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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颂大惊:“冰兰,不会吧?” “怎么不会?舅妈忘了我学什么的吗?我怀疑这里有什么猫腻,那个水沫玉我在云南旅游的时候见过,雕刻十分精美的艺术品卖的价格很低。如果是挂件,比你们大盘上的还要好数倍的你知道卖多钱吗?” “多少?”葛颂已经有些慌张了。 “几十块吧,运到北方不过一两百” “不会吧?”葛颂有些不相信了,可是大盘上已经到了两千多。不是说比市场价格低吗? 不然我给舅妈带回一兜子让你拿着玩?还有那个天珠就是用玛瑙做的,你们那些或许可能是化石,不过我严重怀疑。那些也是一两百就能弄到,只是咱们这儿没有,市场上正在炒作,你们大盘上的东西就没一样能值钱的!” 葛颂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可能,李总可不是这么说的。不可能,大盘上不都那么炒着吗?” “我看了一下,你们挂上去的东西偶尔就会成批量的被买走。这不像是个人行为,倒像是内部操作。不然靠你们炒作价格不会涨那么高!我就怕涨到一定程度价格就会掉下来,或者没人再买。”冰兰道。 “不买大家干什么?大盘不就死了?” “换另一种东西接着炒作。以前的不咸不淡地买卖着,有交易,给人造成没有死盘现在。大家的钱就被套着,东西会很难卖出。或许有一天东西都卖到你们手里,你们都想卖,却没人买。你觉得到那时候会怎么样? 十块钱的东西卖给你们几千甚至几万,然后找各种理由,不是将价格降下来让大家认栽,就是高位一直套牢着。三千块钱降到一千多,你卖不卖?不卖永远套着,卖了自己就认赔一千多。 十块钱卖你一千,用两千买回来,你用三千再买回去。价格降了,你再一千多卖了,甚至还到不了一千也不一定。就是地方再买回去,这里你就赔了一千左右。 这还是对方心慈,如果让你高位套着,那样对方挣得更多。往好处预料他们拿钱去做投资了,往不好处想,公司拿着钱跑了,你将血本无归。舅妈我可不是损人听闻,国内私募基金卷款逃跑的不是没有。您和舅舅赚钱不容易,我觉得你不要去了,咱们认赢不认输,输不起!” 葛颂的饭都做不下去了,“冰兰,这可咋办?那一万多块钱里还有借的钱呢!买了房子丢了工作,我跟你舅舅真的一点家底都没有了” 冰兰忙安慰:“这个公司我看一两天不会关门,以后就别再买基金了。” “那钱还能拿回来吗?” “你们买基金有什么合同吗?” “有,有一个合同”葛颂跑进屋去拿合同,冰兰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这只是一份基金合同代持协议,而且与文鼎公司签署的。 葛颂紧张地问:“这个合同有问题吗?” “舅妈,你这份只是与这里公司签署的代持协议,与基金公司没有任何联系。而且文鼎没有售卖基金的权限,这个合同本身就不合法。真有什么怕是钱不好要” 葛颂荒了:“这可咋办?我不能没了这一万块钱,要是要不回来,你舅舅一定打死我”说着葛颂哭起来。这时刘冬生进来:“冰兰来了,外甥女来了你哭啥?” “舅舅,你来得正好,我们在说舅妈的班,我觉得这个班别上了,天上哪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 “我也说过,可你舅妈就不信,你来了正好,你学法律的,那个公司有毛病没?”刘冬生问。 “我觉得有,这次回来就是帮朋友调查那家基金公司的,好像是有问题,具体是什么还没查清楚” “那就别去了,不上班就在家做饭,孩子正好初中,你在家好好照顾文浩” “舅妈咱们先做饭,等会表弟也回来了,回头我跟你说,尽量不会让你亏钱出来。晚上下班让表舅妈也来,我看能不能帮你们将钱你不回来” 歌颂一听这话也不哭了,忙着去做饭。下午冰兰在家看盘面,水沫玉是刚出来的新品种,也就一个多月,价格在徐徐上升。她又看了一下天珠和翡翠,发行价五六千,现在基本上都在两万左右.高位一直盘整,成交量萎缩严重。 这句就对了,就如自己猜的,对方正在套钱。价格推高了成交量清淡,然后推出新品,再抬高价格。如果钱回来可能慢慢将价格降低,让员工认赔出手。如果钱回不来,或者就不想给,那只能高位盘整着。 理由很好解释,就是股票不也有熊市牛市吗?耐心等待!或者找其他理由。 再看水沫玉,刚推出两个月,价位现在到了两千三左右。估计还有上涨空间。她告诉葛颂:“舅妈,我给你两万五千块钱,你去你账户存上,回头临下班全部买入水沫玉。表舅妈要是有钱也一样操作。” “好,要是钱能回来我也不去了,那个杨总每天开会都是让我们去动员亲戚买基金。” 冰兰没多问,下午估计就会讲这些。果然,冰兰坐到大讲堂后,这次是杨总给他们讲课。介绍什么是私募基金,私募基金的安全性。“现在国家已经通过法律,银行可以倒闭。我为什么说私募基金比存银行更安全呢,银行本身是没保障的。倒闭了谁买单?只有储户! 但是国家规定,发售私募基金需要双重保障。首先发行五千万的基金就必须有五千万的资产作抵押,这就是为了保障储户的安全。基金出问题了,还有资产保障。再有就是除了相当资产作抵押外,还要有担保。我们代销的佳宝基金担保公司是香港的惠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