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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正亮转头露出了可怕的眼神,阿光被吓到了,赶忙抓住他,“你不要做傻事,丞相还在镇上,你是跑不掉的。” “你是不是怕我逃跑会连累你!”黄正亮就是这样想的。 阿□□愤,呵斥道,“你这种人没救了,师爷帮我们顶工,你却想要逃跑!” 黄正亮:“她会顶工还不是因为心虚,虽然她没有亲自上乌贼山,但她是孟长陵那个狗官的手下,害大伙被充军她也有份。” “你娘的,真是不识好人心!你老娘是因为哮喘才死的,跟别人没有一点关系,你乖乖跟我回去修河道,不然休怪我举报你!”阿光抓住黄正亮。 黄正亮甩开阿光,“你还不是怕被我牵连,你就是一个怕死的瓜怂!” 阿光再次死死地抓住黄正亮,如果黄正亮跑了在太谷村的村人肯定会被连累,帮他们说好话的师爷也会被牵连。 阿光:“对,我是怕死,所以你不要连累我,跟我去修河道!” 黄正亮:“你放开我!” 阿光踢了黄正亮的肚子,拉着他走,“想害死我,没门!” 最后,黄正亮还是被迫回到了下围村,他们回来了,妙法和大郎可以走人了,阿光万般感谢妙法和大郎,妙法却看了旁边的黄正亮说没关系。 这个黄正亮难道真是天生的坏种,不管怎样自己也算是帮了他,他怎么用这种愤恨的眼神看自己,好像恨不得要宰了自己一样。 阿光对黄正亮已经失望了,黄正亮这种人是非不分,没救了,为了不让他害到大家,自己盯紧点,不然让他跑了,大家都要倒大霉。 平安镇,县衙里。 这三天大家都累坏了,贵七和四喜做了很多好吃的给大家补身体,妙法啃着软烂的肘子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修河道真的太累了,如果她不是修道之人早就虚脱了。 黄正亮的眼神一直让大郎耿耿于怀,大郎经常和老爹上山打猎比谁都明白那种眼神,那是失去母亲的狼崽要报复的眼神,黄正亮一定是把他娘的死推到了他们头上。 大郎:“黄正亮这个人有些可怕,师爷以后要小心此人。” 妙法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个小小的村夫,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二郎疑惑,“哥你怎么说这话,难道那小子没有感谢你们还迁怒你们了?” 妙法和大郎的神情已经告诉大家答案,马良愤愤不平的,“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吧,帮他做什么呀!” 二郎庆幸自己没去修河不然也要受气,“明天我们去打他一顿,看他还敢那么拽吗!” “他娘刚没心里有些火气是应该的,你们不要闹事。”妙法不想惹事。 孟长陵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回事,前两天明明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和颜谓动手的时候突然心痛,难道他有心疾? 这不太可能,他已经停留在二十二岁,二十二岁他的身体并没什么毛病,难道是因为活得太久了,这具身体承受不了了,或者只是皮囊停留在二十二岁,身体里面的内脏器官已经随岁月衰老。 平安镇,客栈里。 颜谓刚给画上的女子点上眼珠,度春就进来了,把信呈给颜谓,颜谓打开一看扫了一眼不觉露出讥讽的笑容。 颜谓:“还真是昏庸无道,连选个男宠都要本国师回去核对八字算良辰吉日。” 看来女帝的昏庸好色不是装出来的,一想到她用那种肮脏直勾勾色眯眯的眼神看自己,颜谓就觉得被侮辱了。 今年才过了半年就已经纳了七八个男子进宫,真是一个月一个,腻得真快。 “国师要回去吗?”度春也举得女帝此行欠妥,国师要掌管天气协助修河道利万民,女帝竟然为了个人享受让国师回京。 “回,为什么不回。”颜谓也想看看这次女帝又看上了哪个男人,“准备准备,下午便启程回京。让人去跟丞相说一声,省得他找不见本国师参本国师一本污蔑本国师私自离开岗位。” 度春领命出去,颜谓仔细看看画中的女子蒙着面纱,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再美,也是没长眼睛的美人!” 颜谓想要划掉她的双眼但还是没有动手。 下围村河边。 下围村河边吵吵嚷嚷的,囚犯都不愿意去砍了苦楝树的那个地方干活,因为昨晚那里闹鬼了,起夜的好几人都被水鬼拖到了河里。 犯人一:“监工大人就是这里,这里有鬼,昨天它就是从这里爬上来把我拖下去的,要不是阿光及时拉住我,我早就没命了!” “昨晚我也被拖下去了。”黄正亮是靠自己的意志爬上来的,他隐约看到是一个穿红衣长头发的女鬼,女鬼把他拖到河里的时候,又有很多双手拉住他的双脚不让他爬上岸。 犯人程边:“肯定是你们做了亏心事,所以女鬼才抓你们下河!” 程边就是看不惯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是罪犯滔天之人,企图奸污良家妇女,偷东西还打死主人家还没被判死刑,家底还真厚,还有当山贼的当山贼,这一小队的人除了他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惹到冯二胆,冯二胆上来就怼程边,“你没犯事?你没犯事能来修河吗,你们所有人都是罪犯,活该来这里卖苦力!” 黄正亮:“你冯二胆还不是罪犯,想要□□女人还被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