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孙书被抓,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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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1号叹了口气。 “除了那块铁牌,就没有那男人的其他信息了?比如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疤?手上有没有什么特征?那个……那个地方……” “1号,你找死。”颜幽幽反应过来,大吼一声,脸颊火烧一样通红一片。 “别生气,别生气,这不就咱们俩说吗?又没外人?你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1号,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刚穿过来的时候,那个颜幽幽就已经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双重分量的媚一药,要不然,她怎么会死,我当时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我哪里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伤疤,手上有什么特征?”那个地方…… “真想不起来?”1号虚虚的问了一句。 “都五年了,我早忘了,忘的一干二净。”颜幽幽红着脸,她到底带过来一个什么流氓系统。 “唉!人海茫茫,大海捞针呐!”1号拉长尾音。 “我看要不你和那个王爷凑合过得了,他有权有势又有钱,还喜欢两个孩子,刚刚又吻了你,在吻这件事上,男人只有……” “关——机”颜幽幽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没良心的女人,你又强制我关机。” 只听脑海中传来嘟嘟的响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呼!颜幽幽呼出一口气,转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心里想着如何彻底掐断这刚刚燃起的心动。 …… 京郊,蔷薇山庄别院 孙书披头散发,指甲里塞满了泥土,后背处血肉模糊,两只手腕,被左右吊着绑在墙上。 他的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手持着铁鞭,鞭子上沾满了辣椒水。 一旁,兆管家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 “孙书,还不说吗?你的那位师弟去了哪?到底是谁?是何身份?” “呸”孙书吐了一口血水,抬起头来,眸光浑浊,一脸坦然。 “她说的果然没错,颜府里都是些丧尽天良的龌龊东西,白瞎了我这么多年的医术。” “兆管家,回去告诉颜大夫人,你们不是官,却对我滥用私刑……咳咳咳咳” 孙书猛然咳了几声,又吐出一口血水。 “呵呵。”兆管家讥讽一笑,脸上带着几分寒意: “进了这,还有什么滥用私刑之说!你不会还幻想着从这能出去吧。” 孙书眼底一缩,难道他真的要命丧于此。 “呸,真没想到,堂堂钟鸣鼎食之家的颜府,竟会目无王法到如此地步,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滥用私刑,草菅人命,哈哈,孙大夫是在说我们吗?” 牢房外,一道女子尖锐阴寒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披风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摘掉头上的帷帽,赫然入目的是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是颜绾倾还能是谁。 “大小姐。”兆管家和那打手恭敬的立在一旁。 “孙书,为了那个女人,这样挺着,值得吗?” 颜绾倾看着孙书,冷冷一笑。 “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一个医者,还能有此风骨,不过,可惜了,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交代出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当然,如果你还不从实招来,过不了多久,杏林医馆孙大夫勾结丞相府大少爷妾侍,给少夫人下了绝子药的新闻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到那时,杏林医馆三代的声誉,都将毁于一旦,而你……也会成为孙家的罪人。” ‘罪人’两个字颜绾倾咬的极重,极狠。 孙书一听到这些话,原本就惨白的脸立时蒙上一层青白之色。 “怎么……你怎么会?” 他疯了一样,瞪大眼睛看向颜绾倾。 “你,你们好狠啊!我孙书矜矜业业侍奉你们颜府,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被你们囚禁在此,受尽折磨虐待。” “颜绾倾,我有没有勾结大少爷妾侍,给你下绝子汤,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你让我对外说你的病只是身体虚寒,好好调理便能好。” “哈哈哈哈,四年啊!我安守本分,没敢走漏一丝风声,即便是京城里流言四起,我孙书也未做任何有损口德之事。”孙书冷声大笑。 “但是,颜绾倾,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你得的是不孕不育的症状,颜大小姐可能忘了,你当初是怎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颜绾倾没有想到,他竟然把她不孕不育的事就这样捅了出来,她整个人都快被气炸了。 上前一脚揣在孙书身上,阴森着一张脸,举起手臂粗的油灯,将那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孙书的脸上,手背上。 “你不是愿意说吗?那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大叫一场,”颜绾倾双眸嗜血,唇畔勾起一抹不屑的讥笑。 “啊啊……”剥肤锥心的疼痛几乎让孙书当场昏死了过去。 孙书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对外温良淑德的颜府大小姐,相府少夫人,竟然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哈哈哈,孙书,你知道吗?守着这个秘密的人几乎都死了,唯有你……”颜绾倾穷凶极恶的哈哈大笑。 “唯有你一个,之前没杀你,是因为我对你的医术还抱有希望,可是,我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更是被你这个庸医耽误了这么多年……” 说到激动处,颜绾倾抬脚一脚揣在了孙书的小腿上,看着神志不清,双腿发软,疼的冷汗直流的孙书,继续道。 “你这个废物,蠢货,让我喝了最苦的药,扎了最疼的针,既然你治不好我,那你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她一双美目如同毒蛇一样让人胆战心寒。 “颜一绾一倾,你就算是杀了我,你的不孕不育症也无法……啊!啊!” 这一次,蜡油直接倒在了孙书后背的伤口上。 “啊……啊,毒——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孙书低垂着头,像是被绑在架子上被人凌迟的‘犯人’一样,眼中早已没有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