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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有权利也没有这个资格动我的人。” 两人争锋相对,战火一触即发。 宗正昱快速念了几遍经文,捻动手中佛珠,片刻身上戾气散尽。 “那王妃同本王解释解释,这画怎么回事!” 宗正昱拿起旁边的画卷就扔过去。 风沧澜看着地上五彩斑斓一片模糊的画卷,眉头轻皱转而看向徽羽,“怎么回事?” “刚才收拾桌子时不小心把茶水泼到上面了,准备拿出来晾干就遇到了王爷。” 徽羽自知理亏,深呼吸哦都越说越小。 风沧澜听到后面戾气消散了些,却依旧是眸含冰冷。 “小姐对不起,都是徽羽毛手毛脚。” “是徽羽……徽羽不小心把画弄坏了。”说着,徽羽声音都带着哭腔,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你惩罚徽羽吧。” “起来。”见徽羽跪下,风沧澜声音当即冷了几个度。 “我来解决,没事。”冰冷的声音却说着宽慰的话,徽羽心头一动,慢慢站起来,“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风沧澜再安慰一声,将目光转向宗正昱,“画是我从库房带出来的。” “我不带出来徽羽不会不小心泼水弄坏画,而且她是我的人,真要管教也轮不到王爷插手。” “她犯得错,我一力承担。” 宗正昱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无力的笑,“王妃对婢女倒是情深义重。” “徽羽不是婢女。”是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人。 她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徽羽宫商。 任何人! 宗正昱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抬手问道会意,推着轮椅离开。 两人擦肩而过时,宗正昱低沉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你对天下人情深义重,唯独对本王薄情寡义。” 他掀开眼帘,看着被风沧澜护在身后的徽羽低沉苦笑。 没想到,他宗正昱竟然也有羡慕人的一天。 发现宗正昱注视着徽羽,风沧澜一手将其拉到身后,以身阻挡。看着他的眸子,充满了警惕戒备。 这目光恍若一把把利刃,扎的心头一阵揪疼。 “等等。”风沧澜忽的出声。 问道自作主张停下来,宗正昱眸光微闪,以为风沧澜要做什么时。 就看到风沧澜前进两步,将融成一团的画捡起来,扔在他的怀里。 “你的东西你带走。” “另外,往后无事,王爷少来沧海一粟为妙。” 看着腿上的画卷,宗正昱瑞凤眼里浮现一抹戾气。 掀开眼帘视线扫过风沧澜的手,看到流淌的鲜血他一把拽住拉过来。 看着掌心的血痕,凤眸中的戾气消散化为担忧。 “疼吗?” 风沧澜往后缩,却被握的死紧。 刚要说不疼让他放开,就看到宗正昱苍白的脸阴翳、自责、疯狂揉杂。 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撤退与其保持距离。 “这么漂亮的手,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他吹了吹伤口,掏出手帕包扎。 动作温柔细腻,却引得风沧澜阵阵恶寒, 她一把抽回手,将带血的手帕摘下来扔到宗正昱怀里,“王爷的东西太过高贵,我等凡人哪里配用。” 话毕,她拉着徽羽就回屋。 “轰——” 房门猛的一声关上,宗正昱将膝盖上染血的手帕拿起来,放在口鼻旁一阵猛吸。 就像是毒瘾发了的瘾君子,深黑的瞳孔中散发着疯狂。 推轮椅的问道,都被宗正昱这模样吓了心里一激灵。 半舜,宗正昱将染血的手帕拿下来,眸中不见刚才的疯狂,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将手帕整整齐齐叠在一起,放进袖口。 目光聚焦腿上的画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把画拿去烧了。” “是。” 屋内 徽羽看着风沧澜掌心的血痕红了眼眶,“是徽羽毛手毛脚害了小姐。” “不管你的事,是我把画带出来的。” “真没事,一点小伤。” 风沧澜找出创伤药敷一点,然后包扎。 见徽羽还在自责宽慰一笑,“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们以前风里来雨里去你见我哼过吗?” “好啦,没事。” 夜凉如水,金星半月 “嘎吱——” 一阵细小的开门声响起,伟岸的背影逆光而来,小心谨慎的关上房门没发出一点声音。 慢步走向床榻,镶嵌金边的锦袍下摆随着走动而摆动。 路过木桌,烛火摇曳,随后燃烧的更旺盛。 站在床榻旁,他伟岸的身影将床榻上熟睡的风沧澜笼罩。 慢慢坐下,节骨分明的手在烛光的照应下添了几分暖黄。 他指尖轻抚风沧澜的眉眼,顺着鬓角滑落到朱唇。 微热的指腹细细摩擦,看着那犹如雨后玫瑰的红唇,瞳孔中一闪而逝的疯狂被照的一清二楚。 手中力度越来越重,睡梦中的风沧澜似有所查,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唇角的手立马松开,风沧澜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抬着香腮,俯身细细亲吻。 和风细雨般品尝着甘甜,渐渐的他不满足于此,撬开贝齿无止尽的索取,恨不得将风沧澜吃进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