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傻子救美
“啊啊,来人啊,救命啊!” “救命啊……” 正在小灌丛里挖着娃娃蕨的张狗剩突然听到附近传来的一阵阵微弱的呼救声,立刻站起了身子。 顺着呼救声寻去,张狗剩很快便找到了声音的源头。 前方的一片桃树林里,一个光着膀子,赤裸着上身的农民老男子,此时正将一个衣衫凌乱,花容失色的少女压倒在了地上。 少女身上轻薄的碎花小布衫已经被那中年大叔撕成了碎片,下身的裤子也是撕破了几个大洞。 张狗剩看着两人奇怪的举动,疑惑的道:“大叔,兰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大叔一听到有人来人,顿时有些慌张,但是看到是拿着锄头的张狗剩,嘴里顿时乐了。 “妈的巴子,滚开,狗傻子!” “狗剩儿,救我,他……他要非礼我。”碎花衣的少女带着哭腔地向张狗剩求救,即便在村里人眼里他只是个傻子,可是现在也只能将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张狗剩挠了挠头,“非礼,啥叫非礼啊,兰花?” “哈哈,小兰花,你也是傻不拉几的,竟然向一个傻子求救。”说着那中年大叔大手一挥,刺啦一声便将兰花的半边肚兜给扯破了,刹那间白花花的一片闪了一下张狗剩的眼。 “不要,不要啊!” 兰花大声的呼救着,同时一只手捂着自己昂挺的胸脯,努力不让自己走光,另一只手往外推着那中年大叔。 “哈哈,叫吧叫吧,兰花,你就叫吧,除了这个傻子没有人会来这里的。”似乎是看到了兰花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中年大叔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显得更加兴奋了。 张狗剩握了握手里的锄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拍了拍中年大叔的肩膀。 正在兴头上的中年大叔,突然被人这么一拍肩膀,吓得身子一缩。 愤怒地转过身子,中年大叔抄起大手就要朝张狗剩脸上扇去,“妈的巴子,给老子滚一边去,狗傻子!” 眼见那大巴掌扇了过来,张狗剩急忙拿起锄头一挡—— 顿时,伴随着一身惨叫,殷红的鲜血就顺着被锄头尖戳破的手掌里迸流了出来。 “狗傻子,我草你妈……” 中年大叔捂着一只手痛的在地上哀嚎,而张狗剩傻傻地愣在原地,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而兰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拉着张狗剩的手就拼命的往桃林外跑去。 “快走,狗剩儿!” 两人一口气跑到了村头,这才稍稍喘了口气。 兰花瞥眼正好看到张狗剩在明目张胆地瞄着自己的身体,顿时转过身来,脸色羞红的道:“那个……狗剩儿哥,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给我?” 张狗剩努了努嘴,反问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衣服?” 兰花红红的大眼睛瞪着张狗剩,又羞又气的跺了下脚,心里一阵憋屈,“我怎么会碰到这样的傻子的……我的衣服都被人给撕烂了,你……你没看到吗?” 张狗剩想了想,这才脱下自己的大褂子递给了兰花。 兰花接过手,便闻到一股汗臭味儿,瞥了瞥嘴,还是不情愿地穿上去了。 这时,几个干农活回来的大妈见到了村头的张狗剩和兰花,咋哇了起来。 “快看,那不是狗傻子吗,他怎么跟兰花在一起?” “是啊,等等,你看兰花衣衫不整的,还穿着那狗傻子的褂子,两人不会好上了吧?” “哎哟,这可是个大新闻啊,不行,我得让全村人都知道……” 兰花远远地听到那两个大妈的议论,又气又羞,最后又狠狠瞪了张狗剩一眼,这才哭着跑回了家。 “兰花……”张狗剩不知道兰花为什么哭,他抓了抓屁股,顺着石子小路,往前面走去。 走到一家农家小饭馆门口面前,张狗剩有些不敢进去,探着头在外面看了好久。 这时一个美妇端着一盆洗碗水走了出来。 这美妇是灰村有名的俏寡妇李秀红,早年嫁给了张狗剩的哥哥,却没想到结婚第二天他哥哥就莫名其妙死了。村里人传她是黑寡妇,克夫,所以村里的单身汉再饥渴,再垂涎她的美貌,也没有人真正敢和她好的。 所以这李秀红也活活守了几年寡,而且还要照顾张狗剩这个傻子小叔子。村里人看到可怜,就出钱给她,让她开了一家小饭馆,勉强维持着生计。 看到台阶外双手空空的张狗剩,李秀红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她走到张狗剩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嘴里疑惑地问道。 “狗剩儿,我让你挖的娃娃蕨呢?” “没……没挖到……”张狗剩有点害怕的低下了头。 “真没用!”李秀红嘴里骂了一句,摇了摇头,看见张狗剩大褂子也不见了,李秀红更加奇怪了,“褂子呢,你把褂子丢哪儿了?” 张狗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反而急得一身汗。 “算了算了,先进屋吧,把剩下的碗筷给洗了。” 说着李秀红也不再理睬张狗剩,走进了屋里。 张狗剩跟着走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张狗剩坐到了一边,熟练地刷起碗来。 正刷着碗,门口走进来几个农民工匠,李秀红赶紧上去招呼了起来。 “几位大哥吃点什么吗?” “随便炒两个小菜,然后来瓶老村长。” “好嘞。”李秀红花枝招展地正欲离开,背后的几个工匠突然又叫住了她。 “老板娘,你家狗剩儿今天厉害了啊!” 李秀红一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说话的那个黑脸工匠,一脸不解,“咋滴了,陈工匠,我家狗剩儿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哇?”陈工匠喝了茶,瞅了瞅厨房角落里正在刷碗的张狗剩,嘴角笑意正浓:“晌午的时候啊,王姑和孙大娘亲眼看到狗剩儿和咱们村的村花兰花从小树林走了出来。” “是啊是啊。”另外一个砖匠也跟着笑起来:“听说啊,两人还光着身子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