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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白吃你的东西,可以允许你提一个问题,我们两人,大月国最厉害的两个人来帮你解答哦。小傻子,你是赚到了哦。”白管事那个样子还挺拽的。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虽然不知道白管事的深浅,但是白御医还是赫赫有名的。 如果说这两人是一家,那么必然也是很有道道儿。十片牛肉换一个问题,也的确是可以的。 我轻咳了一声,才说道:“那您们等等,我确认一个事情,然后再来问。” 这两人倒是同时看了我一眼,白管事才说道:“好……” “那我现在要是翻一下棺椁,看看兆奂烔的尸身,有没有什么禁忌?”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就是再确认一下,有个事情,我是觉得吧,反正吧,哎呀,这个真的很不好说出口的。” 白管事皱了眉头,“这都什么和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检查一下兆奂烔大人的身体。” “我来,你不要碰。新死之人,阴气过重。”白御医站起了身,“你说如何查,我来动手。” “别呀,我让陈一陈二做就可以,我可以看着的。”我放低了声音,并且看了看院子里的确也没有别人。 “无妨。”白御医身材瘦高,别看年纪大了,但是身手和状态都是极好的。 “陈一陈二,守住院子,不要任何人靠近。”这种事情并不能大张旗鼓,“我也不客气哦,白御医请帮我,我们要看看兆奂烔大人。不,这具尸身的跨中之物。” “什么?”白御医和白管事,包括陈一陈二都完全愣住了。 第三百六十八、 一根银针 第三百六十八、一根银针 在这几个人的惊诧之中,我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认真地说道:“这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但我的确有了一些疑问,虽然很不确定,所以我才来此确认一番的。的确是冒犯了,但是我如果不确认这个事情,我会不踏实的。” “你一个小傻子,怎么要做这个?”白管事轻咳了一下。 “帮我。请。”我还是很执着的,因为真的需要看的。 “我来。”白御医倒是一点没犹豫,直接走到了棺材边,轻轻推开了半盖的棺材板,说了声「得罪了」然后真的动手去扯开了衣裤。 此时的尸身还没有换衣服,只是肖不修的软剑已经拔了下来,但那大块的血渍还在。 我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白御医,让他垫在手中,翻检一下尸身。“并无异常。” “是否……大了些……”我也觉得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问了出来。 “这我怎么知道?”白御医一脸的黑线,“至少还算正常吧。” “仵作验过这里?”我不死心。 “利剑穿心,为何要验这里?”白御医都快翻白眼了。 “验一下吧。”我坚持着。 “我来。”白管事接过手帕,伸手去探,几下之后就「咦」了一声,转头看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啊呀,不猜哑谜了。是不是有东西?有异常?是不是不对劲?是不是没有缩回去?”我直接问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羞涩之意了。 白管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伸手去探,随后取出了一根小指长的银针,看起来很是细小,不容易发现。 白御医脸色都变了,凑近看了看,之后一言不发,揪着我的后脖领子,回到了刚才的酒桌之前。 陈一陈二要过来,但迫于白御医的声望,也没敢过来。 “说,你怎么知道的?”他厉声问我。 我知道这事情终于有破绽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我师父给讲过人死的情形,并且特别说过男子死亡时,无论年龄几何,都会有很自然状态的兴致盎然。 这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非常自然的生理反应。因为她学过一些医术,医治过病人。当然,这事情也是她师父这么告诉她的。” “所以?”白管事的脸倒是黑了。 “我知道前因是什么,但我分明在他最后一刻见到了一些胯下凸起,当时大家都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很多人只是注意到了肖大人的长剑,以及那一地的血。 后来,这状况慢慢颓势之后,我只是觉得有些异样,略大一些…… 咳,因为他生前是个瘦弱之人,不可能这样。师父说过,这种状况不是正常的,或许就他生前吃过药,或是用过什么东西……” “你师父是谁?不可能是高建昌,他不懂这个。”白管事很明显更在意这件事情。 “不是他,我还有个女师父,但是师父就是师父,没名字的。” 我想了想,我果然出了她的法号「静心」之外,也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实俗家姓名。 “多大?什么样子?” “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长得很好看啦。”我也皱了眉头,这是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只是又问:“所以?你觉得他死的时候,并非死于一剑穿心?” “我只是觉得这个顺序是不对的,在肖大人刺出这一剑的时候,兆大人已经是不对的,他先杀了李真儿。 那么,最不正常的便是兆大人。再往前推,李真儿和兆大人完全不熟,因此无法谈论说有深仇大恨,或者是意外的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