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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爷子听见了:“清浅啊,景琛和奶奶去了欧洲。你这么快就想念景琛哥哥了?” 傅景琛面具下面的脸上笑开了花,爷爷真会说话。 夏清浅被傅老爷子闹了个大红脸:“爷爷,清浅想说,要是景琛哥哥在海城,就可以让师傅帮忙瞧瞧。” “嘿嘿,还是清浅想得周到!”傅老爷子信以为真。 曾南山笑着问:“帝少爷,什么事情?” 夏清浅听师傅叫帝少爷,抿嘴笑了。原来,少爷去机场接待的嘉宾就是神医伯伯! “晚宴已备好,有请神医挪步晚宴厅。”傅景琛躬身行礼。 曾南同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晚宴就是傅景琛、傅老爷子和夏清浅陪着进餐。连傅景琨都没有出席晚宴。 席间,曾神医抽查夏清浅是否尽心发扬医术,夏清浅就指着傅景琛问师傅:“少爷的身体状况,师傅可以抽查嘛,这就是浅浅的作业哦。” 这话就是应对师傅的检查而已,谁知曾南山认了真。他一把抓住傅景琛的手腕,在饭桌上直接给他切脉了,之后,又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眼睛。 夏清浅在一旁捂着嘴巴笑,少爷这种人就是要师傅来折腾他,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傅景琛以为这下总可以了吧,正准备吃菜。结果,曾南山又沉声下令:“舌头伸出来,老夫看看。” 傅景琛觉得这多少有点不礼貌,但是神医的命令岂敢违抗?只好听话地伸出舌头,让神医瞧瞧舌苔。 经过诸如此类一系列检查之后,曾南山满意的点点头:“清浅辅助治疗做得好,整体恢复情况良好。周二晚上,正逢腊月十五,老夫亲自为你施针,看看效果,再作定夺。” 傅景琛终于按捺不住:“晚辈自己觉得,那个金银血蛇药液喝着感觉特别对症。不仅身体一天天在恢复,而且感觉周身血液循环明显加快,身体的体力比从前正常状况都还要好!” “哦,哈哈哈!”曾南山大笑一阵,“老夫开发的这个药液,你是第一个试用者,你最有发言权。” 夏清浅觉得,傅景琛这个彩虹屁拍对了,这是师傅最爱听的话,没有之一。 “神医前辈,我在病床上躺了多年,开始起床觉得浑身气血不通畅,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感觉这个药液有固本培源的功效。”傅景琛说得曾南山只顾着点头,都忘了吃东西了。他狠狠心,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想请神医前辈再给晚辈一罐金银血蛇药液。这个……也许唐突了。” 听了他的话,曾南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这个……帝少爷,老夫一生行医,唯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要救有缘人!你,不是老夫的病人,是我徒儿清浅的病人,所以,我想听听清浅的意见,看看她怎么说。” 听了曾南山这话,傅景琛觉得自己好像求错了人!原来,只要自家媳妇说可以,神医就会出手相救。他看向夏清浅,面具下的双眸射出精光:“少奶奶怎么看?” 夏清浅红着脸,偷眼看师傅,师傅也正在看她。 她又转头看看少爷,少爷漆黑的双眸充满期待,说明他真心想要这个药液。 她再次转向师傅,扭扭捏捏:“师傅,少爷的身体状况关系到浅浅未来的幸福,浅浅看少爷是有缘人哦!” 一句话,说得傅景琛恨不能当众抱起她来。 曾南山则看到徒儿对这位夫婿的一往情深,罢!罢!罢!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清浅的幸福都系在这位帝少爷身上。自己一定要尽一切可能地医治他,别说是一罐药液,就是一屋子黄金,只要有益,那也得往外掏啊。就是这位想要天上的星星当药引,那自己也得给他上天去摘来呀! “哈哈!好,既然清浅说帝少爷是有缘人,那老夫理当尽全力医治。区区一罐药液,何足挂齿?老夫配给你!” 傅景琛的愿望得到了满足,高兴地为曾南山倒了一杯酒:“谢谢神医前辈!” “叫伯伯,跟清浅一样!”曾南山高兴地举杯畅饮。 “谢谢神医伯伯!”傅景琛生怕曾南山反悔,马上叫出口,又为曾南山斟酒一杯:“神医伯伯请!” 曾南山听人说起过这位帝少爷,还担心清浅的生活呢,现在见他这么听话,办事利索,让人放心。嘴巴又甜,这个女婿自己非常喜欢。 他端起酒杯就要喝:“好!好啊!” 助理这时走进雅间,耳语几句,曾南山很不高兴,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让他们排队预约,老夫现在谁都不见!今晚陪清浅吃饭,明天要和钟老头喝酒,后天晚上正逢腊月十五,要给帝少爷施针。所有的预约排到周三以后吧!” 夏清浅坐得近,再加上她功夫在身的人听力异于常人。听说了有顾家老爷子在门外候着。想想也对,傅景琨参加了师傅的接待,而顾老爷子是傅景琨的亲外公,他能不知会外公赶过来相见吗? 助理俯首侍立:“是!先生。” 说完就退出雅间,正要开门,曾南山甩出一句:“再加一条,凡是想见老夫的客人,均要看看他们在我徒儿生日宴上的表现!” 这句话,暖到夏清浅心窝上,她连忙给师傅布菜,把师傅爱吃的菜堆在他面前的餐盘里。这桌菜,主要点的是师傅爱吃的菜。 晚上,回到家帝景苑,奶奶还没有睡觉,在等他们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