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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牢,其中一个狱卒将牢门锁上,脸上的淫笑越发猖狂。 风沧澜靠在铁栏上,狱卒站在四周将其包裹。 她颔首垂眸,盈盈欲泣,娇弱的不行,“大人们,给个烧鸡吧。” “我已经好久没吃饱饭了。”她娇软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让在场之人骨头的酥了。 一声大人唤的狱卒们心神荡漾,顿时觉得飘飘然,“想吃东西自然得先干活,哪有先吃后干活的。” 风沧澜往后缩了缩,弱小无助的模样更是惹众人心如猫抓。 “那……那要干什么活?”她低着头怯生生道。 其中一狱卒过去,抬起风沧澜的下颚,笑的淫荡而猥琐,“服侍我们,只要服侍好了,别说烧鸡,你想吃什么都行。” 说着,他就噘嘴亲过来,一口大黄牙还有菜叶残渣。 风沧澜秋水眸微暗,一个侧身躲开,也挣脱了狱卒的控制。 到嘴边的菜跑了,狱卒脸色顿时大变,“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再饿几天!” 说完就要离开,风沧澜一副恐慌极了的模样子,“你们这、这么多人,我侍候不过来。” “我先,侍候谁呀?”她半抬眉,一脸单纯无邪,这样的模样更是让几人争先抢夺,“自然是我!” “我先来!” “我先来!” 众人七嘴八舌,刚开始只是说后面则是吵了起来。 越吵越厉害,风沧澜半垂的眼眸一闪而逝的寒光。 “行了!” “哪次不是我先?你们想干什么!” 其他人抗议道,“每次都是你,凭什么!” 几人吵的不可开交时,外面响起一阵声音,“吵!吵什么!” 一声呵斥让众人止声,狱卒们刚才还趾高气昂,现如今见了走来之人瞬间安静低头,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狱长。” “都给我出来!” 狱长一声令下,牢内狱卒接二连三离开,再也不敢造次。 风沧澜靠在铁栏上,嘴角噙着一丝冰冷。 还真是好运,再晚点…… 她明亮的瞳孔悄无声息的闪过一缕杀意。 “哐当。” 身旁细小的声音响起,风沧澜抬眉只见那狱长进了牢房,此时此刻正在锁大门。 风沧澜眸光微闪,瞳仁溢出笑意。 “侍候他们一群,跟伺候我,你怎么选?” 狱长转身,眸中的情欲之色尽显。 风沧澜抓着铁栏,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你……你能给我吃烧鸡吗?” “能,自然能,不只是烧鸡,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行。”狱长越说越激动,一步步走向过去。 风沧澜抬头,一副饿极了的模样,“好,只要你给我吃烧鸡我就侍候你!” “哈哈哈哈。” “好!”狱长放声大笑,目光描摹风沧澜的曲线,脸上笑容越发猥琐。 风沧澜捏着群身,看着脚尖慢慢走过去。 伸手抬到半空中又突然收回,狱卒满脸笑容慢慢消失,“怎么?反悔了?” “不是。”风沧澜摇着头,一副为难的表情,“我……我不会。” “不会?就像你伺候摄政王那样伺候我!” “好。”她怯生生应道,双手搅动群身慢慢来到狱卒身后。 纤纤玉指搭在狱长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 狱长当即脸色微变,“让你像服侍摄政王那样服侍我,你就这样来敷衍?” “还想吃烧鸡!想都别想!” “不!不是的,我就是这样服侍摄政王的。” 风沧澜柔弱无骨的手指慢慢下滑,落在狱长的嘴上轻点一下,继续下移两只手落在他的脖颈上。 玉指的触碰让其顿时紧绷,眸中情欲气息越发浓郁。 风沧澜站在后面笑容越发灿烂,她凑近狱长耳畔,“狱长说要什么都行?” “自然。” “我要你的命~” 狱长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说话,卡擦一声响起。 风沧澜慢条斯理抽出手帕擦拭着双手,然后将手帕搭在狱长歪向一边的脑袋。 “看我的戏,可是要收费的。” 她的声音骤然冰冷,仿佛淬了冰刀子一般。 话毕,安静片刻。 拐角处,一支黑云长靴迈出来,一身黑衣头戴无脸面具。 看到这极具标志性的面具,风沧澜眸光一沉。 “小美人好警惕。” “收费怎么收?像这样吗?”无脸面具男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被掐断脖子的狱长。 风沧澜眸色微凉,杀意暴增。 无脸面具男却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你在狱中杀了狱长,也不怕追责。” “怎么?你在干等着宗正昱搭救?” “本座就说不行,不如趁此机会跟着本座?” “小美人这段时间都瘦了好多。” 四周一阵静谧。 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抬眸尽是冰冷,“你是现在走,还是等他们发现再走。” 无脸面具男子微顿,轻笑一声,“看戏收费人之常情,本座的费就先欠着,改日再还给小美人。” 他的声音空灵、虚无、缥缈,足以见得其内力之高。 看着地上坐着的狱长,风沧澜敛起眸中冰冷一副恐惧害怕的模样嘶吼道,“来……来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