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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说。 “教主,一切要以我们的大事为主, 您千万不能真对他...”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只是想看看能让堂堂的容琼和上古尊者的神识都为之着迷的美人到底有什么资本,王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 王伯看着铃铛满不在乎的神色, 却并不相信这次从他口中说的“玩玩”。 他的目光落在了铃铛空荡荡的手腕上,神色复杂的说。 “教主,若您真的不在意,那您的铃铛怎么不见了“ 铃铛之所以叫铃铛,是因为他手腕上的那串铃铛是亲生母亲留下的,铃铛从小到大活了近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在王伯的质问下,铃铛难得露出了心虚的神色。 他摸了摸鼻子避开了王伯的视线,搪塞的说。 “玉郎的皮肤白,我瞧他戴着铃铛怪好看的,就一时戴在他身上玩玩,一会儿就拿回来。” 王伯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语重心长的尽量劝阻说。 “教主,您要是喜欢就把他收到身边,只是现在不是沉溺的时候,您要以大事为重啊。” 立在门口听王伯训斥了半晌,铃铛已经心不在焉的朝屋里面看了好几眼,王伯见状也不再叨扰他,一句“那老奴就退下了”还没有说完,铃铛已经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 王伯叹息的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院落。 下午铃铛总算出门去处理魔修的事务了,王伯则留下来为他守着江扉。 这段时间在屋子里待的太久了,江扉也终于出门了,只是他也不愿接触别人,就只是在院落里待着,王伯在门口默默的坐着,毫不避讳的直接看着他。 天气清爽,偶尔会风吹过会带来一丝寒意,江扉安安静静的坐在躺椅上,望着高墙外的远空发着呆。 他的模样依旧白皙俊秀,神色也冷冷淡淡的,只是却比王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有了不易觉察的改变。 高高的衣领还是能看得到下颌处被噬咬出来的痕迹,新旧的鲜红色重叠在一起,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愈加明显,薄薄的嘴唇也好似泛滥着汁液的蔷薇似的,潮湿红润,即便没有扬起一丝一毫的弧度,却也令人觉得摄人心魄。 现在的江扉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份被浸润过的糜烂风/情。 王伯看了他一会儿就不敢多看了,莫名感到心悸,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大天之骄子偏偏会对他念念不忘。 这样一个薄情无欲的人,又拥有这样灾难般的美貌,对于处于顶端的强者来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修真者的时间漫长又无趣,任谁都想要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美人折断,然后捏在掌心里肆意亵玩,可起先是兴趣,渐渐的便会将他们的心都栽了进去。 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其实江扉才是唯一的赢者。 静谧的院落只有风儿吹过和花瓣落下的窸窣声响,王伯低头想了很久,然后慢慢抬起头。 看到江扉白皙手腕处系着的金色铃铛时,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江公子,容琼和狄岸还在外面大肆寻找你,你应该不想被他们找到吧。” 听完他的话,始终沉默的江扉淡淡的说。 “被他们找到和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 王伯并不清楚江扉与容琼和狄岸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不过从他隐隐流露出排斥的神色看来,他们做的应该也是和自己教主一模一样的事情。 可王伯几乎是看着铃铛慢慢长大的,当然要为他说话。 斟酌了片刻,他叹了口气,诚恳的说。 “老奴不知道你和另两位的纠葛,但老奴知道教主是真的很喜欢你,他的铃铛从不离身,是顶顶重要的东西,可如今他却给了你。” 手腕上的铃铛是在洞房那一晚铃铛为江扉戴上的,他用莫名的目光盯了江扉很久,新奇的好像是初见,又像是在思考为什么江扉会令人如此迷恋。 之后他突然摘下来手腕上叮当作响的铃铛,一串串的亲手戴到了江扉的手腕上,看来看去后满意的说。 “我就知道你戴起来很好看。” 之后这些铃铛就没有从江扉的手上脱下过,还被铃铛用了法术加固,只有他才能摘下来。 铃铛很喜欢他戴着铃铛摇摇晃晃清脆作响的模样,这些时日以来就没有停歇过,江扉现在已经对这铃铛声厌恶至极,可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他只知道自己从见到铃铛起,这些铃铛就一直在铃铛的手上,原本他以为这只是铃铛为了配合女子的身份戴起来的装饰,现在听到王伯解释才知道这铃铛居然如此重要。 可再重要又如何,对于江扉来说这只是他恨不得脱离的束缚。 他无动于衷的冷声道。 “给了我又能怎样,收回去照样还是他的。” “不,这是不同的,你对于教主来说是不同的。” 王伯语气笃定的重复了好几遍,沧桑的声音在回忆起往事时流露出来了一丝伤感。 他怔怔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好似看到了什么似的,满是皱纹的脸上浮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教主从小历经坎坷,九死一生才侥幸活了下来,这家人的女儿曾经救过年幼的教主,像姐姐照顾着他,后来却因教主而死。教主便顶替了那女孩的身份继续当这家人的女儿,他们年纪越来越大,被教主的法术蒙混过去,便当真将教主当做女儿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