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失踪了
萧南天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也根本就不在乎,摆了摆手,便让人把薛义拖走了。 滨海就是这点好,只要将人绑上铁块,扔进海里,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至于薛贵的尸体,萧南天并没有让人将他投入海中,而是另有用途。 另一边,薛仁家中却炸开了锅。 儿子刚刚被他带到省会,甚至还没来得及跟他见面,便失踪了。 就连亲自去接他的薛义也消失了。 他连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通。 一向淡定的薛仁,也不由得焦燥了起来。 难不成是老家伙杀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便是出了一身冷汗,以洪爷的性格,绝对不会任人鱼肉,如今眼看着他的王朝被取代,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如果自己的儿子落在他的手里…… 薛仁不敢再想下去,马上派出了所有手下前去寻找。 结果,整个省会都查遍了,虽然依旧没有找到薛贵,但同样也没有查到洪爷的蛛丝马迹。 这让他微微放心。 只要不是洪爷干的,那他就什么也不怕。 说不定儿子只是碰到了有趣的事情,所以才离开了省会。 他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整个省会都被我们翻遍了,皇冠一品那边也一直有探子盯着,但始终都找不到那个老狐狸,看来,他是真的死了!” 薛礼说道。 在薛义不在的情况下,他就是薛仁手下的头号悍将。 甚至,他的实力还在薛义之上,只不过他素来低调,所以名气才显得不那么大。 “如今,老狐狸连老巢都没有了,就算是活着,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反而是薛义的失踪,让我有点惴惴不安。” 薛仁皱着眉头,“已经一天一夜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在儿子来这里之前,他在电话中嘱附过,省会虽然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依旧是危机四伏,不能太过胡来。 可结果呢? 这才一天,就没影了! “大哥放心吧,薛义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性格向来孤僻,说不定是嫌手机太吵,给扔掉了,有他守着,少爷不会有事的。” 薛礼安慰道。 这话果然管用,薛仁终于放下心来,不再去理会。 如今,大半个省会都已经被他握在了手心,只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在负隅顽抗。 其中就有白杭。 白杭甚至扬言,要命一条,让他臣服,万不可能! 对此,薛仁极为不屑。 他压根就没有把白杭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之所以留他一条命,只是因为白杭对那块地盘比较熟悉而已。 如果白杭没了,那他的生意也就乱了。 在薛仁看来,白杭的生意就是他的生意,他可能想看到亏损啊! 等他找到更合适的接班人之后,白杭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但不是现在! 不得不说,洪爷还真是聪明。 他虽然掌握了整个省会的地下秩序,都也并没有一家独大,而是放权给其他老大,让他们帮着自己管理省会。 虽然让了不少利,但也给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即便是身为对手,薛仁也不得不佩服洪爷的聪明之处。 忙碌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闲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依旧没有儿子的踪影。 这让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就在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薛礼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一个消息。 “薛贵失踪之前,被人看到去了庄家,说是去谈生意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差点就被气笑了。 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能不清楚吗? 别说是谈生意了,恐怕连稍微复杂点的算数都做不好。 他这个儿子除了贪杯好色,嚣张跋扈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优点。 如果仅仅如此就罢了,薛贵还偏偏不知道天高地厚,总要显示自己。 薛仁早就劝过他,长此以往,以后一定会吃大亏。 没想到,如今一语成谶! “除了我儿子之外,在场的人都有谁?” 薛仁问道。 薛礼道:“还有沈达跟庄墨以及他的小老婆淑芳,听说这个饭局就是沈达安排的,这小子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去沈家!” 薛仁大手一挥。 …… 沈家。 天已经黑了,但大厅里的灯依旧亮着,沈达双手缚于身后,团团乱转。 他也在等消息! 薛贵早就已经去滨海了,怎么突然间就失踪了? 难不成他也被萧南天干掉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他便用力摇了摇头。 不可能! “不可能!” 他可是薛家的少爷,目前省会的太子爷,身边又有薛义这种高手。 怎么可能连区区萧南天都斗不过?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因为萧南天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砰——” 就在他准备再派探子去滨海时候,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了。 “沈达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一声爆喝传来,吓得沈达腿都软了。 他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便连忙跑到了院子中。 只见院中站了三人,赫然便是省会的新霸主薛仁,以及他的两位得力干将,薛礼、薛智。 “薛先生莅临,实在蓬荜生辉啊!” 沈达快跑了过来,恭敬的说道:“不知道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的啊?” 不止是沈达,整个沈家都被惊动了,甚至就连沈鹏都跑了出来,不过见到来者之后,很识相的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聪明伶俐,交给他来应付就足够了。 “你还有脸问我?” 薛仁冷哼一声,可不就是的问道:“我儿子呢?” 听了这话,沈达顿时一凛。 连这位新君主都惊都了,也就说薛贵还没回来! 而薛贵又是被他骗到滨海去的,这件事要是被薛仁知道了,他就算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此时,即便他机智百出,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托词,只能真真假假的说道:“他……他去滨海了,饭刚吃到一半,他就去了,说是要谈什么生意。” 沈达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什么? 滨海? 薛仁双目圆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那个被视为禁地的滨海? 儿子好端端的,去那里干什么? 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怨毒的目光从沈达的脸上扫过,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我让你沈家上下,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