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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位祖宗看来是不靠谱,还是靠他们自己吧。 阿姝有些苦恼,为什么他们不信自己啊?只是一个阶段测试而已,考第一很难吗? 南城厉家…… 厉姝满面怒容,一把推开面前的药碗,滚烫的药汤撒了小女佣一胳膊,小女佣强忍着痛苦,赶忙道歉:“对不起阿姝小姐,汤药很烫的,我,我提醒过了,要吹一吹再喝。” 厉姝怒目圆瞪:“你不会放凉了再给我吗,烫死我了?” 小女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闻言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小姐,都是我的错。” 厉姝皱着脸一脸不耐,就在这时,厉沉走了进来,那抹不耐结结实实落在了他眼里。 厉沉看着满地的狼藉,眉头皱了皱:“怎么了?” 厉姝立刻委委屈屈窝到厉沉怀里:“她拿这么烫的药给我喝,我的舌头都被烫破皮了,哥哥,好疼。” 厉沉身子顿了顿,眉间闪过一丝异样。 阿姝从不会用这么矫揉的声音说话,小丫头虽然喜欢撒娇,可永远都是惹人疼爱的,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小女佣眼眶通红,也不敢解释,捂着自己的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厉沉让小女拥下去敷药。 厉姝一脸不满意。 厉沉温声道:“乖,没事的,哥哥再帮你端一碗。” 厉姝却不依不饶:“不行,我都烫到了,哥哥,你为什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我到底是不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厉沉有些无奈:“怎么可能呢?哥哥最喜欢你,乖乖把药喝了,休息一会儿。” 厉姝这才被哄好,乖乖休息。 好不容易哄厉姝吃过药,躺下休息,厉沉回到自己的房间,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是头一次面对阿姝的时候,他生出不耐的情绪,放在以往,这是断然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他变了?还是说……变的是阿姝? 从前的阿姝古灵精怪,但是心地从来善良,从不会把把佣人当做下人看,而是会把她们当朋友。 可是如今的阿姝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娇纵刁蛮? 厉沉坐到办公桌前,上面的画稿仍然光洁一片,未落下一笔。 厉沉皱了皱眉,眉宇间有些许烦躁。 为什么,明明阿姝都已经回来了,就在他身边,他还是没有任何灵感,脑子就像枯竭了一样,画不出任何东西? 为什么阿姝变得这么陌生?为什么阿姝明明在自己身边,心中的烦躁却愈演愈烈,没有丝毫缓解? 厉沉烦躁地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心下的想法慢慢坚定下来,他要去做一些事情。 墨庭的书房内。 墨南归看似在认真工作,眼神却在留意着对面的少女。 阿姝一边装作认真看书的模样,一边偷偷瞄墨南归,在纸上描摹下他的轮廓。 眉毛、眼睛、鼻子,每一处都完美到了极点。 世界上怎么会有除了她自己以外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而且这人还是属于她的。 阿姝一边画画,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想,这么好看的人是我的南归哥哥。 阿姝再次抬头,正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墨南归挑了挑眉:“拿来……” 阿姝不太好意思地把手上的画递过去。 墨南归接过来,星眸飞快隐没一丝暖意。 阿姝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墨南归评价道:“画技不错,但是有一点画的不对。” 阿姝不解:“哪里不对?” 墨南归声音低沉,宛如蛊惑:“你没有画出我眼里的爱意。” 它是如此浓厚,哪怕用尽世界所有颜色和笔墨,也没有办法描绘出万一。 第104章 话剧社之行 扑通扑通…… 心脏疯狂奏鸣,爱意波澜涌动。 阿姝羞红了脸,满脑子里只有墨南归的这句话。 墨南归低低笑了一声,冷白的面容清俊到了极点。 就在他以为小姑娘害羞得不敢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动了动唇,说出了一句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忘记的话。 她说:“你怎么知道我画不出来?我在画你的时候,用的也不是普通的笔墨,而是我与你如出一辙的心意啊。” 墨南归动了动喉结,没忍住低叹一声。 她怎么这么好,好想把她揉碎了,存进血脉,从此呼吸与共,再不能分开。 阿姝说出这句话后,因为羞涩而微微咬住了唇,低下头不敢看墨南归的眼神。 但是,墨南归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阿姝刚准备抬头,一双手轻柔地捂上了她的眼睛。接着,微烫的唇便吻了上来。 墨南归眼神里涌动着激烈的情绪,爱意和占有,嘶吼不休,唇下动作却轻柔至极,反复吮吻着女孩儿柔嫩芬芳的唇瓣。 阿姝被亲得全身又烫又软,没忍住轻轻揪住了男人胸前的衣服,青涩而笨拙地回应着。 得到回应的墨南归像是突然被放松了桎梏的野兽,动作猛然激烈了起来。 一个吻,仿佛要缠绵到地久天长。 秦家,秦秦琴穿着睡衣坐在窗边,杏眼中有些许迷茫。 她轻轻道:“上次在酒会碰到的那个男人,你说是姓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