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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解释之前,请务必要原谅我的粗鲁和无礼。并且,您一定要答应我接下来的要求,无论是什么。放心,我绝对不会赶出特别出格的事情。”鉴于我很是严肃认真诚恳的保证,皇上毫不犹豫,直接就点了头。 得到他的首肯,我立刻就吼了一嗓子,“陈一陈二,张公公,去把璎珞的衣服都脱掉!记住,是都脱!” 陈一陈二特别速度,身形一晃就按住了璎珞,张公公原本是站在皇上身边的,听到这事情有他,就忙不迭地跑了个过来,然后问我:“全脱呀!那必须我上手呀!我可是伺候皇上的,你也算是沾了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话的时候我居然都笑了出来。“张公公,辛苦您了。” “肖小七,你要做什么?”当然了,璎珞必然是惊慌起来,很是害怕,各种挣扎。 就连玉珍都扑了过来,拉扯璎珞,完全不让动手。我瞥了一眼马茂春,问道:“马统领,您也来帮个忙呗。” “这……不合适吧……”当众扒衣服,马茂春一个直男,还是挺紧张的。 “皇上可是答应的,你也象征性地帮忙一下嘛。”我继续揣着手,站在一边看热闹。 的确是很热闹,特别热闹,又哭又叫。皇上皱着眉头看我,我故意看不到,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璎珞在挣扎。 张公公的动手能力很强,几下就把璎珞的外衫扒了下来,又加上马茂春已经扯住了玉珍,没有了阻碍,速度就更加快了,已经看到了璎珞里面穿着的红色肚兜和裤头。 “哎,行了行了,可以了。脱光了就没意思了。”我又嘿嘿笑着,让张公公停了手。 老兆大人和兆奂礼本来是一脸尴尬地看着这一幕,但到此时此刻已经是怒不可遏了,直接吼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在这样的日子里穿红色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知道,璎珞是兆奂烔的妾,全身素缟是必须的。那应该是由里到外的全身白,完全不能又其他颜色。 就算是配饰都要摘掉,换上白色的绢花。可是,璎珞居然在里面穿了一身红衣,这算什么?这是要庆祝还是辟邪? 就算是此时此刻的老兆大人和兆奂烔都在官服外面加了一根粗的白色腰带,表示正在办丧事。 而皇上都特别穿了一件暗色衣服,表示悼念。当然,这也证明在皇上心中,兆奂烔的位置还是挺重要的。 那么,璎珞这是在做什么? 简单粗暴,的确是相当管用的,特别是在这件事情上。 既然已经被扒出来了,那璎珞也就完全不顾脸面了,直接对我是破口大骂起来,污染秽语起来,也是叹为观止。 我本来还想仔细听听学习一下的,结果张公公立刻就扯出了一块破布,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皇上问道:“肖小七,说说吧。” “让白御医和白管事先说说?”我可恭敬了,“二位德高望重的,我可不敢僭越。” “少废话,赶紧!”皇上那表情摆明了他特别想揍我一顿。 反正效果全有了,我也就完全不客气了。“兆奂烔的一妻一妾杀了兆奂烔,使用的方法是一根银针,扎入了下体。不会一时三刻毙命,但会令人智昏错乱。兆奂烔并未察觉,还来冷宫给我送书。但气血逆行,精神错乱,才会误杀李真儿。” 说完这些话,明显在场之人的表情各异,大部分是很尴尬。 这事情的确很尴尬,所以我继续说道:“关于这部分,请白御医讲解一下吧。” “肖小七!”皇上的眉头都快皱巴到一起去了,“你怎么知道银针进入下……下体的?仵作明明验过了……” “是呀,是当场验过的,但昨天晚上没有验过呀。昨天晚上我过来,本来是要验一下的……后来就请了白御医和白管事帮忙的嘛……”我看着白御医,这个时候只有他来发言最合适了。 “昨夜,我与白管事喝酒,肖小七过来问我们:男人死的那一刻,是否还会兴致勃勃,如果三日不落,难道是正常的么?于是,我和白管事就再次勘验了兆奂烔的尸身,并在其中发现了一根银针。” 白御医展开了一块白色的绢帕,里面有一根极为细小的银针,但已经升起的日头下,闪烁着小小的光芒。 “尸身送过来时,我检验过一次,的确有异常,但这也属于正常状态。大家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心口一剑之上,容易忽略到这里的异常。晚上肖小七来问的时候,我便去勘验了一番。” 白管事补充道,“这种手段极为残忍,在云雨之时,趁人不备下针其中,一时三刻必然毙命,且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关键在于,若想不被发现,必然要取出银针,否则会一直凸起,且胀大,愈发难堪。” 白管事和白御医都是经验老道的权威,这种事情在此时此刻又不能解释得过于详尽,隐晦一些,也算是讲明白了。 老兆大人的脸色愈发难堪起来,甚至站立不稳,将要摔倒。 兆奂礼立刻去扶住了他的父亲,但也是满脸不置信地问道:“谁干的?为什么?” “就是他的一妻一妾呀。”我啧啧啧地,这么明显,居然看不出来。“玉珍,是你说呢,还是璎珞说呢?要不然就是我说。” 玉珍看着我,就跟看到鬼一样,哆哆嗦嗦地说道:“你如何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