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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辉在送着医生离开后,安夷这次没有再靠近,只是远远的站着,看着,而安清辉连眼神都不曾给她,直接上了楼,又去了安夏的房间。 安夷在楼下可以听见安清辉和向青霜在楼上说着话。 全是说等安夏身体好了,他们便一起带安夏出国度假的事情,可是他们一家人的旅行中,却始终都没有安夷的名字。 江妈妈看着这样的安夷,也是心疼万分,走了过去,对安夷说:“安夷,你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会?” 安夷看向江妈妈她答了句:“好。” 安夷便朝着楼上走去。 安夷回了自己的房。 之后安清辉在安夏房间待了一段时间后,安清辉有公事在身,便又离开了。 今天是安清辉生日,安夷本来是想要同他说句生日快乐的。 当然他就连生日都很忙,家里几乎不过这个节日,好像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可安夷却一直记着。 在安清辉离开后,向青霜为了让安夏好好休息,便也从安夏房间离开。 向青霜回了自己房,在向青霜前脚刚走,安夷将门推开,站在门口,直接朝安夏的房门看去。 她冷笑着朝安夏房间走。 安夏正昏睡着,她这几天有些感冒发着烧,不过她并没有睡的特别沉。 她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以为是佣人,或者是妈妈,她迷迷糊糊的朝那个在自己房间的人影看了过去。 她问了句:“谁啊。” 安夷正在站在安夏的一排柜子摆放相册的柜子前看着,上头有许多她和沈韫以前的合照,安夷拿了一个相框在手里看着。 安夏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那个没出声的人。 那人抱着相框回头看向她。 安夏坐在那冷冷的看着她。 安夷抱着相框,她站在那看着安夏蜡黄的脸说:“姐姐生病了?” 安夏只是看着安夷,不说一句话。 安夷说:“最近沈韫哥哥去医院见习了,姐姐知道吗?”安夷说:“姐姐应该不知道吧,姐姐怎么会知道呢,沈韫哥哥应该很久没有跟姐姐联系了吧。” 安夏的手紧抓着被褥。 安夷抱着那个相框,朝着安夏走去问:“姐姐看了那天我发给你的视频吗?” 安夷看着安夏,眼神无邪的说:“那还只是一点点,姐姐不知道,我和沈韫哥哥在那所房子里,什么地方都如此过,厨房,浴室,沙发,阳台,洗衣房,每一处角落,沈韫哥哥都像那样哄着我,疼着我,爱着我,就连姐姐和沈韫哥哥一起学习的书桌上,沈韫哥哥的书籍上,都留着我的痕迹,他学习的时候,就喜欢把我放在他翻过的书上坐着,姐姐知道有多快乐多刺激吗?姐姐见过那样的沈韫哥哥吗?” “荒唐,毫无克制,姐姐应该没见过那样的沈韫哥哥吧?” 安夏整个身子都在细微颤动着,她紧绷着整个身子。 安夷将抱在怀中的相框拿了出来,她低头看着里头两人的合照,曾经的合照, 安夷的手在相框上抚摸着沈韫那张笑的开朗的一张脸。 安夷说:“以前的沈韫哥哥就是姐姐相框里的这种人吧,可是现在他变了,他不是了,他不开朗了,他喜欢听我哭,同他求饶着,兴奋尖叫着,他被我变成了一个姐姐完全陌生的人,姐姐还喜欢他吗?” 安夏忽然尖叫着说:“你给我闭嘴!你别再给我说了!”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发疯似的朝站在那的安夷砸了过去,她脸激动都扭曲了,再也没有以前那么青春富有朝气了,此时她的面容全被恨意和妒忌所腐蚀,她容颜丑陋不堪,她对着安夷说:“你就是个贱人,你是荡妇,你勾着沈韫,你用那种事情勾着沈韫,迟早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安夷面对安夏的激动和安夏的话,她害怕的往后退着,抱着那相框,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说:“姐姐,我害怕,你怎么了?” 安夏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在装,她要掐死她,她要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妖女,她毁了她心里的那个沈韫,她夺走了她的沈韫,她居然让沈韫成了视频里那样放荡恶心的人。 她就是个贱人! 安夏从床上冲下来,可是她发身子实在没多少力气了,她被安夷刺激的,精神上折磨的,她跌落在地下,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下。 安夷站在那缩着,看着,依旧在害怕的说:“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安夷。” 安夷看着趴在地下的安夏,她尝试着想要过去,靠近她。 可这时,门被人突然推开了,一个佣人闯了进来,她看着摔在床下的安夏,大惊,她迅速冲了过去唤了句:“小姐!” 没多久,在房间的向青霜也听到了动静,立马从房间内出来,她朝着安夏的房间走去。 她一看到趴在地下的安夏,她惊呼了句:“安夏!” 她冲了过去拨开一堆的佣人,安夏却扯着赶来的向青霜,对向青霜完全失去理智般哭着说:“我要掐死她,我要掐死那个贱人,她抢走了我的沈韫!” 向青霜突然看向站在不远处看着的安夷,她忽然起身朝安夷走了过去,走到她面前,便狠狠甩了安夷一巴掌。 那巴掌声特别脆响,打的安夷抱着相框都掉了,摔碎在了地下,沈韫和安夏那张脸,便在岁破上裂成好几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