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多事
“什么?有人偷桃子,还砸伤了猴子?”刘雯一听,更气愤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一定要报警,把他们给抓起来。” 张田生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是不要报警的好,免得打草惊蛇。” 这里的环境可不容易抓人。如果他报了警,警察来了,如果能把盗贼抓住还好,若是抓不住,以后想要在抓到他们,可就难了。 “那怎么办?”刘雯焦急地问道:“总不能让这些小偷继续偷下去吧。” “那当然不可能。”张田生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犀利之色。片刻后,他笑了笑,说道:“雯儿,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到了好办法,你就不要担心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你能有什么办法?”刘雯看了眼张田生,担忧地说道:“田生,你可别做傻事。桃子被偷就被偷了,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张田生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刘雯听张田生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 张田生把刘雯送回家后,他就直接去了大壮的家里。大壮,人如其名个,身体长得非常的壮,目前正帮他给蔬果超市送货。 “田生哥,你怎么来了?”大壮看到张田生,赶紧迎了过来,说道。 “我找你有点事儿。”张田生笑着说道。 “是田生啊,赶紧过来坐。”凤婶听到声音,从内屋走出来,见到张田生,很热情地把他请了过去。 张田生本想在外面和大壮说说桃林的事情,结果磨不过凤婶的热清,也只能跟着凤婶进了屋。 “大壮,你这孩子,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你田生哥倒杯水喝?”凤婶见大壮愣着不懂,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责备道。 “哎。”大壮赶紧应了声,就去倒水去了。 “凤婶,我不渴……大壮,别倒了。”张田生赶紧说道。不过,大壮却已经给他倒了碗水喝。 村里的经济虽然有了起色,可乡亲们依旧还没有达到城里人那么讲究,家里都放有茶叶。 张田生见大壮把水都倒好了,只能接过来,喝了口。这才说道:“凤婶,您对我就别客气了。我这次来,找大壮有点事儿。” “行,那婶儿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你可也不能跟婶儿客气,晚饭就在这里吃了,婶儿这就去准备。”凤婶说完,根本就不容张田生拒绝,就进了厨房。 张田生见此,不由摇了摇头。不过,凤婶这么热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只能由之任之了。 让大壮坐下,张田生这才问道:“大壮,帮哥一个忙怎么样?” “田生哥,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你,俺现在还在农田里干活呢。一年到晚的忙活,也就赚个温饱。自从给您打工后,按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您是按的再生父母,所以有什么事情让按做的,你尽管说就好。”大壮是个实在人,所以说话很直白。 张田生伸手拍了拍大壮的肩膀,故作生气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们是兄弟,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大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道:“对对对,兄弟,是兄弟。” 张田生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我让你帮的忙很简单,就是这两天帮我盯着桃林那边的动静。” “桃林?”大壮一愣,问道:“田生哥,桃林咋了?” “刚才我发现有人去桃林偷桃子。”张田生说道:“我寻思着他们这次来了,下次肯定还回来。所以,你帮我盯两天,看看能不能把那些偷桃子的人给抓住。” “什么?”大壮一听,顿时怒了:“哪个混蛋竟然这么大胆,连田生哥的桃子都干偷,简直活的不耐烦了——田生哥,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帮你看好你的桃子。” “……” 张田生听了大壮的话,一脸的黑线。他怎么听着大壮的话,感觉一阵蛋疼呢? 大壮见张田生这模样,又回想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不由不好意思地说道:“田生哥,你别误会,我说的是帮你看好桃林的桃子,不是你裤裆里的桃子。” “你小子想帮我看裤裆里的桃子,我还不让你看呢。”张田生自然知道大壮指的什么意思,笑骂了句,这才说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也别冲动,见到那些人,如果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也不要硬撑,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大壮点了点头。 把这件事情交给大壮处理,张田生还是很放心的。而且,如果他晚上回来的早,也会去盯着。 正是聊完,张田生和大壮又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自从张田生辍学后,就很久没有在和大壮这么坐在一起聊过天了。所以,两人都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 两人聊了没多久,凤婶就把饭菜给做好了。农村的饭菜虽然不怎么讲究,但用了张田生种植的蔬菜,味道比那些饭店的味道并不差多少。 再加上大壮又把家里存着的白酒也拿了出来,两人别提喝的有多痛快了。不过,张田生的体内有神农鼎,产生的灵液是解酒的好东西,所以自然不怕喝多。大壮就不行了,虽然他的酒量很好,但接连灌了几口,就有些晕乎了。 张田生见大壮喝的差不多了,就不让他喝了,把他扶到床上后,又用小灵雨术帮他解了些酒气,这才离开。 次日,张田生就召集了乡亲们,上山种药材。没想到,他刚和乡亲们上山,朱鹏就打来了电话。 “大哥大,不好了,出事了。”朱鹏焦急地说道。 “出什么事儿了?”张田生一愣,问道。 “雄哥又被人打了。”朱鹏说道:“而且,这次雄哥手上挺严重的。” “什么?又被打了?”张田生忍不住惊呼一声。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