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安抱回家
从梦里惊醒的安柔冲到房里,林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男人也坐在隔壁的凳子上闭着眼睛假寐,没有丝毫的越距,只是梦而已,安柔松了一口气,看着女孩泛红的脸蛋,可能因为鼻子不通畅,微张着小嘴吸气吐气,小姑娘是真的生病了。 人家小姑娘什么都没做,军训摔伤了腿,好好的又发起了烧,安柔为刚才那个梦感觉有些羞愧,她觉得自己玷污了这个纯净美好的少女,就回厨房为女孩煮姜汤,总想为小姑娘做点什么。 安柔煮好姜汤进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床上的少女出神,安柔提醒道 “我给小安煮了姜汤,扶她起来趁热喝吧” 温远卿小心的扶起小姑娘,“安安喝点姜汤,喝了好好的睡一觉,就会好了” 小姑娘睡得迷迷糊糊,闻到刺激得姜味,反射性的抗拒 “唔,好辣”,小鼻子皱着鼻子,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 “我不想喝,老师,我现在躺下睡觉,明天也会好的行不行” “不好,喝了会好的快些”,男人低头用脸贴着少女还微烫的额头,“安安乖一点,别让老师那么担心好吗?” 林安搂着男人的腰,柔软地撒娇,“我真的不想喝,老师” 温远卿冒出刺刺胡茬的脸顺着细嫩的脸蛋滑下,轻轻的用鼻头摩擦着少女的鼻子,威胁道,“安安不肯喝,是不是想老师再喂安安喝一次,嗯” 说完就端起了碗喝了一口,低头往红唇上贴,少女慌乱地扭着头躲闪,可是手里却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拉着男人靠向自己,“不,不要啊,老师” 男人不依不饶追逐着,大嘴虚虚地落在小姑娘红唇上方。 “不要这样,我喝,我喝还不行嘛”,听到少女的妥协,温远卿满眼笑意地咽下了姜水,将碗递过去,看着小姑娘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乖乖地一口一口喝掉了姜汤,揉了揉乖顺的发顶,将碗带出去了。 安柔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反复说服着自己,只是老师对学生的照顾而已,谁遇到这样的小姑娘都会心软的,他还是自己的老公。 安柔吸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少女脸色潮红地用手指擦磨着嘴唇,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了头,好像有什么想说。 安柔走过坐在床头,温柔地冲女孩笑笑,“小安怎么了?” 少女看着眼前的女人,摸着还微微有些肿起的嘴唇,羞涩地说,“师母,刚才喂药的时候,老,老师和我算是在接吻吗?” 安柔觉得心头一颤,笑容瞬间有点僵硬,却还是给少女解释,声音有些发颤,“只有恋人或者夫妻才能接吻,所以小安和老师刚才不能算亲吻,老师只是在给小安喂药” “真的吗”?,少女眼中透露出欣喜,抱着安柔的手臂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这可是安安的初吻呀,但是老师也太坏了吧,把舌头都伸进安安嘴里,安安的舌头都要被吸麻了” 安柔看着靠在自己肩上又香又软少女,喃喃地说,“老师没有亲小安,只是在喂药而已,喂药而已” 这么一顿折腾下来已经是半夜3点了,林安的精神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发烧,温远卿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安柔说 “我们把安安接到家里住几天吧,明天又是周末,留她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安柔看着丈夫如此坦然的眼睛,低下头说了声好。 少女听着两人的对话,说道,“今天已经很麻烦老师,师母了,我已经好多了,明天我会一个人好好休息的” 男人不由分说地走到床边抱起少女,“你没有选择权,乖乖听我的就好” “你好霸道啊”林安抱怨着 看着怀里小姑娘对着自己的控诉,“叫你不听话了?以后还敢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能怎么收拾我,还能打我吗?” 温远卿看着小姑娘微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自己,大手捏向林安腰间的软肉,他知道女孩怕痒。 “啊,老师我错了”,果不其然,小姑娘娇软地唤了起来 “还听不听老师的话,嗯” “听,听,安安不敢了,老师放过我吧” 安柔在一旁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着,女孩因为挣扎着双腿缠着男人的窄腰,娇躯挂在丈夫身上,衬衣缩到了腰间,下半部分什么都没穿,一截细滑的腰往下是女孩挺翘的臀部,正被丈夫大掌一手托着,另一只手扶着后背防止女孩坠落,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随着女孩的挣扎还在摩擦着,脑海中那对交缠的肉体又浮现出来,安柔鼻头开始有点酸涩。 “你们别闹了,早点回家吧”,略显高昂的叫声掩饰着哭腔,安柔从两人面前快步地走出房门 温远卿看着安柔离开的背影,想转回少女身体抱着跟上去,可是腰间的长腿紧紧地缠着不配合,绵软的身子贴上来,小嘴在自己耳边喘着热气 “老师又硬了,顶的安安有点疼”,说完下体还对着硬挺磨了几下。 “哦,小家伙”,大手伸进衬衫里狠狠地揉了揉嫩乳,张着嘴想要找小嘴厮磨。 女孩却松开双腿站到地上,推开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爸爸别闹了,师母还等着呢”,说完就想往门口走。 撩完就落,温远卿看着身下的鼔胀苦笑,忍着欲望扯过小家伙,往腿上系了一件外套,就一把抱起走出了门口 林安看着身下黑色的外套,仰头抱怨着,“丑死啦” 男人听完低头认真的端详了一下,笑着亲了亲小嘴,温柔地说,“很好看啊,我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说完温远卿看着小家伙窝在自己怀里嘤嘤的撒娇,感觉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回到家里,把林安安置在客房之后,夫妻两个也回了房,温远卿换了睡衣就躺在床上睡了,安柔也累了,准备把衣物放进洗衣机就去睡了。 可她放到一半就僵住了,这是她老公刚才穿的那条深灰色棉质裤子,裆部的位置颜色明显深了一度,安柔看了一会,面无表情地把它丢到了洗衣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