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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我欣赏你这样有骨气的人。rdquo; 顾凌霄松开了戴斯蒙德。她柔软的身体和馨香的气息让戴斯蒙德始终无法相信自己身上那股致命的巨力竟然是来自这样一具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女性躯体。 要不是身处这种情境之下,戴斯蒙德简直怀疑自己的身体要出现从来没有过的反应了。hellip;hellip;不,正是因为在这种情境之下,戴斯蒙德才感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热量。 不过就算是这样,敌人也还是该杀该死。对方是异常强大的存在,哪怕自己只是产生一点点的轻敌都会被对方觑到空隙,攻击弱点。 戴斯蒙德在顾凌霄一收力的那个瞬间就使出了全力。换作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零点一秒之间反应过来,偏偏顾凌霄就像是能看见未来一般在这零点一秒之间释.放了权能rdquo;。 等戴斯蒙德注意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无上无下无左无右的空间里了。 我不需要你向我透露什么。rdquo; 顾凌霄的声音无处不在,既像是在戴斯蒙德的耳边,又像是在戴斯蒙德的脑海里。 因为我想要知道的,我会自己来拿。rdquo; 以这句话为一个分界线,戴斯蒙德感觉自己的脑仁像是被人打开了。有人就坐在他的脑仁里一幕一幕地翻看着他过去的记忆。 小的少年同情自己的母亲。他同情那个将自己的一切都交托予丈夫,却无法从丈夫身上获得同等感情的女人。他同情那个明明难过的一塌糊涂还要在丈夫身边强颜欢笑,看着丈夫去爱去宠其他女人的女人。他同情那个对自己是否幸福心知肚明,却还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丈夫是爱着我的,丈夫最爱的人是我,丈夫最终会回到我身边。我有丈夫、有儿子,我已经拥有了一切rdquo;的女人。 然而越是同情那个女人,他就越觉得那个女人很蠢。蠢得无药可救。 等少年再长大一些,他同情那些在他精通后被送到他床上来的女孩儿、女人们。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爱这些女人,即便再过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也不可能给她们哪怕只是一点的爱情。他觉得她们理应与自己心爱的人结合,理应在自己心爱的人臂弯里得到幸福。可这些女人却一个个笑着逢迎他、谄媚他,并说他就是她们最好的归宿rdquo;。 他更觉得这些女人们愚蠢,卑微并且无药可救了。 十二岁时少年走出了家门,他到了圣都。他明白自己被赋予的任务是什么,也终于明白原来神圣皇帝rdquo;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形同无所不能的神。 所谓的神圣皇帝rdquo;也不过是个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掌控的可怜男人。他虽有着美到极致的外表,是那种只要站在那里不说话就能美得如同画作、如同雕像的男子,见过他的人都要感慨一句这是能照亮世界的美貌,是光明之神rdquo;应该有的美貌,但这又如何?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就披着那身皮囊死了。而被他留下的小皇子当时不过才五岁。 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帝国王座上只不过是又多了一个弱小的傀儡。哈hellip;hellip;要不是皇子至今没有孩子,说不定刚过了十九岁生日的陛下都要因为长大了、有自我的意识不好操纵了而被杀吧? hellip;hellip;他能坐上元帅之位也不过是因为他同样无子,被传无法生育。大贵族们不怕这样一个无后之人rdquo;掌握权势,因为他们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轻松从他的手中掠夺他的胜利果实。 原来如此。rdquo; 无上无下无左无右的空间突然褪.去了黑暗,顾凌霄在一片明亮之中现出了身形。她坐在虚空之中,托腮望着戴斯蒙德。 没想到你是为了这种理由覆灭蚁穴,又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毁灭蜂巢。rdquo; mdash;mdash;!rdquo; 戴斯蒙德猛地望向顾凌霄,却发觉面前的女人与自己在列车上见到的女人长得不一样。但撇除外表不提,两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一致的,这也就是说hellip;hellip; 作为人类来说你的想法没错,你选择的道路也是最简单、最快、最容易实现的捷径。我敬佩你可以为了实践自己的想法能去出生入死,可我还是要说:rdquo; 我不喜欢你的选择。rdquo; 顾凌霄在戴斯蒙德的记忆中见到了帝国现任的神圣皇帝rdquo;撒拉弗四世、杰拉尔德middot;撒拉弗。 杰拉尔德白发红眼,是典型的白化病患者。他和父亲撒拉弗三世同样,美虽美矣,却是不正常、不健康的。 白化病是一种遗传性的疾病,一般的治疗手段是没有办法治愈白化病的。想要完全治愈白化病只能从基因层面着手。话虽如此,白化病本来是隐性遗传病的一种,正常情况下一个家族是不该持续不断地生出白化病患者的。 二十六岁的戴斯蒙德身高超过一米九五,十九岁的杰拉尔德却只有一米六。戴斯蒙德是宽肩窄腰的精瘦身材,杰拉尔德的体重却不到他的一半,整个人瘦削的给人一种脆弱的玻璃制品的既视感。 杰拉尔德会这样纤细瘦弱不是因为白化病,但无论是他纤细瘦弱的身材还是白化病都是人为的。 mdash;mdash;帝国明面上唾弃进行了基因改造的蜂巢、蚁穴,不承认蜂巢、蚁穴的亚人是人类。然而在背后,帝国也在进行基因研究。