解到了,后来得知他去了锦庄,便没有再派人去找墨时琛。 而唐晚心却对墨老夫人的这番话感到不可思议。 还有人十天半个月就要受伤一次的? 想了想,唐晚心又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墨时琛身上,太正常了。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老夫人,能否说一下,墨总在之前可曾遭遇过什么重创?” 墨老夫人一怔,眯了眯双眼道:“唐医生不介意今天在时琛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还愿意做时琛的心理医生。” 她特意跑一趟医院,就是为了找唐晚心化解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唐晚心抿嘴轻笑,轻轻点头:“老夫人,我也是有私心的,墨总实在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我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熬一熬他,因为我自己有一份治疗方案,但若是墨总不肯配合,那是无法进行的。” 说完,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今天回到别墅后,拟定出来的方案,递给了墨老夫人。 墨老夫人接过了方式,身旁的保姆赶紧替她接过了拐杖。 她翻开方案,从上往下仔细的看了一番,越看到后面墨老夫越发满意的点头。 “从来没有哪个心理医生为了治疗时琛做出这么仔细的方案,我可算是找对人了,唐医生啊,这件事情真的要拜托你了。”墨老夫人激动的握住了唐晚心的手,眼眶微红:“时琛是个命苦的孩子,我把他接回来的时候,他很怕生人!” “他这种症状有多久了,以少年或者是幼年时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我发现墨总的警觉性很高,一般的催眠术根本无用。” “他十六岁才回到我身边,之前一直在……” “老夫人,那件事情是不是要先征求一下大少爷。”身后的保姆,四十多岁的样子。 她赶紧走前,凑到了墨老夫人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墨老夫人眉头一蹙,心有余悸。 之前也有心理医生问过墨时琛过往的事情,她私下与那位心理医生说。 结果,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