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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种生物,总是对失去的怀有美好念想而且念念不忘。 只是拥有了红玫瑰,时间一长,看多了只会越发的看到缺点,即使愿意去包容,愿意去视而不见,那也只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当初玫瑰的红,玫瑰的热情奔放只会让他觉得越发的恶心,厌烦。 而那个失去的白玫瑰,却越发的在回忆里动人,床前一抹月光,清纯多脱俗。 回忆和距离永远都是美好的,得不到永远在骚动。 说白了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余冰兰是祁宏昌心头的明月光,朱砂痣。 最后经过动荡还能再相遇,让这份爱升华了,更加坚定和深沉。 真爱妥妥的。 如果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呢。 遇到这种事还真的要冷静,也许当事人根本就冷静不了,才会献出灵魂之力让局外人来吧。 宁舒这个局外人都冷静成冰块了。 因为不爱,所以内心毫无波动甚,甚至有点想笑。 这就是传说中无欲则刚。 不关自己的事情,平静无比。 如果现在是宁舒的世界要炸了,宁舒估计跟着世界一块炸了。 真切关系到自己,才会牵动情绪,难受绝望。 祁迎梦也一样,当自己是个局外人,对自己母亲的痛苦无视,反而说自己的母亲没有教养,霸道,像无知的泼妇。 丈夫和女儿都在指责她,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明明余冰兰是个小贱人,但是丈夫和女儿一个劲的指责自己。 为什么? 被背叛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是自己的错。 这种爆血管的情况下,想要保持镇定那是需要很大的毅力。 宁舒舒气,就算表面再怎么泼辣,怎么难受,都要保持心底一丝丝的清明。 不然都没办法翻盘了。 实在无法保持冷静,直接咬舌头。 当人见不得厌恶你了,你就是说话呼吸都能跳出个错来。 委托者冷暴力是受足了,就算余冰兰最后走了,丈夫都把她当成一根柱子,话不说一句,眼神都不撇一下,径直绕过去了。 这三个人怎么相亲相爱,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呢。 最后委托者死在了侵略者的刺刀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把刺刀下。 这次势必不能让委托者再死了,并且肯定是要报仇的。 这个国家在哀嚎,再痛哭。 你们愿意爱就去爱,给委托者找点事情,有事情做就不会去想这些做了。 宁舒摸了摸脸,当然,这个耳刮子也要抽回来。 宁舒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旗袍将女人的曲线勾勒得很美丽,温婉又美丽。 宁舒哼着小歌回到了公馆,让佣人去买了一些红纸和彩纸,多准备一些瓜果蔬菜,说最近家里会有喜事要办。 宁舒姓兴高采烈地给自己丈夫准备婚礼。 没过多久,祁宏昌和祁迎梦一块回来来。 宁舒正端着精致的红茶杯子喝茶,摸了摸用钳子烧红沁水,然后将头发缠绕在钳子上,搞的卷发。 这个时候理发店都是这么烫发的。 幸好没把她的头发给烫糊了。 祁宏昌显然没有面对过这么平静的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说你同意我跟冰兰在一起了。” “同意了呀,我都在准备婚礼了,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公馆。” 祁宏昌吁了一口气,“谢谢你理解我和个冰兰的爱。” 宁舒点头,“我理解的,理解的。” 人到中年,平静无波,生怕自己老了,爱能让人容光焕发。 “但是余冰兰似乎不想跟你在一起,她不想做姨太太,你们是真爱,真爱怎么会计较这些东西,计较这些东西只会玷污了你们之间的真爱。”宁舒放下茶杯,拿着团扇扇风。 祁宏昌:阴阳怪气的。 不过祁宏昌心里也有计较,就是他这把年纪,女儿都十多岁,再离婚娶了余冰兰,难免让人笑话。 虽然只是来做姨太太的,但是他会这辈子一直对她好。 现在冯佳愿意退步了,非要让冯佳让出正房太太的位置,恐怕会闹得人仰马翻的。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不知道祁宏昌是怎么劝解余冰兰的,余冰兰答应做姨太太,虽然是个姨太太,但是场面一点都不小。 该请的人都请来了,算是给足了余冰兰面子。 自此,余冰兰算是祁宏昌的姨太太了,每天如胶似漆不在话下。 此时,两人还没有经过几年的分别,没有在战乱中相聚,是彼此有点好感就在一起了。 就是不知道这份感情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宁舒做好了饭菜等祁迎梦过来吃饭。 女佣回来了,小心翼翼对宁舒说道:“太太,小姐在姨太太房中和老爷一起用膳呢。” 宁舒拧了拧眉头,这是第几次,宁舒不在意祁宏昌跟余冰兰怎么恩爱,但是每天吃饭都会叫祁迎梦这个闺女一起吃。 但显然的,祁迎梦更加喜欢跟余冰兰一起吃饭。 人家才是幸福一家,吉祥三宝呢。 宁舒拿起筷子,说道:“把这一盘清炒黄花菜给小姐端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