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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沧澜衣着飘飘,整个人带着炼狱出来的煞气。 所有侍卫挡在风沧澜跟前,却无一人敢动手,在风沧澜不断前进中后退。 “想对本王妃动手的,劝你们想想能不能承受的起刺杀星云使臣的罪名。” 她如此一说,更是无人敢刀剑相向。 闻风的一个丫鬟赶紧去后花园通知夏娉婷,“小姐,快走快走,赶快藏起来。” “藏?为什么?”夏娉婷坐在池塘边的凉亭里,手里还拿着鱼饲料。 “您别问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就晚了!”丫鬟急出了哭腔,夏娉婷放下饲料,准备质问。 一道寒气逼人的声音先一步响起,“走?还想走哪里去!” 夏娉婷循声望去,就连池塘对面风沧澜立于数百侍卫之前。 她眼底划过一丝阴暗,“摄政王妃大驾光临,不知……” 夏娉婷话未说完,就见风沧澜脚踏池水翩然飞来,整个人惊的说不出话。 没……查到风沧澜会轻功啊…… 就在夏娉婷愣神间,风沧澜已经稳稳落在她的跟前。 旁边丫鬟吓的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夏娉婷,我这个刀你可用着趁手?”风沧澜骤然凑近。夏娉婷心头狂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摄政王……王妃在说什么?” “什么刀……什么趁手不趁手。” “不知道?”风沧澜钳住夏娉婷的下巴,手中力度非常之大。 夏娉婷疼的呲牙裂嘴,泪水湿了眼眶,咬着樱唇委屈至极的模样,“娉婷真的不知道王妃什么意思。” “以前是娉婷年幼不懂事冒犯了王妃,如今娉婷已经知错,王妃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风沧澜笑的阴森,掐着夏娉婷的下巴,手背侮辱性的在她脸上轻拍,“我做什么你不清楚?” “利用我?把我当刀使?”她拍着夏娉婷的手逐渐加重,“好胆量,很厉害,勇气可嘉。” “王妃……娉婷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误会了。”夏娉婷眼泪跟脱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个不停。 没人落泪惹人疼惜,然而在风沧澜这里并没有特权。 “少给我装!” “姐姐我演戏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个旮沓里。” “就你这演技,也就骗骗没脑子的蠢货。”风沧澜捏着她下巴的手猛然一甩,转而拽住夏娉婷有些散乱的发髻。 夏娉婷疼的尖叫,五官都疼的扭曲皱在一起,“我没有,王妃我真的没有!” “以前是我不对,我任性!你是星云使臣王妃,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相府小姐,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 “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放过我!” 夏娉婷哭的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却能清晰准确的咬清每个字。让周围的人听清她的哭诉。 风沧澜勾唇阴笑,抓着夏娉婷的脑袋往桌上一按。 夏娉婷吃痛,脑袋跟着风沧澜的拉扯被摁在石桌上,即便是这个时候她哭的依旧是梨花带雨。 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你知道上一个利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她声音轻缓,甚至还带着一抹笑。 夏娉婷哭声一顿,明显被风沧澜这个疯批模样吓到了。 将她恐惧尽收眼底,风沧澜凑近了些,声音极轻极柔,“他死了。” 夏娉婷瞳孔一震,瞳仁微动,随后哭的更加凄惨,“摄政王妃,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前娉婷不懂事,冒犯王妃,我给你下跪,你放过我好不好!” 夏娉婷哭着就要跪下,后面一阵震怒声响起,“娉婷!” 夏痕步履匆匆,身着朝服官帽,明显是从朝堂上赶来的。 他还未完全褪去稚气的脸一派冰冷,目光如炬夹杂着熊熊怒火,“摄政王妃,你这是何意?” “娉婷哪里招惹你了?” 夏痕声音冰冷,言辞中参杂着紧张跟担忧,目光一直往被风沧澜摁在石桌上的夏娉婷看去。 “摄政王妃虽是星云使臣,但也不能如此欺凌我月夜臣民。” 一阵沉冷的声音从侍卫后面传来。 侍卫侧首纷纷往两边推开,大皇子轩辕翼快步而来,步履沉稳。 一时两方寂静。 夏痕跟轩辕翼眸光森冷,死死盯着风沧澜。 “我欺凌她?”风沧澜情嗤一声,拽着夏娉婷的头发拉起来,她疼的惊叫。夏痕听的整个人直抖。 “她还没这个资格。” “你知不知道先撩者贱?之前皇宫的事我没追究,你就以为我软柿子好拿捏?” “不!没有!”夏娉婷哭着反驳,连忙跟夏痕求救,“哥哥救救我,大皇子哥哥救救我,风沧澜要杀了我。” “杀了你?哪能那么便宜。”她要的是生不如死! 风沧澜拽着头发走出凉亭,往府门方向走,夏娉婷疼的心肝直颤、惨叫不止。 周围的侍卫不敢阻拦,夏痕敛眉厉色道,“摄政王妃想做什么?” 风沧澜不语,拽着头发往外走。 侍卫跟夏痕以及轩辕翼通通跟在后面,不敢上前更不敢刺激对方。 刚才风沧澜闯入相府,经过人口口相传,如今门口已经是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都伸长脖子看热闹。 看到里面有人出来,齐齐静了声,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生怕一眨眼错过什么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