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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阁主和红袖女都是一怔,脸上露出一抹极为古怪的神情来,并非是愤怒和难堪,反而是带着几分惊讶,他们的关注点并不在于浑天阁阁主嘲笑他们不敢坐在左边,而是hellip;hellip;他居然只是称呼了真大师是和尚,没骂秃驴? 罪过罪过,他们并不是有意要称呼了真大师是、是秃驴,实在是这几年来,他们只要有机会与浑天阁阁主碰上,他就会这般辱骂了真大师,如今再见,他突然改了称呼,难免让他们惊讶和反应不及。 当然了,浑天阁阁主并不是只骂大悲寺主持了真大师的,他们两个也逃不过,而且相比于与骂他们的说辞,秃驴rdquo;二字竟然已经算是客气的了,毕竟除了正邪立场对立这一个原因外,了真大师立身正,并没有任何可以攻歼的地方。 至于徐阁主和红袖女么hellip;hellip;总之如果正邪对立开骂的话,他们并不会逃脱被喷的命运,当然,正道的人也不是站着任打任骂不还手的,他们同样有攻歼邪道三派的话。 阿弥陀佛,不知道玄冥教亓官教主和太玄道派玄机子掌教何在?rdquo;了真大师合手说了一句佛语,清澈幽深的眼眸中眸光慈和平静,他扭头看向二人,态度非常平静温和的问道。 无常宗宗主挑了挑眉,他开口时,说话声音依旧是那种忽高忽低、阴沉冷厉仿佛从阴间刮来的寒风般的语气,只是虽然神色间带着几分敷衍,但到底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们在叙旧。rdquo; 叙旧? 徐阁主、红袖女都不由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和不明所以,玄机子真人和亓官凛,能有什么旧可以叙?正邪对立这么多年,虽然他们彼此都非常了解各自,尤其是了解各自的弱点,但这不代表他们有交情了。 对于他们如此明显的不解和疑惑,无常宗宗主却并没有进一步回答的意思了,他翻了个白眼,抱臂靠坐在座椅之上,不再理会这几人的不解。 回答,回答个什么啊?搞得好像他知道亓官凛跟玄机子在叙什么旧似的。他们也是什么都不知情好不好,他们还想找个人来解答一下他们的疑惑呢,可惜的是玄冥教上下嘴巴紧得很,他也不是没找人问过,就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是了。 到这里气氛也就彻底冷场了,不过相比于以往他们几派的碰到时不时大打出手就是互相讥讽的火爆场面,这种沉默着相对无言的局面已经算是很友好的了。 几人并没有等待太久,很快玄渊便和玄机子结伴来到了议事大厅,两人一人神情淡漠、一人冷峻,先后走进这大堂中就宛如吹进来了一股极为冷冽的寒风,完全看不到半点高兴之意。 两个人都是这幅神情和态度,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关系有旧还专门单独相处去叙旧的模样,两个人的神情都不见暖意和喜色,看上去颇为生疏和冷淡,要强行说他们刚才是在叙旧,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红袖女柳眉轻轻一蹙,纤手捂住嘴小声惊呼一声,却是忍不住脑洞大开:亓官凛和玄机子明明看上去非常生疏冷淡不像是有交情的模样,但偏偏又假作叙旧之名单独议事,而且玄机子真人还那样一副冷峻异常的模样,难道九州之上真的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才使得他脸色这般难看? 玄机子: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玄渊在上首落座后,神情平淡的与了真大师三人打了招呼,态度寻常,并无敌对之意,他一摆手,很快便有玄冥教守在门口的教众将一叠资料送上来递给了真大师等人。 诸位请看吧,这些都是近期以来在九州上出现的外来者。此事我们三派在之前的商讨中已经达成了共识,准备开始动手驱逐甚至杀死这些外来者。诸位还请详细翻看这些资料,之后我们再好生商讨如何应对。rdquo; 端起茶盏,素白的手托着颜色如雨后天青的瓷盏,玄渊垂下眼眸,吹了吹水面后,飘荡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轻散开,氤氲的茶香和雾气弥漫开来,他便啜饮了一口甘冽的茶水,微带苦涩的茶香便弥漫在唇齿之间。 茶水的味道先是微微发苦,但苦过后的回味却极是甘甜,唇齿间的茶香氤氲,让人忍不住心生沉静。玄渊慢条斯理的品着清茶,等待着了真大师几人将这些资料看完。 这段时间以来,随着智脑陷入休眠开始往智能生命的方向发展,玄渊发现《江湖》这个大型全息网游中的NPC们渐渐也开始拥有更高的智慧和自由度,似乎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智脑似乎是拿这些NPC来做实验,实验着如何拥有神智,如何进化出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来。在玄冥教这些时日,玄渊是亲眼目睹了这些NPC一点点的变得更加人性化,更加真实的,假以时日下去,也许有一日,亓官凛将不再孤独。 这个全息世界,终究不会再只有他一人真正活着,他终究不会再一人独守在荒芜死寂、空无一人rdquo;的世界中,这周围来来往往的NPC将化作真实活着的人,而这个世界也将充满生机。 亓官教主,这、这些卷宗上所写的事情是真的吗?rdquo;红袖女第一个放下手中的卷宗开口询问,她娇媚无限的面容上染上了几分苍白和惊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又有何目的。rdquo; 搁下手中的茶盏后,玄渊眸光清淡的低头看向了红袖女,微微一抿薄唇,他淡漠道:这是本座调查的沧州境内的情况,是否属实你们自己判断,至于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本座也是不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