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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果断的两个字。 风沧澜乖巧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极了幼儿园里等待老师发糖果的孩子。 “把衣裳脱了。” “好嘞。”风沧澜轻快应下,应声后反应过来猛的抬眉,脸上谄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警惕。 捕捉到这一幕的宗正昱眸色深暗,慢条斯理拿出一个瓷瓶,“上药。” 听到这两个字,风沧澜才放松下来,谄媚的笑容再次升起。 “这种小事宫商徽羽来就行啦,不劳烦王爷。”说着她就去拿药瓶,却被宗正昱躲开。 僵在半空中的手略显尴尬,她抓了把空气撤回。 宗正昱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衣裳脱了上药。” “真的不……”她话说一半就被冰冷打断,“脱了。” 实在拒绝不了,风沧澜只能妥协,拉下衣襟露出有些红肿的肩膀。 宗正昱沾上一点药膏,转动轮椅靠近,伸手涂抹的一刹,眸色微凝。 “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冷如冰窖。 风沧澜这才想起来宗正瑾给擦过药点头道,“恩。” “温逢君那里拿的药?”他停手询问,风沧澜摇头,“不是,我在外面医馆拿的药。” “谁给你上的药?” 面对宗正昱这次的追问,风沧澜心头一哽,当即回复道,“医馆,当然是医馆大夫了。” 听完解释,宗正昱眼底一片阴冷…… 第50章 那澜儿告诉夫君,刚才说谎话了吗? 在风沧澜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扬浮现一抹冰冷嗜血。 “这样。” “恩。”风沧澜垂首,没注意到这一点变化。 肩膀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风沧澜闭着眼睛吹彩虹屁,“王爷的药膏就是好,一上身就不疼了。” “是吗?”宗正昱轻笑一声。 “对,很舒服。” 抹完药,风沧澜就准备拉上衣襟,刚碰到就被一只手阻止。 她抬眉,只见宗正昱宽大的手掌抚在她的手背上。 眸露好奇正准备提醒,宗正昱忽的附身贴近。 薄唇贴在风沧澜的耳畔,磁性的声音带着骇人的温柔,“澜儿会骗夫君吗?” 这声音如同魔鬼的呐喊,风沧澜瞬间僵住。 好一会儿才机械化的动了动,抢扯一抹笑容,“当……当然不会。” “那就好。”他轻笑一声,贴近亲了亲风沧澜的耳廓。 风沧澜瞳孔猛的一缩,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察觉到风沧澜的变化,宗正昱笑容不减,将披在后背的秀发撩到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风沧澜心头骤然一紧,不敢动弹。 什……什么情况? 脖子上炽热的触感直达脑神经,风沧澜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耳鸣声。 “王……王爷。”她颤颤巍巍开口。 不……不至于吧? 她是弄脏了一幅画,那也不用这样大动干戈来吓她? 况且她道歉了,也知道理亏,承认赔了。 宗正昱挺身立起,拉着风沧澜的衣襟往上提,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为其系绳扣,“澜儿可要牢记刚才说的。” 系好绳扣他突然贴近,压低声音,“澜儿想知道上一个骗夫君的最后怎么了吗?” 风沧澜神色一紧,不! 她并不想知道! 如果不是后面有绝对靠谱的扫尾人员,她真的怀疑宗正昱知道,她给带了绿帽。 而且不算吧? 只是定下来,一年以后而已。 到时候拿到东西跟宗正昱都已经解除关系。 她这人很有道德底线的,至少在跟宗正昱夫妻关系存续期间,不会乱来。 宗正昱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捻着风沧澜的唇角勾唇轻笑,“他被割了舌头,然后自己吃了。” 风沧澜神色一凝,“王……王爷,你别吓沧澜。” “夫君从来不吓人,只讲实话。” “所以,澜儿也要乖乖的,只讲实话,否则……” “实话!绝对只说实话!”风沧澜赶紧打断,就怕宗正昱一会儿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真乖。”宗正昱抚了抚风沧澜的青丝,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那澜儿告诉夫君,刚才说谎了吗?” 风沧澜瞳孔深缩,心头一颤。 无意间对上宗正昱深黑的凤眸心中一沉,声音不自觉的拔高,“没!” 发现自己情绪有些过激,她软下声小意温柔,“沧澜怎么会对王爷说谎。” 宗正昱凤眸微眯,深黑的瞳孔中带着一丝浅笑,指尖穿插青丝轻抚而下,“那就好。” 他收回手躺回床上,风沧澜被刚才的举动惊的迟迟不能回神。 良久,秋水瞳聚焦,迅速奔向浴室。 在宗正昱看不到的地方擦拭被亲吻的耳廓跟脖颈。 满目冰冷,动作利落。 擦的有些发红风沧澜才停手,目光投向寝房。 宗正昱的性情越发难以让人琢磨。 本来还想问问宗正瑾的事情,目前这情况还是别开口了。 转身走向寝室,敛起眸中冰凉带上微笑面具。 走到床榻,原本是要上去的,她却忽然止了步。 如今她也算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再跟宗正昱同榻而眠未免有些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