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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抚着雪尾的手,抬手托着沈非衣的后脑,吻着小姑娘的发顶。 发间沁入鼻息的香气浓郁却不呛鼻,几乎要将这榻间的空气浸染。 他掩着眸子,薄唇轻触着沈非衣的发丝,低声哑道:“温温,玩得开心么?” 沈非衣小幅度的摇头,咬着唇并不发声。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沈裴,亦或者那雪尾确实让她感受了一番不同的滋味,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头皮发麻。 沈裴倒也不指望沈非衣会回答她,便搂着小姑娘的腰,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可沈非衣压根就不敢坐在他腿上,而是推着沈裴的肩,拧着眉抗拒道:“哥哥我不想戴了......” 沈裴勾了勾唇,只是反问道:“为何不想,温温分明很喜欢。” 说罢,他咬住沈非衣的唇,又极快的松开,轻声道:“不是比那玉印好用多了么?” 沈非衣一听,眼里便闪过一丝耻,她垂下眸子,并不敢直视沈裴的眼睛,“玉印不好玩,这个...也不好玩。” 闻言,沈裴也不急着开口,而是抬手拂过小姑娘鬓边离凌乱的发丝,将其捋到了耳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哥哥再带温温玩最后一次,可好?” “不要......”沈非衣拒绝的极快,几乎连想都没想。 “不要什么?”沈裴笑了一声。 “都不要了!”小姑娘怄着气。 沈裴迎上沈非衣泛着湿润的眼眶,笑问道:“连哥哥也不要了么?” “......”沈非衣咬住下唇,她纠结了片刻,这才颇有些不情不愿样子,“除了哥哥,别的都不要。” 闻言,沈裴便凑近沈非衣,绕过小姑娘的腰,指尖落在了那雪尾上,压低了声音,带着丝缕的笑意,“可是,哥哥觉得温温也想要这个。” 小姑娘连忙推开沈裴的手,迫使他再去触碰,拧着眉头看向沈裴时眸子里尽是委屈,“哥哥你、你,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说着,沈非衣便作势要起身,从榻上下来,可刚起了个势,却被沈裴拦住了。 她锁着小姑娘的腰,将脸埋在沈非衣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嗅到了满鼻息的馨香,这才低哑着声音道:“温温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沈非衣听不得沈裴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带着哑,又带着低靡,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渴求。 小姑娘咬着唇,纠结了半晌,还是被沈裴磨的妥协了。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哼,又撇了撇嘴,这才应下,“...好吧。” - 墨色的帷帐垂了下来,外头还点着蜡烛,透过那帷帐的阻拦,照进榻间后的亮色便减弱了许多。 沈非衣坐在沈裴的腿上,面对着他,双腿膝盖抵着榻,那亵衣也掩着小姑娘的双腿,只看出些端倪来。 她环着沈裴的脖颈,上身的力气几乎都送到了沈裴这里。 膝盖稍稍用力,小姑娘的身子便前后缓慢的倾斜着。 沈裴的手搂着沈非衣的腰,停留在了后方。 那雪尾上头的系带上,被沈裴系了个铃铛。 清脆的铃声响的极为缓慢又微弱,沈裴的指尖便点在那雪尾的顶端。 铃铛响一声,他便推一下。 沈非衣樱唇半阖着,每一次凑近沈裴,便让她止不住的呼出声,那拇指大小的圆锥也似乎被挤的无处可逃。 不过方一会儿,她便觉得呼吸异常困难,好似被捂住了鼻息,闷气在胸腔中四处乱撞向四肢百骸散去,让她压根使不上力气,沈非衣看向沈裴带着央求,眸色都涣散着。 沈裴自然知道沈非衣是什么意思,他松了那雪尾,搂过沈非衣,却是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他扶起沈非衣凑近自己,动作时那铃铛清脆作响,垂下的雪尾似乎也慢悠悠的荡着。 外头好似带进了一阵风儿,将那烛光吹的明灭闪烁,似乎有要熄灭的趋势。 薄唇落在沈非衣的唇角,声音低抑,轻笑的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晋江容不下它。 第070章 ◎疤痕◎ 沈非衣在东宫留宿了一晚, 第二日天还未亮,沈裴便将她送回了岁玉宫。 她瞧了时间尚早,便又睡下了, 待天亮时, 浮玉便在外头轻叩房门, 将她唤醒。 沈非衣回来时穿的裙子是从沈裴那里率先备好的,这裙子浮玉不曾见过,可她一瞧便也知道什么意思了。 昨儿个幺儿说的那宫女,估摸就是沈非衣穿的她的衣裳, 好在两个人身形差距并没有太大, 沈非衣穿上倒也合身。 外头幺儿也跟着进来,浮玉便吩咐幺儿去打水伺候沈非衣盥漱, 自己便扶着沈非衣从榻上下来。 趁着幺儿出门的空档,浮玉这才轻声文沈非衣,“公主, 这幺儿的家人, 应如何安顿?若是叫他们就此呆在宫中,这般养着也不是个法子。” 沈非衣自然知道这个理,闻言嗯了一声当是回应,“先叫他们在宫里呆着,那一家老小若是能干的动活计,你便吩咐人安排一下。” 浮玉也能理解沈非衣这般做的原因,若是这就将人送出宫外,估摸着安全也并不能保障,便也不再多问, 扶着沈非衣到了妆台前。 两人伺候着沈非衣起了床, 又随着她一同去了咸寿宫用早膳。 昨日发生了那么一档子事, 太后夜里已经吩咐了刘公公,把这宫里的人里里外外的,全都检查一遍,就连那内侍都不曾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